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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感覺不到牙在疼了,一種即將得到解脫的感覺,叫他心情特舒服。兩天后,他按照約好的,在快九點時,騎上摩托往診所去了。臨出門時,他特意的洗一下澡,尤其是把牙好好刷了一下,他可不想叫干凈的大夫感覺自己是很邋遢的人。到診所時,看到了門上的牌子已經(jīng)關(guān)了燈,但門還是開著的,他鎖好摩托,走了進去。穿著白大褂的侯大夫正在拖地,看樣子應(yīng)該是正在收拾衛(wèi)生。“大夫,我是不是來晚了。”趙大海不自在的看著他。侯大夫笑了:“不會呀,我剛才也是剛忙完,你先坐一下,等我把這點地拖完。”笑著叫他坐到一張椅子上,他又開始拖地。趙大海這才感覺沒有戴帽子的侯大夫看上去很帥的,短短的平頭加上端正的臉很精神的一個男人,他忍不住看一下正在拖地的他。這一看,他的心莫名的燥熱起來。原來,侯大夫的白大褂下裸露著一截小腿,還穿著拖鞋。最叫趙大海驚訝的是,透過那不是很厚的白大褂,他朦朧的看到了侯大夫身上只穿了一條黑色的內(nèi)褲。也許別的顏色看的不會那么清楚,但黑色的在白大褂下看上去就顯得很明白了,尤其是被后面的燈光透出來的樣子,他確定侯大夫的身上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粗皖^拖地而翹著的屁股,趙大海的心有點怪怪的sao動一下,忙挪開了眼睛,但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呀,叫你等著了?!迸昧说氐暮畲蠓蛳匆幌率?,笑著打開了椅子上的燈。趙大海笑了:“沒事,我也不急的?!彼难劬η宄目吹搅撕畲蠓虼蠊酉侣懵兜男“胄馗?。“來,我們先看一下,應(yīng)該先怎么治療?!蹦眠^小鑷子,又檢查一下他的牙齒。他身上那種好聞的味道,又一次充滿了趙大海的鼻子:“這樣吧,這次我們先治療兩個,拔掉一個,一步一步來?!?/br>趙大海點點頭。戴上口罩的侯大夫拉過了工作臺,看到他在往上裝鉆頭的趙大海忍不住臉紅的央求著:“侯哥,你可溫柔點呀,我現(xiàn)在心跳的厲害?!?/br>侯大夫笑了:“兄弟,哥保證溫柔,要不你閉上眼,疼就告訴我?!碑斻@頭響起時,趙大海還是閉上了眼。咝咝做響的鉆頭貼到了牙上,那種有點麻的感覺叫趙大海抓緊了椅子的扶手,侯大夫的身子貼到了他身上,那種好聞的味道叫趙大海莫名的不那么怕了。“不疼吧,哦,壞的太厲害了,牙髓都已經(jīng)壞死了?!陛p聲的跟他說著,手里的鉆輕輕的在趙大海的牙齒上工作著。沒有想象中的那種疼的情況下,趙大海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尤其是鼻子里的那種好聞的味道,叫他感覺自己沒有早點來治療真的是太幼稚了。因為貼的近,他感覺到了侯大夫身上的體溫,尤其是貼到他手的位置,隨著他身體的動作,輕輕的摩擦著趙大海的手。趙大海緊繃的神經(jīng)敏感的感覺到了,那摩擦著自己手的部位,是他的什么位置。牙齒上的那種不適,已經(jīng)感覺不到什么,現(xiàn)在他的感覺都被手上傳來的那種溫?zé)崤c摩擦占滿了。他好象清楚的感覺到侯大夫血液的流動,感覺到了手上那個部位的變化,他的心狂跳著,侯大夫的下面硬了。趙大海的腦袋暈了,亂了,當侯大夫轉(zhuǎn)身,手上的摩擦沒有時,他竟然有點不舍。當那溫?zé)岬臐q大又一次貼上來時,他的心劇烈的跳著,即使是閉著眼,趙大海還是臉紅的感覺到了自己的胯下,竟然也慢慢的硬起來。他不敢睜眼,不敢看到侯大夫的眼睛,如果不是在治療中,他也許會羞愧的跳起來。“好了,這兩個先堵上了,等再換兩次藥就OK了?!焙畲蠓蚺囊幌滤?,抬起身子,離開了他的身上。趙大海臉紅紅的睜開眼,就看到了侯大夫微笑著的臉:“是不是沒有怎么疼呀,哥夠不夠溫柔?”趙大海不自在的笑了:“還真的沒有感覺到怎么樣?!?/br>侯大夫笑了,沖他擠一下眼:“那就再把那個牙拔了吧?!?/br>趙大海點點頭,感覺著自己胯下的部位消了下去,才拿過小鏡子,看一下已經(jīng)堵上的兩個牙。“沒有事的,不耽誤你吃飯,也不耽誤刷牙的?!焙畲蠓蚰眠^一個小托盤,上面應(yīng)該是拔牙的鉗子了。當他給趙大海打麻藥時,他的身子又貼到了他身上,“沒事,就扎進去時有點疼的,好了,好了?!睖厝岬暮逯?,貼到他手上的部位又一次摩擦著。趙大海又體會到了那種柔軟混合了漲硬的摩擦,他的心再次狂跳著。在等麻藥反應(yīng)的時間里,侯大夫也沒有離開他的身子,幫他仔細的檢查一下別的牙。在趙大海緊張,羞澀,激動的情況下,侯大夫抓住他,身子緊貼在他身上,手上清楚傳過來的那種漲硬,叫趙大海有點透不過氣來。“恩”哼了一下,侯大夫拍一下他,“別怕了,已經(jīng)拔下來了,來,咬住了。”當他的身子離開時,趙大海不舍的睜開眼。不自在的坐起來,把自己隆起的胯下掩飾起來:“侯哥,我下次什么時間再過來?”洗好了手的侯大夫笑著坐到桌子后面,趙大海沒有看到他下面是不是翹著。“過一個星期吧,你先打我電話,還是大概這個時間來吧?!?/br>趙大海不敢看他的眼睛,臉紅的點一下頭:“那我先回去了。”說著,不自在的笑一下,拿上桌子上的摩托鑰匙,就出去了。“記得棉花咬半小時就可以吐了,這幾天別吃硬的東西?!焙畲蠓虺鰜砀嬖V他時,他已經(jīng)騎上摩托。回頭看一眼侯大夫白大褂下的身體,趙大海答應(yīng)一聲,急忙的騎著摩托走了。二晚飯后開始下起了小雨,趙大海站在陽臺上,看著雨霧下的夜色。他煩躁的點上只煙,這一個星期他的心很煩躁的,不是因為牙疼,是因為那個給他治療牙的大夫。一閑下來時,腦袋里都是侯大夫穿著白大褂的樣子,當然他里面只穿著內(nèi)褲。手上的那種柔軟與漲硬的感覺,以及他身上那種好聞的味道,叫趙大海的心象貓抓的一樣,躁動煩躁。記得那天晚上回來時,不知道是因為欲望被那個穿內(nèi)褲的男人刺激的,還是老婆睡覺的樣子很撩人。他忍不住就把睡的迷糊的老婆扒光,把自己那漲的難受的欲望干進老婆的體內(nèi),迷糊中的老婆在反應(yīng)過來后,激動的迎合了他。據(jù)老婆事后說,好象結(jié)婚有孩子以后,第一次見他那么瘋狂,那么粗野的干自己,差點把她干死。但趙大海知道,不是因為老婆的緣故,因為什么,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