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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楊狠狠的在自己的舌尖上咬了一口,疼痛讓他的身體似乎又恢復(fù)了幾分力氣。但他沒有動,仍舊躺在地上,仿佛脫力的樣子。一只腳踏在了他的后背上,刀疤臉的聲音顯得猙獰可怖,“敢耍著你爺爺我玩兒?現(xiàn)在落到我手里了!”他說著彎下腰,兩只手干脆利落的握住柏楊的肩膀和胳膊,一個用力,便將他的關(guān)節(jié)給卸了。疼痛讓柏楊悶哼出聲,他知道,自己遇到的絕對不是個普通人。雖然不知道有這樣的本事為什么還混在災(zāi)民里,但是柏楊原本就渺茫的生機,現(xiàn)在變得更加虛無縹緲、遠不可及了。確定柏楊沒有反抗之力,刀疤臉才終于提著他的肩膀,把人給翻了過來,“讓爺爺瞧瞧——”聲音戛然而止。柏楊微微一愣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他知道自己長得好看,不然薛蟠同自己在一起時,也不會總用那種癡迷迷戀的眼神盯著自己看。不過畢竟不算是自己真正的長相,而且一個男人過分好看柏楊也不習(xí)慣,所以他平常都讓自己忽略了這一點。然而這一刻,他卻忽然感謝起老天爺給了自己這樣的一張臉。過分的美貌,其實有時候也是能夠震懾人的。比如此刻,刀疤臉就被他的長相給驚住了,一時間竟只能呆呆的看著,無法做出其他反應(yīng)。而柏楊抓住這個機會,強忍疼痛,抬起手,勉強將短劍送入了他的腹部。他沒有選擇更加致命的胸口,一來柏楊不是醫(yī)生,不確定自己能夠找準心臟,二來那里有肋骨保護,萬一沒扎準,短劍反倒很可能卡在里面,讓自己進退維谷。刺進去之后,柏楊還想將短劍攪動一下,然而刀疤臉已然被疼痛驚醒過來,意識到柏楊趁他愣怔的機會傷了他,頓時怒不可遏,“賤人!”他一拳砸到了柏楊身上。柏楊悶哼一聲,強忍疼痛,順著這個力道往旁邊一滾。他早已看清楚了,這旁邊就是個小的斜坡,只要滾下去,瞬間變能夠拉開自己同刀疤臉的距離。不料刀疤臉萬分強橫,見柏楊滾下去,竟拔腳便追。柏楊失望的閉上了眼睛。這回被追上的話,他不可能再有任何機會了。然而下一瞬間,他陡然聽到一聲幾乎響遏行云的慘叫聲。柏楊猛然睜開眼往上看去,才發(fā)現(xiàn)竟是刀疤臉走得太快,沒有留心腳下,于是猜到了不知什么人安放在那里的陷阱,腳上被一根藤條纏住,身體往前絆倒。而他因為忙著追擊柏楊,又怕短劍拔出之后失血過多,所以仍舊將之留在身上。原本柏楊因為沒什么力氣扎得不深,雖然痛,但并沒有傷及內(nèi)腑,所以也沒什么大礙。但是他這么一摔,短劍被撞擊致力送入他腹中,刺穿了內(nèi)臟。刀疤臉蜷縮起身體在地上翻滾,連聲慘叫,那情形看得柏楊不寒而栗。但他也知道這是不可多得的良機,所以不敢多看,連忙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前跑。——柏楊并不知道有兩個人已經(jīng)離開了,只以為他們是分頭追蹤自己,所以還惦記著林子里還有兩個敵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追上來了。出胡楊林不遠,便有一個小村子。柏楊艱難的走到村口,便無法支持,搖搖欲墜。幸好村人注意到了他的出現(xiàn),半帶警惕半帶好奇的遠遠觀察他,見他渾身狼狽,頭發(fā)和衣服上沾滿了樹葉枯草和泥灰,而且仔細看穿著打扮俱是不凡,便將他當(dāng)成了被馬匪劫過的富家公子,遂小心的上前詢問。柏楊這會兒也已經(jīng)編好了一套說辭。言說自己是江南商戶子弟,此番前往西北做生意,誰知路上遇到了馬匪,身邊跟隨的家人伙計都被殺了,自己一路逃遁,不慎滾下山,雖然逃得一條性命,但是卻受了不少傷,兩條手臂更是在自救的過程中脫臼。然后自然是請村民們幫忙尋找大夫,收留幾日,必有所報。這說法跟村民們的想法不謀而合,因此沒有人不相信,很快將柏楊抬進屋里,然后有人去請大夫,有人打水給他清理。柏楊見狀略略安心,想了想,將自己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取了出來,交給村民作為謝禮。——西北民風(fēng)彪悍,不是一句空話。村民轉(zhuǎn)瞬就變成山匪,也不是沒有的事。他現(xiàn)在一看就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偏偏身上還帶著這些東西,難保不惹人眼紅,萬一起了歹心,一不做二不休打算除掉他獨占這些東西呢?所以還不如主動交出來。然后柏楊又保證,等自己尋到了家中之人,回頭還有厚禮。拿了東西,村民們的態(tài)度更好了。柏楊這才放松下來,再也支撐不住,陷入昏睡之中。他這里算是大難不死,但一時半會兒肯定回不去平安城。柳湘蓮那邊比他更危機十分,已經(jīng)帶著災(zāi)民們進入了茫?;哪校Y(jié)局如何還不好說。而平安城里,柳湘蓮的兩個副手見兩人出去追蹤線索,卻遲遲沒有回來,只怕兇多吉少,于是小心翼翼的往京城傳遞了這個消息。與此同時,遠在京城的薛蟠,六月里忽然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第117章千里尋蹤從西北回來之后,薛蟠一直都不太提得起勁。他這么個模樣兒所為的是什么,眾人心里都明鏡兒似的,但薛姨媽只做不知,絲毫沒有松口的意思,寶釵和黛玉也只好裝作什么都沒看見。下人們雖然不深知,但薛蟠一向同柏楊是最要好的,就是出門都要親自送去,有些離情別緒,也算正常。好在他除了有些懶怠動彈,其他并無特別之處,該做的事情也不推脫,外人看來,跟從前自然還是一樣的。就這么捱日子般的過了一陣子,薛蟠也知道事情無可更改,這日他正要打起精神來將京城的事情處置停當(dāng),不想出門時竟在門檻處絆了一下,幾乎撲倒在地。雖然身邊的長順眼疾手快把人扶住,到底沒摔下去。但受這么一驚,薛蟠便只覺得心頭猛跳,陡然生出一股十分不妙的預(yù)感來。他自己這里自然萬事都是順遂的,所以若有什么不好,他自然也就只能想到柏楊那里。楊哥兒出事了?薛蟠極力讓自己摒除這個念頭。畢竟柏楊在西北并非孤身一人,況且他素來聰明,機變百出,西北雖亂,平安城里卻的確是平安的,論理不該出什么問題。然而雖這么想著,這一天里薛蟠到底一顆心七上八下,做起事情來也是心不在焉,總惦記著西北的事。柏楊是聰明,但那樣混亂的地方,是沒有道理可講的,武力才是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