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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到不可思議。 “啊啊啊。” 安安笑著揮手,打在秦舒身上,秦舒伸手把她抱起來,讓她小腳踩在她的肚子上,扶著她站在她身上蹦跳,母女兩人一大早在房間里嘻嘻哈哈的玩鬧起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周翰從毛振那里知道黃澤銘又來sao擾秦舒的事后,連夜配合毛振的私家偵探事務所,查了黃澤銘最近的一些情況后,一大早迫不及待的跑來秦舒家,想把夜里查到的信息告訴秦舒。 “哦哦哦?!?/br> 阿姨開門讓周翰進屋,周翰在大廳里都能聽到安安在秦舒臥室,興奮的喊叫聲。 “安安今早很興奮?!?/br> 周翰跟開門的保姆感嘆了一下安安早上狀態(tài),保姆笑著說。 “跟mama在一起,安安最高興了?!?/br> 母親對于孩子,常常是一個最特別的存在。 “語蓉,周先生來了?!?/br> 保姆敲了敲秦舒的臥室,通知秦舒周翰的拜訪。 秦舒接到訊息,有些意外,看了下時間,才早上7點,不過又想到昨夜聯(lián)系毛振,而周翰是毛振私家偵探事務所的成員。 “阿姨,你讓他等我一下?!鼻厥姹е舶矎拇采献饋?,把玩興奮還要她舉高高的安安放床上坐著。 “安安坐好了。” 秦舒訓練已經(jīng)能獨坐的安安,叮囑她坐好,小家伙“無齒”一笑,坐的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模厥婵戳烁吲d,快速的從衣柜里拿了套衣服,正要換,前一秒坐的有模有樣的安安,“嗖”一聲往側邊倒去。 倒在軟軟的床上,安安也不哭,只是眨巴著大眼睛看著秦舒,秦舒也沒有去扶她,就讓她趴在床上,然后快速的一邊盯著她,一邊換衣服。 期間安安小手對秦舒揮了揮,似乎要秦舒抱她,秦舒換衣服沒有動,小家伙居然給秦舒驚喜,一個很快的動作,居然直接從俯臥位的姿勢,翻成了仰臥。 “剛剛安安做了什么?” 秦舒驚訝的看著整躺在床上,手舞足蹈沖她樂呵的安安。 “啊啊啊?!卑舶不卮鸩涣饲厥娴膯栴},只發(fā)她現(xiàn)在會有的單音聲回應秦舒。 “我們家安安,今天會翻身了,真聰明?!鼻厥娲┖米詈笠患路?,滿臉喜悅的抱起每天都給她成長驚喜的安安,親了又親,才抱著她出臥室。 “我去洗漱一下?!?/br> 秦舒出臥室看到周翰有些不好意思,想把安安交給保姆,她去洗漱,保姆對安安伸手,安安卻扭了下身子,把臉埋到秦舒脖頸下,用身體動作拒絕離開秦舒。 安安依戀的動作,惹笑了秦舒,親了她一口,正要哄著她先去保姆阿姨那里,周翰過來抱安安。 “安安,來叔叔這里?!?/br> 周翰的聲音,在安安還沒有滿一個月的時候,就是她聽的最多的男音,所以聽他聲音,認出他,就偏頭看他,看清楚后更是給周翰露了個笑臉,能看出安安對周翰對喜歡和信賴。 不過,周翰要從秦舒懷里抱走安安,安安小朋友還是不樂意,對他笑了下,又轉身摟著mama不挪位。 可以看出,所有人中,小家伙最依賴的是mama。 最后是周翰輕手輕腳直接從秦舒懷里抱走她,秦舒才的自由的去了洗手間。 “安安也該洗臉擦香香了?!?/br> 保姆看周翰抱過安安,逗著她不找mama的時候,馬上去給安安準備熱水。 