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2
書迷正在閱讀:潔癖重癥患者、陰陽師螢草泥煤??!、甜寵而嬌、(HP同人)甜美生活、如何從病嬌手中逃生、美人多嬌、凌/辱我的戀人(H)、養(yǎng)忠犬不如養(yǎng)忠龍[娛樂圈]、當(dāng)職業(yè)炮灰穿越成杰克蘇、穿成全民Diss的菟絲花
么?”柏楊便將尚虞備用處的事說了,又向薛蟠交代了自己這一陣所經(jīng)歷的事情,然后才道,“大致便是如此,其實也并非時時刻刻都深陷危險之中,但當(dāng)有些事需要我去做的時候,我也無法推脫?!?/br>半晌,薛蟠面帶失落的嘆息道,“楊哥兒又是為了我。”不是為了他,柏楊根本不需要如此。他從前多自在,多驕傲,多順心,如今……卻要為自己如此汲汲營營。薛蟠心中又是感動,又是愧疚,又是自責(zé),又是無力,又是憤怒……百般滋味糾結(jié)在一起,真可謂是愁腸百結(jié)。“你為我做的,可比我做的這些更多,難道都一一去計較不成?”柏楊安撫道。他本以為薛蟠知道這件事之后,會生氣自己的隱瞞,萬不料他第一個念頭竟是如此,一時間心中又是歡喜又是感嘆。薛蟠終究不同原來了,他有心,許多事情上,自然就會看得更通透,而不是什么都弄不明白就肆無忌憚。這很好。既如此,柏楊覺得,有許多話,也就可以跟他分說明白了。“我如今做的這件事,說是為你,其實我來到西北之后,也嘗嘗覺得,這里再這樣亂下去,尋常百姓的日子就真的過不下去了?!彼钢矍暗拇遄?,“你看這里,是附近方圓數(shù)十里唯一一個村子,村民們還能過日子,是因為背靠著山林,多少有些出產(chǎn)。即便如此,也陸續(xù)有人搬走。也許幾年十幾年之后,這村子便也荒廢了?!?/br>“民乃國之本,西北這個樣子,整個國家又能好到哪里去?”柏楊道,“幸而陛下有勵精圖治,改革時弊之意。我能做的不多,不過盡自己的力罷了?!?/br>“況且,這些危險的事情,總得有人去做。不是你我,也會是別人放在心上的人?!彼粗矗澳闵岵坏梦?,別人也一樣舍不得自己的親人愛人。若人人如此推脫,誰來做事?”既然已經(jīng)身處這個世界,就不可能絲毫不受影響。柏楊自問不算什么高尚的人,也沒有林覺民“吾充吾愛汝之心,助天下人愛其所愛”的大愛,但是略盡薄力還是可以的。第119章找人柏楊說得情真意切,這些話,都是他來到西北之后所思所想。在這之前,他總有種游離余這個世界的從容淡定。即使是跟薛蟠有了牽絆,所放進眼里的,無非是那么幾個人而已,別的都不在他的考量之中。因為懷著這樣的心態(tài),所以他無論遇到什么樣的事情,都能夠從容應(yīng)對。否則他一個普通人,從現(xiàn)代回到古代,不可能發(fā)生那么大的變化。但是自從來了西北之后,也許是跳出了自己從前樊籠,真切的對這個世界產(chǎn)生了認(rèn)知和了解,且從心理和精神上一點點接納了它,他的想法才會產(chǎn)生這種潛移默化的改變。像普通人一樣,雖然大半時候都在為眼前的喜怒而動容,但偶爾,到了應(yīng)該慷慨激昂的時候,想到自己身上所背負(fù)著的東西,便不敢退步。這種領(lǐng)悟,對于柏楊來說是新鮮的,但現(xiàn)在的薛蟠,卻是聽不進去。道理他都明白,但去做這些事情的人是柏楊,他就不能接受了。畢竟對薛蟠來說,這世上還有那么多人,就是他和柏楊偷個懶也不會有多少影響。這種心思很隱蔽,但的確存在。尤其是親眼看到柏楊身上的傷之后。但是這時候跟柏楊爭執(zhí),顯然也不符合他的打算。畢竟這些事情都不是當(dāng)務(wù)之急,為這個一見面就吵起來,著實不必。因此他只能以退為進的道,“若真到那時候,就是我想攔著楊哥兒,怕也是攔不住的。只是如今還不到那種時候,請楊哥兒無論要做什么,總先想想我……”兩人的視線相對,呼吸都有一瞬間的急促,同時意識到對方在想什么。片刻后,柏楊道,“總攔著村民們也不成樣子,咱們進屋說話吧?!?/br>薛蟠便站起來,伸手扶他。柏楊笑道,“我只是胳膊受傷,又不是腿,不必如此。”但薛蟠還是不肯放手,他掙了一下,也只得隨他了。一進屋,薛蟠就迫不及待的緊緊抱住柏楊。就算不做別的,只是這樣溫?zé)峋o密的擁抱,也能夠讓他真真切切的感覺到柏楊是在自己身邊的。那一顆離開柏楊之后就仿佛在漫無目的漂浮著的心,才能漸漸落下來,落到實地上。因為柏楊的胳膊有傷,怕碰到傷處,所以薛蟠是從身后環(huán)著他的腰,將自己的臉貼在他頸間,耳鬢廝磨。慢慢的,這個本來溫馨的動作就帶上了幾分曖昧的痕跡。薛蟠開始在柏楊頸間細(xì)細(xì)啄吻,呼吸也一點點急促起來,“楊哥兒,我好想你……”柏楊的呼吸也有些不穩(wěn),但還記得自己現(xiàn)在滿身狼狽,而且地點也不對,“現(xiàn)在不行……你放開我,咱們進去好好說說話?!?/br>“不放?!毖匆а赖溃耙环砰_,楊哥兒你的心思,就要轉(zhuǎn)到別人身上去了?!?/br>他本來帶著幾分拈酸吃醋的意思,但柏楊卻聽得臉色一暗,“你不提我也要說的,我和柳兄一起去調(diào)查此事,誤中對方的陷阱。當(dāng)時我們分頭逃走,柳兄為讓我有一絲活命的機會,主動選了更遠更難的路。如今我活下來了,他卻生死不知。這件事耽擱不得,須得快快回去,組織人手去尋?!?/br>薛蟠聽他這樣說,終究松開了手,不怎么情愿的道,“我出去叫人。”他才來,許多事自然也就不清楚。所以得去叫長興過來,讓柏楊問話,再商量如何去找人。把人叫來,薛蟠便往柏楊身后一站,不動了。柏楊頻頻扭頭看他,他只做不見。這件事既然牽涉到了朝廷和皇室,按理說薛蟠一介商人,許多事情就不方便知曉。但柏楊已經(jīng)牽扯進來了,薛蟠是絕不會獨善其身的。索性用這種方式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他攔不住柏楊,也就只能跟他站在一起了。見他不愿意走,柏楊想了想,也就隨他去了。不該知道的之前已經(jīng)知道了,再隱瞞也沒什么意思。他按下思緒,開始向長興問話。兩個人就這么不見了,城里留下的下屬們自然都十分著急,這幾天都在找人。但因為沒什么確切的消息,所以也不過是沒頭蒼蠅似的亂轉(zhuǎn)。柏楊這里還是他自己設(shè)法聯(lián)系上的,柳湘蓮那邊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從柏楊這里知道確切的方向,無疑對找人這件事幫助很大。但長興不同意柏楊回城主持尋人之事。“如今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咱們,大爺回去,豈不是更惹人注目?”他這樣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