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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涌了上來,好像一步都走不動了,只能被宣兒攙扶著往旁邊的醉仙樓走去。這具身體原本就纏綿病榻十來年,自己穿過來之后事情一樣接著一樣,沒消停過一刻,支持到現在,差不多也是極限了。進了醉仙樓之后,又歇了好一會兒,柏楊才緩過來。見薛蟠還在這里,忙道,“薛公子,我已無事了,不好繼續(xù)耽擱。您有事就請去忙吧?!?/br>“不忙不忙!”薛蟠連忙擺手。“方才的事情已經了了么?”柏楊只好問道。沒處理好,你就趕緊去處理吧!誰知薛蟠又道,“都是不要緊的事。不過是個丫鬟,既是他家先買了,那就給他們也不值什么?!?/br>?。。≡锩婺愫孟癫皇沁@么想的,把人馮淵直接打死了,上京城只帶了那么幾個奴仆,還不忘把香菱捎上呢!怎么可能這會兒轉性了?但是這話不好問,柏楊只好閉嘴。百無聊賴之中,打量起屋里的布置。不過亞建立沒多少東西,頃刻就看完了,最后視線落到了薛蟠身上。中有沒有描寫過薛蟠的長相,柏楊當然不記得了。不過他倒記得電視劇里薛蟠的扮相又肥又呆,以至于到后來提起薛蟠兩個字,大家對他的印象也必然是如此。但這會兒柏楊看著站在那里,微微躬身,臉上帶著幾分擔憂之色,似乎對自己十分殷勤的薛蟠,卻不得不暗暗贊一聲好相貌。不過想想也正常,薛蟠也算是世家公子,一門親戚里就沒有一個長得丑的,親meimei是跟女神林黛玉春蘭秋菊各擅勝場的大美人且不提,親堂妹薛寶琴更是一出場就艷壓群芳,連林黛玉都比下去了,甚至本來站寶黛cp的老太太都差點兒爬墻。若非薛寶琴早定下婚事,估計也就沒有后來那么多折騰了。有這么好的基因,薛蟠自然不可能長得難看。且說他雖然沒什么才華,但是為人倒是有幾分自負之處。細想來,她自負的除了自己的家世之外,也就只有自身容貌了。畢竟世家公子都是重視風儀的,而且薛蟠還是個愛美人的顏控,對自己的要求肯定也很高。之所以紅樓夢里他不顯,主要還是因為別人都太出色,而且薛蟠胸無點墨,沒有氣質加成不說,平日里的各種可笑行為還得倒減分數,以至于世人對他的印象停留在呆傻癡肥上,也不奇怪。不過除此之外,見到本人知道,柏楊多少也有點兒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古代人跟柏楊穿來的時代一樣,欣賞不來陽剛硬漢,更喜歡翩翩公子花美男,如賈寶玉那一款,面如傅粉,唇若涂朱,方是上品。相較之下,薛蟠就生得有點兒“糙”了。雖然在柏楊看來,薛蟠的賣相還是很不錯的。身材高挺,肩寬腿長,濃眉大眼,輪廓分明,是他所欣賞的那種長相。但對這時的人來說,這種審美卻并非主流。況且這種長相,如果沒有氣質襯托,很同意令人覺得憨傻。更遑論只要細細觀察,便能從薛蟠眉眼神態(tài)之間看出幾分庸俗。沖著他張嘴就不離“我薛家”三個字,估計脫不出驕橫自大之態(tài),自然更覺丑怪。只不過,這會兒他面上不見輕佻,滿臉憂色,倒是讓柏楊有些驚訝。他莫非是真心關心自己的?正思索間,大夫已經到了,柏楊只能收斂思緒,讓大夫替自己診治。“這位公子乃先天不足之癥,近來又受過驚,兼且邪風入體,奔波勞累,已是成了一股頑疾,恐怕須臾間難以調治……”大夫捋著胡須,拽了一段醫(yī)理之后,眉頭緊皺在一起,板著臉斥道,“這樣的身子合該好生靜養(yǎng)才是,若是病人自己不上心,就是再好的藥,也是沒有用的!”“是是是,往后一定靜養(yǎng),只是還請大夫趕快開了方子來?!毖催B連點頭。“等等,”柏楊連忙開口,“多勞薛公子幫忙,不過診金還是我自己付吧。宣兒,你去送送大夫?!?/br>“這怎么能行?”薛蟠立刻抗議,“你可是看不起我薛蟠?”“萍水相逢,之前已是受了薛公子恩惠,不敢繼續(xù)勞煩貴家?!卑貤畹?,“我雖不富裕,大夫的診費還是付得起的?!?/br>聽到他這么說,薛蟠一呆,也不爭了。柏楊暗暗納罕,這樣看來,其實薛蟠也是很懂得人情世故的。到底是世家公子,也許紅樓之中他之所以如此不堪,還是因為本來就被嬌寵,身邊又無人引導,所以漸漸長歪了。紅樓夢這本書的時間線亂成一團,但薛寶釵上京是要選為公主郡主們的入學陪侍,年紀應當不大。薛蟠這會兒估計也只有十二三歲,正是樹立三觀的年齡,跟著賈家那幫子人,能學到什么好?打?。∧憧墒且h離劇情的人,想那么多做什么?柏楊暗暗警醒自己,收斂起心思。思量間宣兒已經拿了藥方進來,被薛蟠一把搶過,命人去抓藥,全不給柏楊拒絕的機會。柏楊無奈,只得隨他去了。“還未請教公子高姓大名,是何方人士?到金陵來所為何事?”見柏楊精神好了些,薛蟠便問道。他已經看到了兩人身邊的包裹,再加上口音,自然猜到兩人不是金陵本地人。柏楊還沒想好如何回答,宣兒已道,“我們大爺姓秦,是從京城來的?!?/br>第3章他看上的是我聽聞二人是從京城來的,薛蟠不由大喜,“素聞京城乃天下第一繁華之處,可是當真?”“那是自然!”宣兒立刻驕傲的挺起小胸脯道。于是這兩人你來我往,都是愛玩的年紀,竟說得十分投契。柏楊想了想,閉上了嘴。反正他也不怕宣兒被薛蟠套話,有個人應付薛蟠反而是好事。不一時藥抓回來,柏楊又堅持要付錢。推卻一陣,薛蟠只好收了。正要叫人去煎藥,柏楊已經站起身,對他拱手作揖,“今日多謝薛公子相助,只是已經叨擾多時,這便告辭。天色不早,薛公子也該家去了。”薛蟠不由大驚,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天色,這才發(fā)現夕陽即將落下,果然已不早了。“這……不知秦兄在這金陵城中是否有親眷在,可曾預備了下榻之處?”薛蟠站起來繞了兩圈,才終于想到了一個留人的理由,拍掌道,“秦兄的病一時難好,若是無人照顧,卻是不妥。若沒有親戚故交在此,莫如先在我家中養(yǎng)病,等身子好了再走?!?/br>說完一臉殷切的看向柏楊。柏楊皺了皺眉,薛蟠可不像是這么仗義的人——也不能這么說,他對朋友應該也還算仗義,但是自己一個非親非故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