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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監(jiān)察組的特制手銬鎖住時,他還心有不甘。沈秋晚掃他一眼,冷冷道:“沒人會幫你解開了,師叔?!?/br>“這里沒有你們一門的弟子。”百年之前,因為閉關(guān)修行,靳單已經(jīng)辭去了清易宗宗主一職。不過一門門主的席位他還沒有讓出來,清易宗總共分為三門,整個一門都聽令于靳單。靳笛被鎖住之后,云子宿還在和法印較勁,確認無法幫忙之后,沈秋晚就先帶著人去看了一旁剛剛被找出的靳單的尸體。地下區(qū)域總共經(jīng)歷了兩次爆炸,第一次的爆炸力度尤為強烈,連藏在角落里的特派隊都感覺到了,差點沒被波及。靳單的尸體也同樣印證了這一點。他從頭到腳都被炸得焦黑,身上血rou模糊,慘不忍睹,第一眼看過去的時候,甚至讓人難以分辨尸體的頭和腳。不過玄門之人生機旺.盛,面對這樣的靳單,沈秋晚依舊謹慎地選擇了用測靈石去探。柱形的測靈石抵在靳單心口時,沈秋晚才發(fā)現(xiàn)靳單的胸前也被爛了,而且這里的傷尤為嚴重,他甚至覺得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人的上身,而是一截被燒黑砍爛的木頭。沈秋晚努力了許久,卻始終沒能探到靈力的痕跡。靳單的死亡已經(jīng)板上釘釘,但他到底是個金丹修士,為什么才剛死就查不到靈力得蹤跡了?沈秋晚正疑惑著,就不遠處有人喊:“師兄,這里還有人……?。 ?/br>那位隊員的話還沒喊完,人就被打得摔飛了出去。跟在沈秋晚身邊的幾名隊員又驚又懼,他們警惕地看著走出來的那人,正想擺陣攻擊,卻被沈秋晚抬手制止了。后者已經(jīng)看清了來人的臉。是韓弈。仔細確認過之后,沈秋晚發(fā)現(xiàn)那人的確是韓弈,只是他周.身的氣息變得異常陰冷,給人的感覺也非常危險。沈秋晚沒有靠近,他試探著喊了一聲:“韓大少?”韓弈沒有回應,甚至連眼神都沒有多給一個。他看了一眼被兩人押住的靳笛,徑直朝對方走了過去。沒等他走近,兩名看押的隊員已經(jīng)感覺到了危險,他們對視一眼,其中一個正要開口,就被一步突然走到身前的韓弈抬手甩飛了出去。在韓弈面前,這些隊員簡直像塞滿了棉花的玩具娃娃一樣不堪一擊。兩下解決了看管的隊員之后,韓弈伸手就把被拷著的靳笛拎了起來。特派隊的人甚至沒有看清韓弈的動作,就聽見了靳笛凄厲拖長的慘叫聲。“?。?!”他的右腿和左手軟.綿綿地垂了下來,一看就知道是被弄斷了。不遠處的沈秋晚額角一跳,他擔心這么下去,韓弈會直接把人弄死。靳笛可是最重要的嫌疑人之一,很多事情還需要通過審問他得出結(jié)果。沈秋晚正要上前阻止,一旁突然傳來一聲重物砸地的悶響。云子宿終于制.服了那個費勁的法印,他剛一回頭,就看見了遠處拎著靳笛的韓弈。喘了口氣之后,云子宿就朝韓弈走了過去。“阿弈!”他喊了一聲,“你沒事吧?”察覺到有人靠近,韓弈迅速回頭,他看向云子宿的眼神也很陌生,整個人透著一種難以接近的冰冷。沈秋晚察覺不對勁,連忙提醒道:“前輩小心!”云子宿已經(jīng)走到了韓弈身邊,他心急查看韓弈的情況,只匆匆應了一聲:“怎么了?”韓弈沉默地看著他,手里拎著的靳笛已經(jīng)被勒得差點要翻白眼了。“你還好嗎?”云子宿有些情怯,他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面前的男人,“剛剛爆炸有沒有傷到你……”“前輩!”沈秋晚來不及上前阻止,只好喊道,“韓大少他可能失憶了,你小心……”他話沒說完,就有一個碎片如同氣勢洶洶的炮彈般飛了過來,沈秋晚連忙躲開,好險沒有受傷,話自然也被打斷了。“失憶了?”云子宿一愣,身邊礙事的靳笛就被甩飛了出去。他這才發(fā)現(xiàn),面前的韓弈眼神冰冷,果然沒有了平日看他時的那種溫和。不只如此,云子宿還突然察覺了一股霸道的靈識,從他身上略過。手腕上的銀色鏈鞭自動滑落,防備的姿勢還沒擺好,云子宿就被一雙手牢牢地抱住了。“……哎?”下一秒,一臉茫然的云子宿就被人打橫抱了起來。兩人站在一起,狀態(tài)并不相同。韓弈身上干凈又整潔,像是之前從山洞里被拖出來的血人完全不是他一樣。不管是剛剛和靳單的顫抖,還是和特派隊的單方面毆打,他都沒有讓自己身上沾染到一點灰塵。反倒是云子宿剛剛一直在對付法印,再加上爆炸的揚塵,難免就沾了灰土。一被抱起來,他手臂和衣服的灰就沾到了韓弈身上,把對方干凈的上衣蹭出了一片灰。然而對方看起來卻一點都沒有在意。云子宿剛想抬頭,就被一只受托住了后腦,韓弈的動作輕緩又溫柔,卻是不容抗拒地將他的臉按進了自己懷里。云子宿:“……”等等,他怎么感覺這一幕這么熟悉。特派隊:“……”目睹了兩人親昵的姿勢和韓弈的前后反差之后,現(xiàn)場一片雅雀無聲。最后,還是沈秋晚先反應了過來,讓人趕緊把被甩到一邊的靳笛重新押住。盡管有云子宿的結(jié)界,這片地下區(qū)域依舊被毀得不輕。忙著聯(lián)絡人封.鎖這里的消息,還要把靳單的尸體帶走,現(xiàn)場的特派隊員都很是忙碌。云子宿和韓弈站在一邊旁觀,確切說,是韓弈站著,云子宿還被人抱在懷里。他想問韓弈發(fā)生了什么,韓大少卻一直沒有開口,問得多了,就直接把他的臉往自己懷里壓,弄得云子宿很是無語,……他臉上的灰估計都被對方的衣服擦干凈了。想起結(jié)婚當晚發(fā)生的意外,云子宿忍不住想,難道韓大少被靳單弄得再一次失控了?但是之前韓弈失控時都是灰靈暴.動,他本人沒多少靈力波動。云子宿通過相貼的肌膚一查,就發(fā)現(xiàn)韓弈體內(nèi)的灰靈根本沒有亂動,不只沒有,還都服服帖帖的,可憐得就像被繼母欺負的灰姑娘一樣。而韓弈身上的力量卻突然暴增——云子宿想從人懷里下來,都掰不動他。這和上次失控也差得太遠了。韓弈始終沒有開口,又不肯松開云子宿,云子宿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能一直追問。在他鍥而不舍的打擾下,韓大少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