等秦舒洗漱完,安安也洗完小臉,擦了香香,還換了尿片和新衣服,可愛的坐在周翰腿上,拿著一個玩具,手舞足蹈“唱”歌。 “她以后一定跟你一樣,很會唱歌。” 周翰聽了安安一段沒起伏的“啊”音后,看到秦舒就一臉替安安驕傲的夸她。 “安安現(xiàn)在是正常的練習發(fā)聲狀態(tài),很多寶寶到她這月份,都是這樣子的。”秦舒哭笑不得的解釋安安“唱歌”的行為,周翰卻還是一臉安安是大歌唱家的模樣,拿著手機對著其實在亂喊一通的安安錄了一番。 秦舒一直等他錄完,才讓保姆把安安抱去喂輔食,她跟周翰去了書房。 “查到黃澤銘最近在找律師,想跟你爭奪安安的撫養(yǎng)權?!敝芎策M入書房后,跟秦舒說了他們一晚上暫時調查到的信息。 “安安的撫養(yǎng)權,他現(xiàn)在根本爭取不到?!?/br> 秦舒聽到黃澤銘的目標是安安,皺了下眉,然后又肯定的表示他的舉動是無意義的。 “律師那回饋也是這樣,他現(xiàn)在應該是想要探視權,所以一直在折騰這件事,似乎還想走起訴?!敝芎蔡岬近S澤銘想以父親的身份來探視安安,眉頭皺的比秦舒還深。 “之前你不是跟他簽訂了一份協(xié)議,他放棄安安的監(jiān)護權和撫養(yǎng)權嗎?” 周翰想到秦舒穿越之初,在醫(yī)院保胎做的事,具體協(xié)議他沒有看到,這時候就想從這上面看看能不能避免黃澤銘來探視安安。 “協(xié)議只能限定他在我出意外不能撫養(yǎng)安安的情況下,也很難得到監(jiān)護權和撫養(yǎng)權。探視權,只要他是孩子的父親,沒有對孩子的危險性,他就能申請到?!?/br> 秦舒說到這里,忍不住嘆了口氣,周翰則是聽到她說出意外,眉心忍不住跳了一下,正要問秦舒要如何應對黃澤銘申請看孩子的時候,秦舒說她一會聯(lián)系律師來商量這件事。 “現(xiàn)在他想見安安,肯定是想從安安和我身上討什么好處?!?/br> 秦舒很肯定黃澤銘現(xiàn)如今的心思不純,不可能是父愛大發(fā)才想見安安。 “他最近經(jīng)濟很緊張,找不到新金主。” 周翰聽了秦舒說黃澤銘想從安安和她身上得到什么,也把黃澤銘最近的另一件事說出來。 “他之前“交往”的東城富婆,上個月已經(jīng)跟他分手,找了新“男朋友”,之前給他買的車,他還沒有來得及處理,富婆就叫人開走了,所以算下來,他陪了富婆一場,除了幾樣小禮物,什么也沒用得到?!?/br> 周翰眼里露出幾分對黃澤銘的惡意,帶嘲諷的說了黃澤銘因為和富婆分的倉促,并沒有從富婆身上撈到大好處。 “也是活該?!鼻厥鎸S澤銘倒霉的事,一直抱幸災樂禍的態(tài)度,等聽周翰說,東城大齡富婆會甩了黃澤銘,是因為他們撤掉網(wǎng)絡上對黃澤銘的“封殺,讓他跟富婆的激吻視頻,被狗仔發(fā)布到網(wǎng)絡上才造成的分手,秦舒差點沒笑瘋。 “那個視頻因為你當時被黑“yin媒門”的熱度,被傳的有些廣,黃澤銘被包養(yǎng)的事,網(wǎng)友笑話了幾句,富婆也連帶被很多鍵盤俠攻擊,那些話有些惡心,富婆應該是很在意,還動關系全網(wǎng)刪除了那些關于她跟黃澤銘被狗仔偷拍的激吻視頻,然后就和黃澤銘分手了?!?/br> 周翰說了他們從外圍能調查到的事,內(nèi)部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毛振今天派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