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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樣,沒有外傷,卻始終叫不醒。”韓弈看著他:“為什么這種事要來第一個告訴我們?”如果不是尚有忌憚,連其司幾乎要指著他們兩人叫兇手了。“在磚房里,昏迷的人是醫(yī)生,其他人沒有任何意外?!边B其司提高了聲音,“在你們兩位來之前,我們也從來沒有任何人出現(xiàn)過這種意外!”☆、第32章連其司的話明擺著就是在懷疑兩人,云子宿聽完,笑了笑。“我們之前到過的地方,也沒有人出現(xiàn)過這種意外。”“你……!”連其司被噎了一下,他正想生氣,卻被突然響起的鈴.聲打斷了。電話接起來,連其司立即收斂了臉上的不滿。“喂?嗯……好,好的。馬上?!?/br>不到半分鐘,電話就被掛斷了,連其司也沒再說別的,只說了一句跟我來,就帶著兩人朝樓下走去。反正房間里沒什么重要的東西,小豹貓也被裝進(jìn)了無字印,云子宿和韓弈直接跟著連其司離開了樓房,一路走到了那間磚房里。磚房比昨天熱鬧許多,門被打開,屋里站了四五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昨天見過的煉氣五層。云子宿一抬眼,就見他們身邊床鋪上躺著那位昏迷的醫(yī)生,醫(yī)生的外表看不出有什么傷痕,但一直在昏睡著。身后傳來了一個略顯熟悉的聲音。“兩位昨天夜里出來過嗎?”是沈秋晚。屋內(nèi)其他人紛紛朝他看去,還有普通弟子朝他低頭行禮,看得出來,隊伍里的所有人對他都很是尊重,云子宿面不改色道:“沒有?!?/br>昨晚他把費揚送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順便把費揚出來過的痕跡也抹掉了。沈秋晚點了點頭,道:“很不湊巧,我們的同伴恰好在這個時候出了意外,雖然可能和兩位沒多少關(guān)系,但這時間有些敏感,我們可能要多留兩位幾天了。”他說的話雖然和連其司一個意思,聽起來卻委婉許多。云子宿和韓弈正考慮怎么留下來,自然不會不同意。沈秋晚走過去和其他幾人查看那個醫(yī)生情況,云子宿見狀,拉著韓弈走到了費揚身邊。費揚還在睡著,他閉著眼睛,看不出來是真睡還是裝睡。云子宿看著費揚,皺了皺眉。他抬頭看向韓弈,卻見韓弈將目光落在了費揚胸口。云子宿問:“怎么了?”韓弈伸手,把費揚脖子里的項鏈拿了出來。云子宿用靈識一掃,就察覺那吊墜里的符竟然又一次失效了。按照費揚的說法,他總共換過兩次符,一次是在靈泉旁被燙醒,一次是昨天醒來之后。兩張護(hù)身符都變成了焦黑色,不能再用了。這張符是費揚昨天新?lián)Q過的第三張,昨晚三人見面時還是好好的,可是一夜過去,這符竟然又一次燒毀了。所以,費揚昨晚又遇到了一次攻擊?云子宿想了想,干脆從口袋里拿出了一串手鏈。這手鏈?zhǔn)前捉鸬?,上面還鑲著碎鉆,雖然看起來有點過于高調(diào),不過勝在能儲存靈力。云子宿朝韓弈伸出手:“韓先生,幫個忙,借我用一下右手?!?/br>韓弈把手伸過來,云子宿和人交握一下,從韓弈手掌上扯下了一長條灰靈。他除了把自己的靈力灌入手鏈,還用一層薄薄的靈力裹住灰靈,把灰靈嚴(yán)嚴(yán)實實地纏在了手鏈上。云子宿把手鏈戴在費揚手腕上,這個手鏈中儲存的靈力抵得過上百張符,而且如果再有什么外力攻擊,灰靈也會立即反擊。韓弈一旁靜靜地看著他的動作,從頭到尾都沒有打斷或是提出疑問。幫費揚設(shè)好防御之后,沈秋晚就帶著連其司走了過來。沈秋晚對兩人道:“之前阿連說話多有冒犯,還望兩位見諒。”連其司也隨即道了歉,態(tài)度很是誠懇。云子宿有些意外,他看了看韓弈,韓弈則道:“沒關(guān)系?!?/br>連其司這才放松了一點。云子宿問:“你們是從哪找到的他們七個人?”連其司道:“是在一片荒原上,他們扎了七個帳篷,但是七個人卻都躺在帳篷外面的地上,我們發(fā)現(xiàn)了他們之后,就把他們帶回來了?!?/br>他所說的時間,正是費揚昏迷后的第二天。荒原,那就證明了費揚他們見到的根本不是靈泉,只是不知為什么,居然集體出現(xiàn)了幻覺。云子宿又問:“你們到的時候,那附近有沒有什么奇怪的東西?”連其司搖頭:“周圍除了雜草和帳篷,其他什么都沒有?!?/br>云子宿道:“那他們是怎么躺的?”連其司想了想:“他們躺成了三排,第一排一個人,第二排兩個,第三排四個?!?/br>云子宿心想,這看起來的確像一種獻(xiàn)祭的陣勢。幸好費揚手里還有他的護(hù)身符,不然恐怕到現(xiàn)在都無法清醒過來。一旁的沈秋晚開口道:“他們應(yīng)該是中了秘教的巫術(shù)?!?/br>云子宿抬眼看他。“一生二二分四,這是秘教用來吸取信徒精氣的方式。一二四,正好是七個人?!?/br>沈秋晚道:“不過這也是我剛和當(dāng)?shù)厝颂铰牫鰜淼男畔?,我們還不清楚,為什么他們的人數(shù)已經(jīng)夠了,卻還要再次襲.擊另外的人?!?/br>云子宿之前就已經(jīng)用靈識查探過醫(yī)生和屋內(nèi)其他人的情況,一聽這話,立即就明白了過來。沈秋晚有一點想錯了,人數(shù)不夠,缺的正好是被護(hù)身符保護(hù)的費揚。昨晚也是因為巫術(shù)無法對費揚下手,才會轉(zhuǎn)而攫取了查房醫(yī)生的精氣。可是為什么偏偏會是昨晚?而且這里所有人都昏迷著,又是誰對醫(yī)生下了手?還有一個問題……沈秋晚為什么會這么坦白地把這些事情告訴他們?韓弈見他若有所思,就把話接了過來:“這種巫術(shù)會對人有什么影響?”沈秋晚道:“它會吸取人體內(nèi)的精氣,讓人精神萎靡。時間長了,就會直接影響信徒的壽命。不過他們幾個中巫術(shù)的時間很短,我們已經(jīng)請了當(dāng)?shù)氐纳诉^來幫忙,等下就會把所有人分隔在不同.房間,讓僧人來幫他們祛除巫術(shù)?!?/br>云子宿點了點頭,他倒不擔(dān)心這些僧人的能力,反正不管他們做什么,都不可能會傷到費揚。聊得差不多,沈秋晚對連其司道:“阿連,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