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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xus等人正在陸續(xù)上飛機(jī),費德里科抽空打量了一下他走出來的地方。一座讓他感覺熟悉的城堡,非常具有歷史沉淀的氣息。他仰起頭,看著湛藍(lán)的天空,用手壓住被風(fēng)吹起的發(fā)絲,眼睛因為光線微微瞇起,嘴角無意識的揚(yáng)起一個笑容。站在不遠(yuǎn)處送行的綱吉看到這一幕,如同回憶起了什么,有些低落地問道:“會不會不讓費迪恢復(fù)記憶會更好呢?”“你在想什么呢?費德里科可是把你忘得一干二凈了?!盧eborn好奇地看了眼自己的弟子。可是他如果失憶了,就不會記得那些痛苦的事了。綱吉回憶著費德里科剛才那個趕緊的笑容,忍不住如此期望著,“那就讓他重新認(rèn)識我吧。”綱吉抬頭看著逐漸遠(yuǎn)去的直升機(jī),心中空落落的。“QAQ怎么辦Reborn,我突然好慌啊,好想見費迪?!?/br>“呵呵?!盧eborn冷笑一聲,“平時三五天不見不也沒什么事嗎?這才五分鐘而已?!?/br>“因為那時候我知道費迪也在想我,可現(xiàn)在費迪完全不記得我了……”綱吉低落到。“既然如此,為什么還要放他走?”“突然多出一個戀人,他大概有些適應(yīng)不良吧,就算只有五天,我也不想嚇到他?!?/br>Reborn沉默片刻,“我是你的家庭教師不是你的戀愛教師,你都是二十歲的成年人了,想做什么還不知道去做嗎?”真是心累。他受夠這兩個人家伙的閃光彈了,這絕對不利于小孩子成長,干脆還是像風(fēng)和威爾帝一樣掛個名就跑吧,他記得門外顧問那邊還差個晴屬性……沒錯,男人就該來男人的浪漫,天天為兩個毛頭小子cao心算什么!綱吉當(dāng)然沒注意到自己家庭教師已經(jīng)打算跑路了,他回想著Reborn的話,嘴角噙起溫柔的笑容。另一邊,費德里科在到達(dá)所謂的巴利安城堡之后,簡單地了解了一下人員構(gòu)成就被分配到了一間巴洛克風(fēng)格的臥室。他打量著這個陌生的房間,裝飾確實很奢華,卻沒有一點生活的氣息。這讓他有些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Xanxus的表弟了,就算是他們的關(guān)系似乎也不太好——不對,Xanxus回來看望他,他們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也不算差。按著額頭嘆了口氣,費德里科放棄讓自己脆弱的大腦去思考那些復(fù)雜的事情了。他細(xì)細(xì)地回憶了一遍今天聽到的名詞,將其中不解地地方問過桔梗,確認(rèn)沒有什么必須要他去做的事情,這才安下心來。對他空蕩的大腦來說,今天受到的沖擊已經(jīng)夠多了,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熟睡了一整晚的費德里科在第二天清晨醒來,他甫一睜開眼,就看到床頭有一束艷麗的紅玫瑰靜靜地躺在那里,邊上還有一個小小的錄音機(jī)。該不會是什么殺人方法吧,毒氣?還是炸彈?想到昨天桔梗給他介紹說巴利安是暗殺部隊的費德里科猛地起身下地,他掩住口鼻,飛快的用內(nèi)線電話打給了桔梗。桔梗接到了通知也是立刻趕過來,用一些檢測的儀器仔仔細(xì)細(xì)地檢查了一遍花束和錄音機(jī)。“一切安全。”費德里科狐疑地接過了錄音機(jī),按下了播放鍵。一首磕磕絆絆的鋼琴版?zhèn)髁顺鰜恚@個演奏水平,別說是貝多芬了,愛麗絲聽了都想打人。費德里科和桔梗沉默地聽完了這首曲子,末了,他問道:“我記憶沒了,可能常識也丟了一點,這是什么新的預(yù)告殺人方法嗎?要不要交給密碼班之類的去解讀一下?”桔??戳搜垆浺魴C(jī)底部小小的彭格列紋章,再看看一旁的紅玫瑰,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委婉地說道:“我想這恐怕并非是在恐嚇您,也許真的是想讓您聽聽這個曲子?!?/br>費德里科:你認(rèn)真的?他看著桔梗的神情,無奈道:“好吧,我就當(dāng)這是好意。但是誰放進(jìn)來的?Xanxus表哥這里不是暗殺部隊嗎?守衛(wèi)應(yīng)當(dāng)很好吧。”“我會讓人多注意一下的。”桔梗說道。然而根本沒用,第二天醒來費德里科的床頭柜上躺著一幅用橙色絲帶卷起來的畫作。那同樣是明顯的初學(xué)者水平,卻并非不堪入目,甚至還可以說是很好看。那是一副漸變色的天空,淡淡的白色拂過成了云,藍(lán)色的畫筆中摻雜一點淡黃色或者淺紫色,然后短暫地刷上一筆,留下一點點自然不突兀的彩色,讓整幅畫面的顏色看起來不那么死板,變得明亮多彩起來。“通知Xan……算了,今晚讓我會會這個家伙吧?!?/br>費德里科等待著夜晚到來,可能是他失憶前經(jīng)常出任務(wù)的緣故,熬夜對他來說并不難受,他等到了凌晨兩點,終于聽到了一點動靜,是從房間的落地窗進(jìn)來的。他閉著眼假寐著,聽到來人的腳步聲離他越來越近,正當(dāng)他思索著什么時候睜眼比較好,嘴唇上忽然一軟。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費德里科猛然睜開眼,正巧和眼前的之人的目光對上。綱吉心虛地起身,“費迪還沒睡嗎?”費德里科坐起身摸了摸嘴唇,他沒有任何抗拒的感覺,“你不也是嗎?”綱吉干笑著,“那我……先走了?!?/br>“等等!”費德里科抓住他的手腕,“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前兩天也是你吧?”“是我。”綱吉并沒有隱瞞,“我只是想把我每天做了什么都告訴費迪而已?!边@幾天對于他來說絕對是最難熬的,他早已習(xí)慣了和費德里科分享生活中的大小事,習(xí)慣了想念對方的時候就能撥過去一個視頻通話。“那首曲子是你彈的?”“嗯,Reborn說我需要學(xué)點藝術(shù)陶冶下情cao,所以我就拜托了隼人教我鋼琴,雖然談的不太好聽,但我還是想讓費迪聽到我第一次彈的曲子?!本V吉柔和地笑著。“那第二天怎么變成繪畫了?”“額……Reborn說我彈得太糟糕了沒天賦?!本V吉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費德里科看著眼前這個青年,發(fā)現(xiàn)實在是難以把他和桔梗說的世界最大Mafia的首領(lǐng)聯(lián)系起來。他忍不住為這個連第一首曲子第一幅畫都想分享給他的青年露出個笑容,“那今晚你又想給我什么呢?”他伸出手去。綱吉站立了一會兒,忽然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上,“把自己給你,可以嗎?”還沒等費德里科回應(yīng),他忽然抱住費德里科,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垂眸喃聲道:“費迪,我想你了。”費德里科愣神片刻,猶豫著輕輕拍了拍綱吉的后背。“對不起……還有三天我就能恢復(fù)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