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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個檢查?!?/br> 屈衍仲站在門外擦了擦手,一臉憨厚的中年漢子滿臉感激的說:“哎呀多虧了你啊,我們又不懂這個,真是急都要急死咯!你們是來這里旅游的是吧,待會兒都到我家里來吃飯,哎呀今天真是謝謝你?。 ?/br> “不用?!?/br> “哎呀怎么能不用呢,要不是你,我們老娘就危險啦!晚上來吃飯啊,我做的菜還可以的嘞!”中年漢子旁邊一個胖胖的婦女帶著熱情的笑,誠摯的說,看上去和旁邊的漢子一樣的豪爽好客。 屈衍仲依舊是搖了搖頭,“沒事,我先回去?!彼戳丝赐饷骊幊脸恋奶炜?,大雨絲毫沒有變小的意思,院子里已經(jīng)積了不少的水了。他不知道為什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心情也莫名的開始煩躁起來。 屈衍仲一直冷著臉,中年漢子夫妻兩也不太好意思一直勉強人家,當(dāng)下互相看了一眼說:“那就等過兩天……” “轟隆隆~” 一聲乍起的驚雷打斷了女人的話,那雷炸響在陰沉的天穹之上,電光把陰云重重的天幕都照亮了一瞬。屈衍仲看著天,感覺自己剛才那一瞬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心慌的感覺。 “哦喲!這雷真是要嚇死個人啦!”長得粗壯的婦女說著,就見那個冷著臉很嚇人的醫(yī)生突然連傘都沒打就腳步急促的往外走。 “唉,就這么走了?”一邊說她一邊撞了撞旁邊的丈夫,“你個木頭哦,不曉得拿把傘送送人家啊。” “哦哦哦?!睗h子被自家婆娘一拐子撞回神了,連忙拿了屋門口豎著的一把傘追了出去。 屈衍仲走的很快,他走過了村子里面三四家房子,中年漢子才追上他。這時候,又是一聲驚雷,動靜比剛才那下還要嚇人,從山那邊的天際一直劈到了另一邊,看著簡直要把天劃成兩半。這聲雷聲里面,還有一個不太明顯的轟隆聲,像是有什么東西塌了。 一陣突如其來的心悸讓屈衍仲忍不住停了下來,他倏地轉(zhuǎn)頭看向群山那個方向。皺了皺眉頭,屈衍仲壓下自己這突然的感覺,加快了步子往他們住著的那家農(nóng)家樂走過去,后面跟著的漢子都趕不上他。 那漢子在那里說著什么,可屈衍仲聽不進去,他只覺得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快點回去。遠遠看到他們那家門口站著個人影,屈衍仲先是心情一松,然后就發(fā)現(xiàn)那并不是他以為的宋笙,而是陽光孤兒院里面的姚院長。 姚院長似乎也看到了他,往前走了兩步說了句什么,然而雨聲太大,姚院長的聲音淹沒在了雨聲里。屈衍仲只能隱約的聽見姚院長似乎說了宋笙,他一驚,快步來到姚院長面前神色冷峻的問:“宋笙出了什么事?” 姚院長看到屈衍仲渾身濕漉漉的樣子,急匆匆的回來有些驚訝,不過這個時候她也沒心思問這個,只眼里帶著些擔(dān)心的說,“剛才不久前楚聲不見了,宋笙就去找他,這都好一會兒還沒回來,雨大成這樣,我有點擔(dān)心?!?/br> “她們從哪個方向走的?”屈衍仲問道,不知為何他突然想起那個仿佛從山那邊傳來的轟鳴聲。 “咦?那個是,那個是不是楚聲那孩子?”姚院長突然驚訝的指著屈衍仲身后,屈衍仲一轉(zhuǎn)身便也看見了那個在雨中跌跌撞撞跑過來的身影。 