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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瞞您說,我真的特好奇?!?/br>蘭斯洛看他左臉寫著‘榆木’,右臉寫著‘疙瘩’,饒有興味的問他:“小白兔是不是特別可愛?”李乙愣了一下,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只軟軟白白的小兔子,紅著眼睛可憐巴巴的,一點頭:“好像是挺可愛的?!?/br>蘭斯洛忍不住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才停下,眼里還帶著點殘留的笑意,表情卻正經(jīng)了許多,道:“再等等,我還要再確認(rèn)一下?!?/br>他要確定米寒是不是真的有這種病,以及,他是不是真的毫不知情。至于說米寒現(xiàn)在還和張秋園在一起的事,他冷笑撇嘴,張秋園這個人聽到米寒被人侵犯過時的反應(yīng),就足以說明他不是良配了。這樣的人,若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他倒算是個不錯的情人,溫柔體貼浪漫風(fēng)趣他都具備,可若是遇到點真正的考驗,他就會動搖了。他可以肯定,若是張秋園再知道米寒有精神病,百分之一百會拋棄他。這也是為什么米寒跟他在一起總是不安的原因,這個人給不了他真正的安全感。李乙砸吧了一下嘴,這不還是啥都沒說嘛?可真急死他了。他心里抓心撓肝的,又不好意思再問,手指無意識的撓著方向盤。偏這時,蘭斯洛又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他:“你知道嗎?”……李乙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他不想暴露自己沒文化,很無知的事實,于是偷偷給祝亞發(fā)短信。——是啥?急,在線等!祝亞很快回復(fù),李乙打開手機一看,她回復(fù)了總共三個字,加標(biāo)點符號五個,非常的簡潔有力。——傻逼,滾。第37章隋辛從會議室出來,距離李乙發(fā)短信說他們?nèi)C場已經(jīng)三個小時了。會議一結(jié)束,祝亞就趕緊跟他說了蘭斯洛要去N市的事。隋辛衣服都沒有換,飯也沒吃,馬不停蹄的趕往機場。蘭斯洛看到他的時候,笑著戳了戳他的胸口,揶揄道:“你不覺得自己像個狗皮膏藥?”隋辛抓住他的手親了一下,攬著他往里走。膏藥就膏藥,都這個點了,去N市晚上肯定回不來了,能忍?機艙里空間不小,分割成前廳,休息間和工作間,裝潢的像一個總統(tǒng)套房。柯夢宇和余少寧正在休息間的沙發(fā)上打游戲,見到他們進(jìn)來,隨意的打了個招呼又悶頭繼續(xù)。蘭斯洛嫌棄的走到旁邊坐下,不知道這兩個人跟著來有什么意義,當(dāng)是旅游嗎?人到齊以后,飛機便準(zhǔn)備起飛。由于只是鄰省,飛行時間不過一個小時,他們很快就到了N市機場。出了機場,已經(jīng)有人在接機了,隋氏在各地都有分公司,調(diào)一輛車過來實在是小事一樁。李乙打發(fā)走了接機的人,自己開著車,由于他們?nèi)硕?,所以專門要了一輛豪華商務(wù)車。開到市里,他看了下表,下午四點,一個不尷不尬的時間。于是他詢問的看向隋辛。隋辛看了眼靠在他懷里打盹的蘭斯洛,剛想說先找個地方休息,感覺到車子停下的蘭斯洛就睜開了眼睛,道:“去米寒的mama那里?!?/br>“地址是友愛路24號?!?/br>他們跟著導(dǎo)航,七拐八繞的終于繞到了地方。是一片看起來大約有十幾年歷史小區(qū),在這城市里不算新也不算舊,平凡的不能再平凡。小區(qū)每棟樓都只有七層,剛好卡在不用裝電梯的樓層數(shù)。米寒的家在第七棟六樓三單元六零二室。他們這一行人,跟這個小區(qū)完全格格不入,走在里面引起無數(shù)矚目,好在現(xiàn)代人已習(xí)慣了冷漠,住了十幾年的鄰居都不熟更別說別人家了,頂多也就是閑聊幾句罷了。蘭斯洛站在六零二門前,敲了敲門。陳舊的鐵質(zhì)防盜門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回音在樓梯里傳遞。門上的小窗口被拉開,露出一雙女人的眼睛,含著警惕和驚慌。“你,你們是誰?”蘭斯洛微笑了一下,道:“您是米寒的母親嗎?有點事找您想了解一下?!?/br>小窗口‘嘭’的一聲被關(guān)上,里面?zhèn)鱽砼梭@恐的聲音:“我不知道,你們快走,不走我報警了!”蘭斯洛臉上的客套笑容消失,眼神冷淡的看著緊閉的鐵門。柯夢宇見他不耐煩,便想接過話茬繼續(xù)勸說里面的女人開門,卻被蘭斯洛擺手?jǐn)r了下來。他再度敲了敲鐵門,比起上次更加急促不耐煩。“開門,否則拆了你的門?!彼曇衾淇?,強硬而不容拒絕,仿佛下一秒就會狂怒。里面很快有了動靜,女人小心翼翼的打開了一條門縫,滿面驚恐的看著他。“這,這就開了,你不要生氣……”蘭斯洛面露嫌棄,眉心皺起一條淺淺的折痕,他嘴角向下撇著,下巴抬的有些高,令他原本只是冷淡圣潔的容貌增添了幾分傲慢無禮。“磨磨蹭蹭的,廢物!”他如此蠻橫躁怒,出口辱罵,女人卻恍若未覺,態(tài)度比他客客氣氣說話時要溫順的多,甚至稱得上卑微。她動作很快的打開了門,往旁邊讓了讓,不敢靠近也不敢離的遠(yuǎn)了,習(xí)慣于服從的怯懦模樣看的人直皺眉。蘭斯洛手抓著門,一把扯開,邁開步子走了進(jìn)去。“還不跟上!”女人臉上露出惶恐迷茫的神色,她明明不認(rèn)識這個人,可是他卻對自己這么熟練的發(fā)號施令,她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跟在蘭斯洛后面。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蘭斯洛吸引走,甚至忽略了她房間里還進(jìn)來了四個大男人。她看著蘭斯洛的背影,看他像個暴君一樣在房間里巡視著。她在看蘭斯洛,其余四人卻在看她,她雖然上了年紀(jì),神情也十分憔悴,但是仍能看出秀美的輪廓,可以想象年輕時的美貌。說起來,米寒其實長得很像她,一眼便能看出他們是母子的那種像。他們幾人站在門口,沒有繼續(xù)往里走,而是看著蘭斯洛走在這間只有九十平米的兩室一廳小房子里。他的步子很慢,每一步卻都好像踩在人的心弦之上,重重的震顫著人的心神。女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的背影,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卻極力壓抑著不敢大聲喘氣。蘭斯洛走過客廳,打開了側(cè)臥的門,里面除了少年的一些獎狀,殘留的書籍和物品,還有不少女人的東西——顯然,米寒的母親在他離開后一直住在他的房間里。他嘴角勾起譏誚的冷笑,退了出來,用腳踢開另一邊主臥的門,森然的問她:“你以為不進(jìn)這間房就能逃避嗎?你在隔壁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