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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倌(父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這塊玉是哪里來的?"他舉起我頸間的玉,眼中露出難以言喻的光芒。

"?。?我順眼望去,原來是我常掛的一塊玉。我曾經(jīng)問過老鴇,似乎不是什么上好極品,值不了很多錢,但是因為撿到我時身上只有這玉,于是便每天帶著。"嬤嬤撿到我時就已經(jīng)有了,如果爺喜歡,盡管拿去!"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第一眼見到,心里就斷定他不會傷我性命,甚至還幫他掩護搜查,包扎傷口,但是現(xiàn)在看他凝視這塊玉的神情,我倒開始捉摸不定了:莫非他真是打算殺人滅口?我心里一陣后怕。

他神色復雜的盯著我,雙手還懸在我的脖子上。

我咽了咽喉嚨,做出楚楚可憐的樣子回望著他。

"你似乎,"他瞇起狹長的眼眸,薄唇緩緩吐出幾個字,"是我兒子。"

我手腳一抖,直直的倒在他強壯的胸膛,嘴巴還碰到他性感的rutou。

他低低一喘。f

"對不起,"我急忙挺直身體,但是棉被一絆,這次竟將他壓倒在床,貼得緊密無息。我上他下。

"對不起,對不起"我慌慌張張的爬開,躲在床腳,離他遠遠的,細細的嗚咽著。

天啦!我腦海一片混亂。這個什么情況?黑衣人?父親?玉?傷口?rutou?射了?我低著頭,手指絞著棉被,努力想把問題理清楚。嗯,在理清楚之前,還是先裝哭吧!

"別哭,別哭!"這回倒是他手足無措起來,他一下一下拍著我的背,赤裸的背本是冰涼一片,觸碰到他火熱的手心,竟是說不出的舒服,我繃起背,舒服得像只貓咪。

"咦!"他的聲音滿是詫異,修長的劍眉再次挑了起來。

我低頭一看,我的小弟弟竟然立了起來,"哇--"我羞愧得哭得更大聲了。

"?。e哭,別哭,都是爹不好,爹不好!"他更是萬分著急,拍得更溫柔。

"嗚嗚,你,嗚嗚,你別碰我的背,很敏感啦,嗚嗚嗚......"我哭泣著說。

終于在一片混亂中,我將小弟弟安撫下去。

我們各自穿好衣服,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桃木茶幾旁。茶幾上燭火冉冉。

我抬起頭,正準備偷偷瞥他一眼,結果兩人的視線同時在空中相遇。

我迅速低下頭。

隔了一會。

"那個......"我倆同時開口。

"你先說!"又是異口同聲。

"還是你先說吧!"再次聽見同樣的話,我倆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微妙的氣氛緩解。

"為什么這塊玉就證明我是你兒子呢?"我疑惑。

"嗯,"他的俊臉一片尷尬,"這是我給你娘的信物,似乎,你娘當時已經(jīng)懷了身孕。"

少年風流!原來如此。

"你說過你娘重病在床,meimei待養(yǎng)?"他詢問。

"嗯,"我思索著用詞,"我,我編的。"

"?。?他驚訝。

我扁著嘴,哀怨的看著他,"我好怕你當時會殺我。"

"那你娘呢?"

"我是嬤嬤撿到的......我不知道......"

我望著桌上的紅燭,暈黃的燈火猶如顫抖的眼淚,沒有任何保護,孤苦伶仃的撐著,風一吹,淚水止不住就流了出來。

他走上前,緊緊的抱住我,"別怕!以后爹會保護你!爹會保護你!"他懷抱很溫暖,猶如堅厚的墻壁,密不透風,他的雙臂很有力,猶如有力的承諾。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懷抱可以這么溫暖,這么有力。

桌上的紅燭綻放著溫暖的花朵。

離開

爹悠閑的躺在床上,修長的雙腿交疊翹起,一只手臂橫枕于腦后,一手扇著扇手。"好熱!難道你們這里沒有冰么?"英俊的眉毛微蹙。

正在抱怨的人是我爹爹。我在疊翠倌當了好幾年的小倌,終于混成紅牌,昨夜經(jīng)歷了最驚心動魄的一晚,先是黑衣刺客進入了我的房間,接著有人闖入倌里搜查,脅迫之下我只得幫助刺客演了半場床戲,騙過侍衛(wèi),結果包扎傷口時竟解開身世之謎--刺客是我爹爹!

