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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伴隨著低燒,但隨著傷口逐漸結(jié)痂,總算不需要整天躺著了。而柏楊也終于弄清楚了他的遭遇。柳湘蓮和柏楊分開之后的目標(biāo)十分明確,一路往西。他來西北的時間更久,且仗著藝高人膽大,這邊的荒漠之中也不是沒有來過,但那些災(zāi)民就不同了。荒漠里最困難的就是辨認(rèn)方向。柳湘蓮憑借自己對地形的熟悉,輕松甩脫了其中一大部分的追兵,甚至偶爾興致來了,還能從容回身襲殺一兩個。雖然因為體力消耗和水分流失,他自己也不好過,但解決這些人是不成問題的。但就在這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了其他人的蹤跡。如果是別人,肯定就會選擇避開,不在這種要命的時候節(jié)外生枝,但柳湘蓮卻選擇追蹤上去。然后意外的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只有五個人的小隊,而領(lǐng)頭的人,他認(rèn)識。平安州知州大人身邊最信任的將領(lǐng),現(xiàn)在穿著平民的服飾,藏身在這荒漠之中,他想做什么?柳湘蓮幾乎沒有猶豫,就選擇了繼續(xù)跟隨。可惜對方經(jīng)驗豐富,很快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彼此都認(rèn)識對方,這種情況下見面,連問話都不必,立刻進(jìn)入戰(zhàn)斗。對面五個都是練家子,柳湘蓮之前又消耗過多,應(yīng)對得十分吃力。他一身的傷勢,幾乎都是這么來的。當(dāng)然,對方也沒討著好,看柳湘蓮現(xiàn)在還在這里,而且還把關(guān)鍵的東西拿到手就知道了。不過,到底還是有個人逃了出去,傳遞消息,所以才會有人四處搜查。很顯然,只要兩人敢冒頭,這一次等待他們的必定是天羅地網(wǎng),不會有機(jī)會再逃走。眼前的局面,有好處,壞處也十分明顯。柏楊問柳湘蓮,“柳兄,咱們接下來該怎么做?”“柏兄的意思呢?”柳湘蓮看向他。柏楊道,“離開西北,直接回京?!?/br>柳湘蓮挑了挑眉,“就怕柏兄不舍得。”他已經(jīng)知道薛蟠來了,正在外面到處找自己呢。如果就這么無聲無息的離開,薛蟠要做許多無用功就不說了,找不著人回這里來尋柏楊,發(fā)現(xiàn)人也不在了,會是什么反應(yīng)?更何況,那邊多半知道薛蟠跟他們的關(guān)系,找不到他們,說不準(zhǔn)會想到要利用薛蟠將人引出來。到時候,薛蟠就成了活靶子,而且會遇到什么事情,也殊難預(yù)料。若到時候經(jīng)歷了百般挫折,卻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是柏楊有意安排,兩人還能如從前那般毫無芥蒂嗎?這幾年來,許多事情都變了,柏楊跟薛蟠卻還是這樣,柳湘蓮心里羨慕,所見柏楊如此果斷,都有些心疼薛蟠了。這到底是情深義重還是不在意?柏楊垂下眼道,“他若能懂,自然會懂。倘若不懂……眼下沒有更好的辦法了?!?/br>既然柏楊下定了決心,柳湘蓮自然也不會反對。他也很清楚,現(xiàn)在離開西北才是最安全的。只要將那細(xì)絹交上去,他們在西北的差事就算完成了,不必再回來。既然如此,留下也沒什么用了。又過了幾日,柳湘蓮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至少不影響行動了,兩人便動身離開西北。他們沒有急著趕路,而是稍微改變了一下外形和容貌,不引人注意的租了一輛馬車,甚至還買了幾個仆婢隨從,大包小包的離開平安城,做出舉家內(nèi)遷的姿態(tài)。大概是因為這種“張揚”,他們一路上竟然沒怎么被盤查,反倒是遭遇了一小股流寇,試圖搶奪財物。這遭遇讓人哭笑不得,但兩人也順勢裝作被劫之后驚慌失措的樣子,匆匆趕路。數(shù)日之后,他們出了西北地界,進(jìn)入了河中州。直到這個時候,柏楊才寫了信,請人傳往西北,交給薛蟠等人。而等這封信送到,他們也就差不多回到京城了。回到京城,交了差事之后,柏楊沒有回薛家,也沒有接受柳湘蓮的挽留,而是直接南下,去江南替薛蟠主持采買事物。畢竟其中許多東西,下人們是做不了主的,只能等薛蟠來。而因為自己的決定,薛蟠顯然是趕不過來了。等這些東西順著水路運到京城附近,薛蟠快馬加鞭,也堪堪趕回,正好能接上。這些都在柏楊的預(yù)料之中,他本該親自去迎接薛蟠,但不知為何,臨到頭來,竟陡然生出幾分不敢見薛蟠的心虛。做的時候他用理智做決定,因為那是最好的辦法。但現(xiàn)在理智退開,情感占據(jù)主要地位,就開始唾棄起當(dāng)日的自己來。若非篤定薛蟠對自己情深義重,敢不敢這樣隨便把他推出去?但無論怎樣的情意,一旦人的心冷了,就未必還是原來的模樣了。他所做的事情,柏楊自己都覺得過分,那么薛蟠呢?因為這種細(xì)微的心思,柏楊暫時不愿意面對,索性避而不見。讓人帶著貨物在碼頭等著薛蟠,自己則先行離開。但從碼頭出來,柏楊發(fā)現(xiàn)自己竟找不到能去的地方。第122章懲罰薛蟠找到柏楊的時候,他正坐在酒樓的二樓上發(fā)呆,手邊還放著一只酒壇。這樣的柏楊,是薛蟠沒有看到過的。總覺得跟自己日常所見的都截然不同,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頹廢。薛蟠本來見不到他,心里是又慌又急又氣,也不是沒有想過找到柏楊之后要怎么樣,但這會兒真的見了人,那些心氣兒竟都消了。他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才走過去,在柏楊身后站定,問他,“楊哥兒在想什么?”柏楊轉(zhuǎn)過頭來,薛蟠才發(fā)現(xiàn)他臉頰緋紅,顯然是有些醉了,就連眼神都失去了平日都鎮(zhèn)定和冷靜,顯得有些迷離。這樣子呆在外面,虧得這里偏僻,沒有被別人看見。“你怎么來了?”柏楊看了他一會兒,開口問。薛蟠好笑,“楊哥兒拋下我,一個人跑到這里來,還問我怎么來了?”柏楊垂下眼,片刻后才道,“我還以為你惱了我了?!?/br>“楊哥兒既知道我惱了,還不趕著來哄哄,怎么竟躲起來了。你明知只要你說一兩句好聽的,我自然就不會再生氣了?!毖匆乐聛恚瑖@氣道。柏楊將頭枕在他肩上,“我沒臉見你?!?/br>平常時候,在薛蟠面前,他是絕不會說出這些話來的。但是一來這一次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太過分,二來又喝了酒,比平時更放得開些。薛蟠敏銳的捕捉到了這種不同,握著他的手問,“怎么沒臉見我?”“你是為我才去了西北,我卻將你一人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