楚聲一身的泥,手上搬石頭弄出的傷口鮮血直流,又被大雨沖刷順著手臂往下流。一見到門口站著的屈衍仲,他的眼睛驀然一亮,像是遇上了什么救星,嗓音嘶啞的喊道:“先生,快去救救笙姐!” 不詳?shù)念A(yù)感成為了真實,心不斷的往下沉去,晃悠悠的落不到實地。從聽見宋笙出了事起,屈衍仲的表情就僵硬的像是一塊石頭,在旁邊的姚院長聽說宋笙遇到山體塌方被埋進去了,就用擔(dān)心的目光看著屈衍仲,可她什么都沒能看出來,只覺得先生看上去比往常還要冷,他冷靜的讓人想安慰都沒辦法說出話來。 屈衍仲感覺周身的一切似乎都隔了一層薄薄的膜,雨聲和人聲都變得飄渺。他聽見自己冷靜的開口詢問了哭的有些哽咽的楚聲發(fā)生了什么,又讓那個中年漢子去叫人一起來幫忙,囑咐兩個院長看好那些聽到情況已經(jīng)哭起來了的孤兒院里的孩子,自己拿著手機一邊撥通了一個電話,一邊向著事發(fā)地跑去。 雨點砸在臉上鈍鈍的疼,屈衍仲卻似完全感覺不到,他直直看著前方,反復(fù)的問自己,宋笙會不會出事,會不會……死? 不會,她不會死,不能死。 電話接通了,屈衍仲開口就說:“是我,現(xiàn)在派人到我現(xiàn)在這邊來,山體塌方埋進去了一個人,我要你們立刻趕到來救她?!?/br> 電話那頭的人還說了什么,屈衍仲沒有心情聽了,他開口打斷了那人的說話,直接道:“還想讓我?guī)湍愕玫侥莻€位置,你就完成我的要求,否則,以他的手段,你一定會死的比我更慘。十五分鐘之內(nèi),我要看到救援人員到場?!?/br> “就在那里!笙姐就被埋在那里面!”帶路的楚聲帶著哭聲說。 屈衍仲突然啞了聲,他看著面前的場景,過了一會兒才對著電話再次說了一句:“立刻讓人來。” 在他眼前的是一個塌方過后形成的巨大亂石堆,兩次塌方讓這個小盆地都被旁邊的山體全部遮蓋住了。他的宋笙就被埋在這里面,生死不明。看著那些巨石和泥沙,屈衍仲感覺那像是壓在了他的心上,壓得他喘不過氣。 楚聲紅著眼睛開口道:“笙姐是不是,死了?” 他才說完就被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看他的屈衍仲嚇了一跳,那個一貫像潭死水一樣面無表情的先生,現(xiàn)在看著他的樣子幾乎可以稱作猙獰,說不出的嚇人,那雙眼睛像是要擇人而噬一般。 楚聲大概是孤兒院里面跟著屈衍仲最久的一個,從屈衍仲還未從外國回國的時候,他就見過他。楚聲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先生有些關(guān)系,先生大概是認識他的父母的。而從見到先生的第一面起,到現(xiàn)在這么多年里,他第一次見到他這么恐怖的表情。 只是一瞬屈衍仲就將自己控制不住的情緒壓了下去,他轉(zhuǎn)頭不再看楚聲,只冷聲說:“閉嘴?!苯┯舱驹谝慌缘某曅∩倌觐澏吨桓以俪雎?,只看著屈衍仲開始清理著那些石塊。 不多時,村民們都來了,屈衍仲估算著大概的位置,指揮著眾人清理周圍的石塊。他穿的衣服已經(jīng)濕透了,濕淋淋的往下滴著水,頭發(fā)也被打濕貼在臉頰上,襯得那張臉蒼白的不像話。一向潔癖的人此刻全身都是泥,他也好似完全沒有感覺,一刻都沒有停歇的清理著那些亂石和泥沙。 很快的,有一個車隊開進了村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