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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了大腦怎么辦?”有人急了,“怎么會把握不了劑量?以前我們做了那么多患者的鎮(zhèn)定劑匹配劑額報告和判定---”“可,可是最特別的那一些,都是林師兄來判斷的啊……”有人小聲道,“而且就算是我們做的那些劑量判斷,也是林博士給了個大致范圍,給我們講解了充足的案例之后我們才慢慢會判斷的,黃毛他情況這么特殊,按照過去---”按照過去,這種時候都是林敬知來做決定,從劑量到用藥時間再到用藥之后的后續(xù)措施等等,他思考,他決定,他拍板。被他反駁的人頓了頓,想到林敬知如今已經(jīng)被停職卸門禁,在空氣中用力揮舞了一下拳頭,“cao他媽的---”良久,有人又道,“我覺得也不需要那么頻繁用鎮(zhèn)定劑吧,黃毛的肌rou一直沒有強(qiáng)化跡象,速度啊什么的也和蘇銘不一樣,和正常人差不多,他就是腦力變高了,制造物理傷害的能力應(yīng)該不強(qiáng)?”“可是小家伙看上去也太痛苦了,就不能想想辦法嗎?上次,上次蘇銘出現(xiàn)精神暴動的時候,敬知是怎么做的來著?”有人下意識拋出這個問題時,短短的一段對話,當(dāng)林敬知的名字再次出現(xiàn)時,消散劑原組成員徹底沉默了下來,繼而紛紛露出了一絲苦笑。這都不知道是多少次了。所以說,他們身為消散劑原組,和林敬知共事了足足一年,從不懷疑林敬知的重要性和他的能力,但也一直到林敬知離開,才真正清楚地明白,這個領(lǐng)域,至少在聯(lián)盟已知范圍內(nèi),沒了林敬知是真的轉(zhuǎn)不動。而林敬知離開之后,他們幾乎在每一件事解決不了的時候,都會想到他,剛開始還會下意識地問問左右,林博士在哪兒,有問題想問,他們過去一年都是這么過來的,然而如今問出口之后,卻只能和對方相視苦笑。林敬知不在科研院了,他們也就只能想想他當(dāng)初是怎么做的??赡莻€時候每個人手里都有工作要忙,誰會把林敬知做什么清清楚楚地記下來?就算記下來了,誰又知道他腦海里是怎么想出這些結(jié)論的?所有人盯著監(jiān)察室內(nèi)痛苦的黃毛,一個個深深地嘆了口氣,也就在這時,一道腳步聲傳了過來。熟悉的四個彪形大漢,熟悉的被遮擋到根本看不見人臉的中間研究員,熟悉的動靜,熟悉的行為模式。“你們干什么?”弗利沙第一個站上了前,目光極冷道。“聽說狂熱者羅伯特出現(xiàn)異樣,我們代表消散劑二組來進(jìn)行觀察?!逼渲幸幻胄未鬂h說道。對,他們每一次形容黃毛,都喜歡加上“狂熱者”兩個字,而且還是重讀帶著輕視的那種,弗利沙的眼底浮現(xiàn)出厭惡之色,“他現(xiàn)在的情況不適合進(jìn)行觀察也不適合做實驗---”“怎么不適合?你們一組不是剛剛才進(jìn)去過么?”在四名彪形大漢旁邊,還有一位帶著鏡框的死魚眼,也就是黃毛之前見過的那位,他冷聲道,“而且也沒掉一塊rou的出來了,怎么,大家都是消散劑小組,你們能進(jìn),我們不能進(jìn)?”弗利沙還想說話,那個死魚眼就使了個顏色,彪形大漢中的其中一個當(dāng)即伸出手把弗利沙狠狠一推,旋即四個人重新邁開步,將他們中間那個從來都不露臉的二組中心研究員,帶了進(jìn)去。外面一片喧鬧,卻沒注意到監(jiān)察室內(nèi)的黃毛已然將頭抬起,血絲漫上的眼珠狠狠地盯著監(jiān)控室外的方向。