我斜坐在床邊,挽起紗袖,仔細的剝好一顆葡萄,陽光下葡萄完好無缺,晶瑩剔透,"來,張嘴。"

爹爹舌頭一挑,葡萄順勢滑落唇中,眉宇之間滿是頑皮之色,"玉兒的手指真漂亮,仿佛精雕玉琢一般。"他技巧一拽,我就被拉到了他的懷中。他一根一根的玩著我的手指,從指甲摸到骨節(jié),又印著手掌的紋路比劃著手掌的大小,"玉兒的手好小,只有我的一半,哈哈,不過好白,咦,這里怎么會有傷痕?這里還有繭?"

"以前是倌里的小廝,當然免不了做一些劈柴挑水之類的粗活啦,"我輕輕抽出手,"有次不小心得罪了最紅的頭牌,他就把開水倒在了我手上,"我輕描淡寫的說道,笑瞇瞇的伸出雙手,"不過藥很效哦,爹爹看,不仔細看得話是看不出燙傷的吧!"

"笨蛋!"爹爹罵道,"這有什么好炫耀的!回去我讓第一神醫(yī)跟你看看,一定要去掉燙傷的痕跡!"

"啊!第一神醫(yī)?"我迷惑。

"哈哈!"爹爹爽朗的笑著,"第一神醫(yī)可是只幫我們火神教的人看病哦!爹爹一句話,他不把你治好試試!"

"火神教?"我詫異,"那個,不是魔教么?"我額頭冒出冷汗。雖然在疊翠倌不沾江湖事,但是平時客人們也會跟我們聊些江湖趣事,常常提起的就有火神教--江湖第一大邪教。天呀!我遇上了一個什么樣的爹爹!頭疼。

"啊?難道我沒跟玉兒說過嗎?"爹爹迷人的眼睛望著我,一片得意之色,"我可是大名鼎鼎玉樹臨風火神教副教主--烈如風!"

"呵呵,爹爹真厲害!"我扯出一抹笑容,"可是,為什么,我所知道的火神教副教主是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呢?"

"誰說的?"爹爹玉扇瀟灑一揮,"人不風流枉少年嘛!"

"呵呵,是呀,"我給了他一記白眼,"難道我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玉兒,玉兒!"他一滯,然后環(huán)住我,低低的叫著我的名字,"爹爹對不起你。"

接連五六天,我都稱病無法接客。到了第七日,老鴇親自找上門來。

"哎呀!你這個死小子!"嬤嬤金絲繡花手絹一揮,一片濃郁的香氣襲來,食指重重的點在我的額頭上,"給了你三分顏色,你就開起染行來!居然跟我裝病,白白耽誤我賺大把大把的銀子!"

"嬤嬤,我拿敢呀!"我畢恭畢敬的陪著笑,"上次不是剛剛接待過王大人,傷還沒好么?"

嬤嬤臉色猶豫了幾分,似乎在掂量我話里的真實性。

王大人是最難伺候的客人,府里弄死幾個男寵之后,就經(jīng)常跑到倌里來玩,小倌們最怕接他的客,每次性事完全是場酷刑,要花好幾天才能復原。

"那也沒辦法!"嬤嬤細細的嗓音幾分尖銳,厚厚的粉底之下眼神冷酷,"今晚他來了,點名要你!"

我全身一寒,扯著嬤嬤的衣袖,都快哭出來了,"嬤嬤,求你幫我推了吧!求你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