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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請回到您自己的包廂去?!?/br>用身體擋住了胡查南的沈秋晚:“……”怪不得一個包廂只讓兩個人進(jìn),原來是擔(dān)心這個問題。云子宿和韓弈離開去了隔壁,沈秋晚則留了下來,侍者一直看著他們分別回到自己的包廂才離開。臨走前,云子宿給了沈秋晚一枚銅錢,讓他貼身留著。有外人在,他們不方便說話,沈秋晚點了點頭,就把東西收下了。回到隔壁包廂關(guān)好門,云子宿看向了身旁的男人,他擔(dān)心道:“你沒事吧?”韓弈摸了摸他的后腦:“不用擔(dān)心?!?/br>云子宿的神色并未放松多少,他開口提起的也不是胡查南,反而是那個看起來只是一片愚癡的井英。“我總覺得,井英沒有看起來那么簡單?!?/br>“你能看出他的異常嗎?”他問韓弈。韓弈非常自然地否認(rèn)了:“不能?!?/br>云子宿也沒多想:“我懷疑,他已經(jīng)察覺到了我們的存在,然后偽裝成了現(xiàn)在這種無害的模樣?!?/br>“我不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還得讓他露出破綻才行?!?/br>云子宿說著,摸出了身上帶著的通訊器,他很快和特派隊的司楠取得了聯(lián)系。“沈秋晚有什么打算?”云子宿問。通訊器上有微縮攝像頭,司楠那邊可以看到他們幾個人的實時畫面。“隊長打算叫人來把胡查南帶走……”司楠說到一半,聲音突然變了調(diào),“隊長被攻擊了!”那邊話音未落,云子宿也察覺到了隔壁房間洶涌的靈力波動。他起身想走,下一秒又回過頭,把身后的韓弈一把拉了過來。“小心!”他剛把韓弈拉過來,兩人剛剛坐過的沙發(fā)上就涌出汩汩的血水,鮮紅的液體從沙發(fā)上大量噴涌出來,滾落在地面的血水迅速朝兩人蔓延過來。云子宿抬手一鞭子抽過去,遍地的血水被阻隔了一下,似是有了一瞬的瑟縮之意。然而很快,這些血水就卷土重來,甚至還沾染到了鏈鞭上,讓銀亮的鏈鞭蒙上了一層血色。云子宿一翻手腕,手中銀鏈一抖,瞬間光芒大振,將血色盡數(shù)驅(qū)散。然而那些散落的血珠并未消失,而是落回了地面,又讓滿地的血水顯得更加鮮艷起來。這東西明顯帶著吞噬靈力的作用。云子宿皺眉,不過所有的吞噬能力都是有上限的。這東西再怎么貪心,也不可能會真的傷到他。云子宿正打算全力一擊,蓄勢的手腕卻被身后的韓弈伸手握住了。云子宿一愣,他出手一向很快,韓大少卻像是非常了解他的動作習(xí)慣一樣,一出手就攔下了他。因為從背后伸手過來,韓弈幾乎是把云子宿攬在了懷里,他低下頭,在人耳邊又低又快地說了一句。“不要暴露你的實力?!?/br>形勢不容耽擱,云子宿聞言皺了皺眉,卻是直接把滑落的鏈鞭收回手腕,隨即放出了無字印中的巫藻。擰成一股繩索模樣的巫藻放出,迅速將蔓延的血水限制在里面。這些血水明顯比羌塘的巫藻更厲害。不過云子宿手里的巫藻被靈泉滋養(yǎng)過,如今的能量并不比精心煉制過的血水差。巫藻與血水互相鉗制,有了這個協(xié)助,云子宿的行動就方便了許多。他沒再動鏈鞭,直接拿出一張符箓,把被困住的血水直接祛除了。把屋內(nèi)收拾干凈之后,兩人才騰出手來去救隔壁的沈秋晚。但情況比他們想象的更加棘手,拉開包廂門之后云子宿才發(fā)現(xiàn),因為隔壁的動靜,酒吧的人都已經(jīng)被驚動了。遠(yuǎn)處包廂區(qū)的門被打開,外面是擠在門口好奇張望的圍觀人群,附近也有幾個包廂門打開了,想要一探究竟。幾名侍者站在隔壁包廂門口,一個人拿著鐵扳手砸著門鎖,哐哐幾聲刺耳的巨響之后,包廂門才終于被砸開了。門一打開,濃郁的血腥味迅速就飄散了出來。這味道聞著都令人作嘔,不少人都被嗆了一下。而那些站在包廂門口的侍者卻完全來不及捂住口鼻,他們看到的情況比聞到的更可怕百倍。一個被嚇軟了腿的侍者直接坐在了地上。“死、死人了!!”這一嗓子在人群中引起了軒然大波,不少看熱鬧的人都變得驚慌失措起來。避開幾個擁擠的侍者,云子宿朝屋內(nèi)看去,終于看清了里面的情形。屋內(nèi)沒有沈秋晚的身影,只有胡查南一個人癱坐在墻邊。包廂里的四面墻壁雪白,此刻卻被人蘸著血寫上了滿墻的字。那些字一筆一劃,卻又因為鮮艷的血色而顯得無比扭曲。多余的血液順著墻壁上的筆畫流下來,仿佛還能從這些流淌的液體中看見流失的生命。胡查南面色慘白,頭歪在一邊,已經(jīng)沒了動靜。他□□的左手手臂上橫著一道比一道更深的傷痕。包廂里沒有刀,他那些深可露骨的傷痕坑坑洼洼,就像是被他那沾滿了血漬的右手手指硬生生挖出來的一樣。看清四周墻壁上寫的字跡之后,云子宿終于忍不住皺起了眉。那些字跡混亂又激昂,就像是滿墻誓詞一樣。墻上寫著的正是剛剛胡查南對韓弈喊過的那些話。“我喜歡你”,“不要離開我”,“我不能沒有你”……除了這些看似愛意滿滿的話,墻上還分布著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一個單字——“韓”這些韓字血痕層疊,深淺不一,帶著撲面而來的觸目驚心。若是多看兩眼,就會讓人覺得那血液還在流淌,這些字都像是長了腿一樣,滿墻亂爬。“怎么回事?”人群被撥開,幾個身穿制服的警察走了進(jìn)來。一聞到這血腥味,他們也驚住了。原以為只是酒吧鬧事,沒想到竟然出了人命。他們當(dāng)即打算疏散人群,保護(hù)現(xiàn)場,一個警察皺眉道:“誰最后和死者接觸過?”還沒被驅(qū)散的人群聽見了這個問題,一個人哆哆嗦嗦地伸手指向了包廂門外不遠(yuǎn)處的韓弈。“就是他!”他的聲音顫抖,又帶著因為恐懼而生出的刺耳尖銳。“他就姓韓!”☆、第58章058隨著那人的喊聲,眾人紛紛看向了韓弈,幾個警.察的臉上也明顯浮現(xiàn)出了警惕的神色。外圍幾個警.察負(fù)責(zé)拉線清場,領(lǐng)頭那位隊長還讓人給局里打電話,要求派人來增援。這種兇.殺事件性質(zhì)惡劣,很容易造成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