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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蘇:“……聽起來是挺過分的。” 鑰匙不知道早被遺忘到了那個角落,她摸了摸下巴,十分苦惱??赡芩麄兊萌ソ掷镎覀€開鎖的才行了。她轉(zhuǎn)身看向不遠(yuǎn)處的飛坦,指了指來時的街道用口型說‘開鎖’。 飛坦不耐煩的走過來,一腳踹開了門板,面無表情向里走。 米蘇:“……” “奇犽那個小鬼死定了?。“职忠欢〞土P他的!”糜奇在電話那邊猙獰的笑起來。 米蘇扯了扯唇角,“你說你爸會懲罰奇犽,你爸知道你這么說嗎?” “……”在一家奇犽控中盛開的非奇犽控·糜奇哭泣離去。 米蘇將手機隨手丟口袋里,余光看到某個大爺坐在大廳里搜刮著她曾經(jīng)買的游戲碟。米蘇表示十分不能理解:“這么閑?打游戲?話說庫洛洛讓你來這里是干什么的?” 飛坦調(diào)試著游戲鍵盤,頭都不抬,“晚上再去?!?/br> “哦,晚上月黑風(fēng)高的適合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是吧?”米蘇皮笑rou不笑:“我懂?!?/br> 飛坦微微側(cè)過頭來,帶了些戲謔:“或者現(xiàn)在做?” 米蘇:“……等等,我們說的好像不是一個東西?!?/br> 長時間沒人住,房子里倒是沒什么灰塵,米蘇本來還覺得森迪蘭鈷市的治安很好,后來想想自己家里也沒什么東西,連家具都還是上一任主人留下來的。 米蘇洗了個澡,從衣柜里翻出一套米色的小裙子,搭配著帶有兩個毛球兒的小斗篷。 這是米蘇的惡趣味,每次要殺人時,她都會穿成可愛無害的模樣來。 樓下大廳中,飛坦盤腿坐著,屏幕中被控制的小人兒身披盔甲,大殺四方。 米蘇從少年身后走去,忽然笑瞇瞇的撲了上去。 飛坦被這突如其來的重量帶的身子一沉,他側(cè)頭斜睨著少女,流金色眸底帶了半分笑意,“米蘇,你真的不怕死是吧?” 米蘇學(xué)著夢里的少女,將雙臂纏在飛坦脖頸上,拉長聲音,“我們熊民族就這個特點,無所畏懼?!?/br> cao控游戲的手指摁下的力道突然增大,少年看著游戲屏幕,哂笑:“你是在勾引我嗎?” “不玩了不玩了,”米蘇狡黠的笑了笑,旋身拉開兩人的距離。 ‘咔’,飛坦面無表情,將手中生生被掰開的鍵盤丟開。 “哦這鍵盤質(zhì)量真不好?!泵滋K說著風(fēng)涼話,豎起食指搖了搖笑道,“出去逛逛好了,逛完直接去做任務(wù),回來還能趕得上吃晚飯?!?/br> “逛?”飛坦?jié)M臉冷淡,不感興趣的扯了扯嘴角,“去哪逛?床上嗎?” 米蘇:“逛街,謝謝?!?/br> 森迪蘭鈷市十分繁榮,街道兩邊鱗次櫛比。路邊一家商店前擺了個桌子,穿著粗布長裙的女人卷了一個又一個棉花糖。 米蘇好奇的買了一個。蓬蓬軟軟的白色棉花糖那么大一團(tuán),她猶疑著不知該如何下口,飛坦看不下去,不耐煩的一手摁住她的后腦,直接給她整張臉糊到了棉花糖上。 米蘇把棉花糖從臉上扣下來,和善的問候道:“超里馬?!?/br> 于是一路上兩人都能聞到棉花糖的甜膩氣息。 路過一家玩偶店時,米蘇問里面的服務(wù)員小jiejie要了些水擦掉臉上黏糊糊的糖分,為了表示感謝,她又從店鋪里挑選了一只帶著貓耳朵的發(fā)箍。 