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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相信這個說法。柏楊無奈,只好碰了碰他的手,“人多眼雜的,回屋去再說?!?/br>然而回到了房間里,薛蟠卻又顧不上詢問這件事了,幾乎是有些急不可耐的將宣兒趕走,然后撲過去抱著柏楊又親又蹭,好半晌才松開手,嘆息道,“想死我了?!?/br>“你早上才從這里走。”柏楊指出事實。薛蟠立刻道,“古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半個時辰?jīng)]見你,算起來也抵得過一個多個月了,如何不想?”這時候他倒巧舌了,柏楊聽得好笑,也不反駁他,只是把人從自己身上撕下來,“你坐好了,咱們好好說話?!?/br>然而薛蟠卻不肯坐在他對面的位置非要同他擠在一處,肩并著肩,腿挨著腿,剩了胳膊沒地方擱,就將柏楊團團抱住,整個人仍舊貼在他身上,“坐好了,楊哥兒你說吧?!?/br>柏楊蹙了蹙眉,“薛蟠?!?/br>薛蟠立刻松開手,雖未起身,但也端端正正的坐好,然后帶著幾分委屈的意思看向柏楊,“這樣總行了吧?”柏楊嘆了一口氣。明知道對方是小孩子心性,也計較不起那么多了,只能耐著性子解釋,“這青天白日、人來人往的,你這樣不管不顧,倘或被什么人看了去,又要如何收場?”薛蟠聞言一凜,這才正經(jīng)起來。因為柏楊的態(tài)度,所以他一開始就知道,兩人要在一起并不容易,若是在這個時候被發(fā)現(xiàn),少不得就是棒打鴛鴦的結(jié)局。他好容易才說動了柏楊,換得一絲垂顧,若反倒在這樣的地方功虧一簣,那才真是哭都沒地方哭。“楊哥兒是怕讓人瞧出端倪來,這才要走?”他轉(zhuǎn)頭看著柏楊問。雖然人沒有貼上來,但火辣辣的眼神幾乎如同實質(zhì)一般的黏在柏楊身上,那眼巴巴的樣子莫名有幾分可憐。柏楊道,“往后我就少往這邊來了?!?/br>“那我去找你?!毖戳⒖痰馈?/br>柏楊沒有拒絕,反正都已經(jīng)這樣了,就算他不同意,怕是也攔不住薛蟠。這想法倒是沒錯,薛蟠雖然從前也總想著柏楊,腦子里不知道生出多少綺麗的心思,然而那些畢竟都是他一個人的幻想,做不得數(shù)。但昨夜的事情,卻是實實在在發(fā)生了的,當(dāng)時的情景,只要略微想一想就能讓他面紅心跳、難以自持。在這種情況下,又怎么忍得住不去找人?就算這樣,薛蟠對于柏楊要離開這件事,還是有些難以接受,一拖再拖,直到下午才放柏楊離開。然后第二天他就追到柏楊那里去了。對薛姨媽的說法是有事情要出去一趟,反正這兩年他一年倒有半年是不在家的,薛姨媽眼看兒子逐漸有了擔(dān)當(dāng),曉得要為生計cao心,算是徹底開了竅,那從前一直懸著的一顆心,自然早就放下來了,也不去過問具體事情如何。薛蟠騎著馬直奔城外,到了柏楊所住的村子時,整個人早被寒風(fēng)吹透了。他手腳僵硬的下了馬,也不敲門通傳,就這么直沖了進去,在書房里看到了柏楊,這才覺得自己從昨日就提著的一顆心,“咚”的一聲落了地。他這一通動靜可著實不算小,柏楊正伏在案上寫什么,聞聲抬頭,看見他,忙擱了筆道,“怎么這時候來了?”薛蟠左右看了看,確定宣兒在外頭聽不見,這才回身關(guān)了門,小聲道,“想你了?!?/br>柏楊又想起他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理論,忍不住微微一笑。雖然不是沒有見過,但薛蟠還是看呆了,片刻后才回過神來。他擺弄著自己的手腳走到柏楊身邊,像是想湊上去親近一下,又有些遲疑,只圍著他踱了兩步,口中喃喃道,“楊哥兒,你真好看?!?/br>“今兒怎么這么規(guī)矩?”柏楊本以為他特意關(guān)了門,就是想要跟自己親近一番,現(xiàn)在見他如此,不免驚訝。薛蟠尷尬的搓了搓手,“我身上涼得很,看凍著你。”柏楊握了一把他的手,果然跟冰塊似的,再摸身上的衣裳也是涼透的,不由往窗外看了一眼,“騎馬來的?”“騎馬快些?!毖吹?。他便是這么一個人,有什么就直接說出來,不去考慮后果。但也正是這般自然,才讓柏楊不能不動容。他把人推到旁邊的熏籠上,“這個不太熱,你坐一會兒,暖和一下?!?/br>這熏籠是燒了來熏衣裳的,里頭加了香料,薛蟠一坐上去,就聞到一股清新的味道,他忍不住用力嗅了嗅,問道,“楊哥兒這熏的是什么香,倒輕淡別致?!?/br>“你聞著好么?”柏楊抬起頭來,頗感興趣的問。薛蟠點頭,“自然。沒有尋常香料的甜膩,反倒有些微微的苦澀之感,像是……青草的味道,只不知是怎么弄出來的?市面上竟從未見過?!?/br>柏楊道,“這也簡單,回頭我寫個方子給你?!?/br>“這是楊哥兒自己做出來的?”“是啊,”柏楊笑著道,“你看這生意可做得?”柏楊剛剛穿越來的時候,生活拮據(jù),自然講究不起太多東西,但如今有了一點家底,宣兒就將這些東西都置辦上了。但這時候的香料都帶著一股甜膩膩的花香氣,柏楊實在是不習(xí)慣,只好自己去研究。幸而高中化學(xué)知識還沒落下,要折騰出一種芳香烴倒也不算難。出來的味道他自己也喜歡,所以就用上了。“自然做得!楊哥兒若是要做這個生意,我可以替你引薦內(nèi)府的大人們,這樣的好東西,說不準(zhǔn)能夠進上?!毖戳⒖痰?。柏楊道,“那倒不必了,你們家已是皇商,到時候賣給你便是。余下的我也不過問,如何?”“這卻是為何?”雖然是對自家有好處,但是如果要占柏楊的便宜,薛蟠當(dāng)然是不愿意的。柏楊道,“我不耐煩跟那些人打交道。既然你也說這生意做得,交給你去做,我也沒什么不放心的。如此正是兩全其美?!?/br>其實這固然是一個原因,但更重要的是,柏楊覺得自己也該做點兒什么來支持薛蟠,而不是空口說著“我等你成長起來”這種話。相互扶持這四個字,可不是口頭說說而已。讓薛蟠接手這個生意,若是能同宮中搭上線,那么薛蟠在薛家的地位只會更加穩(wěn)固。等他基業(yè)有成,那時任何人都動搖不了他,自然不需要畏懼任何人言了。薛蟠沒有想到那么遠,但是柏楊一心要將這生意給他做,他卻是明白的。正好烤了這一會兒,渾身上下都暖過來了,他將手貼在臉上試了試,確定不冰了,這才起身走到柏楊身邊,整個人往他身上一掛,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