“我真他媽---”看見弗利沙被推,消散劑原組的成員們里有血氣方剛的男人當(dāng)即就要沖上去,卻被同伴們強(qiáng)行拉了下來。那名彪形大漢在進(jìn)去前,還蔑視地看了他們一眼,“能力又弱膽子又小,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高抬給你機(jī)會讓你看我們?nèi)说谋臼?,好好站在那珍惜就對了,這都不明白?”“你攔著我干什么,你攔著我干什么?!”監(jiān)察室的房門被關(guān)上,那四名彪形大漢和死魚眼一起護(hù)送著中心研究員走了進(jìn)去,眼見他們越來越靠近黃毛,剛剛想動手的男人眼睛都?xì)饧t了,“根本不知道他們什么來歷,他媽的除了這四個傻逼和那個死魚眼的,其他研究員一個都沒看見!萬一他們乘著黃毛情緒不穩(wěn)搞什么手腳然后推脫成醫(yī)療事故怎么辦,萬一黃毛他媽的在里面出事了怎么辦,你們攔著我干什么?!”那人的聲音越來越大,一邊吼一邊伸手就要去拉監(jiān)察室的門,原本還扯著他的另外幾名研究員被他一番話說得臉色紛紛僵住,明顯是被嚇到了,反應(yīng)過來之后和那個男人一起撲向了監(jiān)察室門的方向。然而黃毛那邊的監(jiān)察室門卻被人從里面反鎖了。幾名原組成員錯愕的抬起頭,剛剛好對上那彪形大漢朝他們看來的,清冷的眼神。“cao!”火氣最大的男人狠狠踹了監(jiān)察室門一腳,旋即迅速反身就準(zhǔn)備跑去控制中心拿這邊的門禁芯片,也就在這時,他耳邊傳來了一名小組成員顫抖的聲音,“不,不對,蘇,蘇銘也變了,他的色塊怎么也跳動的那么厲害---”準(zhǔn)備跑走的男人聞言頓住了腳步,回過頭來,瞳孔猛地睜大,看見了他大概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的一幕。只見被那一排彪形大漢圍起來,從他的角度只能隱隱看見人影的黃毛,似乎受到了極端刺激,又似乎再也不想忍耐,找到了合適的發(fā)泄點,整個身體猛地后仰。他幾乎能隔著監(jiān)察室的玻璃墻聽見黃毛崩潰的吼聲,而就在那個吼聲到達(dá)臨界點的時候,他面前剛剛還推了弗利沙一把的彪形大漢突然整個身體一直,緊接著就像一個失去了拉扯線條的提線木偶一樣,姿勢詭異地倒在了地上。旋即就在下一秒,隔壁房間的蘇銘從床上騰空而起,不要命似的撞擊著他和黃毛之間的墻壁,消散劑原組的成員們看見這一幕都紛紛呆在了原地,警報器在耳邊鳴起,五次撞擊之后,墻壁破碎,蘇銘破空而入,將另外三名大漢和死魚眼同時按到在了地上,那死魚眼根本經(jīng)不住折騰,被按在地上的一瞬間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剩下三名彪形大漢也紛紛掙扎不過一秒,就全部橫七豎八地倒在了地上。而被那四個人護(hù)在中間的,一直以來最為神秘的研究員,也就是這時候,消散劑小組的成員們才看見他的臉,他居然還在臉上帶了面具---然而這并沒有什么用,因為蘇銘在按到最后一個彪形大漢后,身子一躍而起,罩著那人的臉打了一圈,后者臉上的面具機(jī)械瞬間崩壞,而面具下的臉,赫然就是昆特。在看清楚那張臉時,弗利沙確定,蘇銘的臉色變得更加扭曲了。昆特一邊往后退,嘴里一邊喃喃地叫著什么,最后慌慌忙忙驚叫著沖出了監(jiān)察室。他沖出監(jiān)察室時慌得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