米蘇不怕死慣了,伸手就要給飛坦帶頭上,然而速度太慢,總被少年嘲諷著輕易躲過。 米蘇挑著唇角道:“來啊飛坦,這種東西就適合你這種矮子,帶上去可萌萌噠了?!?/br> 飛坦冷笑道:“在床上時你哭著‘不要不要’更萌萌噠?!?/br> 米蘇氣得牙疼,隨手把貓耳朵給自己帶上,臉色陰沉的走在前面。 旅團(tuán)本次任務(wù)開啟的流水線模式,飛坦的任務(wù)是殺掉一個與流星街長老會有交易的商人。搭檔本來應(yīng)該是芬克斯,但鑒于米蘇鎮(zhèn)在這里,蜘蛛們對此紛紛表示讓飛坦一個人就好,畢竟自帶家屬。 目標(biāo)會在晚上八點時到達(dá)森迪蘭鈷市西海岸處的一家會所,時間還很充足。 兩人漫無目的的閑逛,路過游樂場時米蘇本來是想去的,后來在玻璃里看到和一群小孩子并沒有什么身高差的自己,頓時轉(zhuǎn)身就走,并且發(fā)誓再也不要去游樂場了。 天色漸漸暗下來,天邊被夕陽燒紅的云霞呈現(xiàn)出彩色的瑰麗,最后歸于黑暗。不知何時,街上的行人多了起來,大多是年輕男女,穿著淡雅的和服,言笑晏晏。 米蘇也跟著湊熱鬧,在人群中東竄西竄到處看。飛坦癱著一張臉,忍了幾次,終是沒有甩開少女拽著他的手。 米蘇一路上買了各種的零食,好吃就吃掉,不好吃就丟給飛坦,然后被飛坦?jié)M臉冷氣的一口吞掉。 米蘇心想下次丟給你個菠蘿,你要是能一口吞掉我就給你補張門票錢。 “砰!” 半空中一聲巨響驚雷般炸開,米蘇本能的抬頭,只見一道白光急速的升到天空,在最高點猛地綻放出一朵璀璨的銀花來。 “啊,是煙花啊?!泵滋K將眼彎成月牙。 飛坦也看向空中,瞳孔中的金芒與銀光相交映,分不清哪個是眸色,哪個是倒影。 “煙花和流星都差不多吧?!?/br> 米蘇雙手合十,閉上眼睛碎碎念道:“ 應(yīng)該沒什么卵用但我還是想許個愿呢,拜托拜托,讓飛坦這個小鬼陽痿掉好嗎?” 飛坦:“…………” 這個,死女人…… 森迪蘭鈷市的西海岸。 富麗堂皇的樓中燈火通明,二樓最盡頭的房間中,激烈的利器碰撞聲連續(xù)出現(xiàn)。 身穿一身西裝的中年男人扶了扶眼鏡,沉聲道:“你們到底是誰?” 劍光一閃而過,銳利的刃直接透過心臟將敵人甩開。飛坦收回劍,懶得說一句話就要動手。 念力波動乍現(xiàn),米蘇和飛坦同時偏頭,只見一道白光閃過,男人頓時消失不見。 米蘇若有所思,“還有個保鏢啊。” “在那里?!憋w坦忽然看向某個方向,臉上有些不耐煩,一躍而起從窗戶處直接追去。 房間中頓時只剩下米蘇一個人,她聳了聳肩,“一會兒見嘍?!?/br> 厚實的門板將屋內(nèi)濃重的血腥味完全隔斷,米蘇拽了拽領(lǐng)口的小毛球兒,蹦蹦跳跳從房間中走了出去,還細(xì)心地關(guān)上了門。 走到兩層樓中間的樓梯轉(zhuǎn)彎處,半人高的窗戶完全打開,外面夜色正好。米蘇伸手摁著窗臺,一個旋身利索的跳了下來。 她的動作極輕,不遠(yuǎn)處巡邏的警衛(wèi)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有人從屋子里跳了出來。 米蘇貓著腰在陰影下離開。 絡(luò)繹不絕的人群似乎忽然喧嚷起來,從前門中走出了一隊人,周圍盡是穿著黑衣的層層保鏢。 米蘇只掃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