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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肖辰旁邊移了移,然后才又磕磕巴巴的說:“你們夏村長昨天過來找我們李村長,剛好碰見一個在李村長家做客的熟人,然后他就和那個熟人一起走了!”“和他一起走的那個人是誰,男的女的,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鹿子閆聽了少年的話突然臉色大變,緊張的問。“我不認(rèn)識那個人,只有村長才認(rèn)識!”少年搖頭道,看樣子不像說謊。“那你知道那個人長什么樣子嗎”鹿子閆追問道。少年看了看鹿子閆,然后說:“男的,和你差不多高,說話口音也和你很像,年紀(jì)和你們村長差不多大,看你們村長和他說話的態(tài)度,他們以前應(yīng)該就認(rèn)識!”“項鴻!”少年一說完,鹿子閆臉色更加難看,腦子里閃出項鴻的臉,他掏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電話關(guān)機,他連續(xù)撥了好幾個電話,都提示關(guān)機。最后鹿子閆撥了自己公司副總的電話,讓他用最快的速度查清楚項鴻的行蹤。“我可以走了嗎?”看到鹿子閆打電話的架勢,少年就想起昨天那個人,一副要把夏村長吃了的模樣,少年覺得他們是一類人,都不是好惹的,錢也不想要了,只想快點走。“等有我們村長的消息就放你走,不然我們只能帶著你進村去和你們的村長對峙了!”肖辰一邊安撫快要失去理智的鹿子閆,一邊對少年說。少年一聽說要帶他去見李村長,便不敢再提要走的事,只能盡量離鹿子閆遠一點。半個小時后,副總回電話給鹿子閆,項鴻一個月前,自己駕車離開北京,根據(jù)查到的交通資料顯示,他去的地方就是黑河鎮(zhèn)。“一個月前,那不就是自己從北京過來的時間嗎,難道他是一路跟著自己過來的!”鹿子閆越想越懊惱,怎么會被項鴻跟蹤了都不知道。至于項鴻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大李莊,難道那個在大李莊開發(fā)公墓的幕后老板應(yīng)該就是項鴻,但也不太對,項鴻來的目的只是為了夏森,他不可能搞出這么大的動靜,鹿子閆腦子有點亂。“三哥!”肖辰見鹿子閆接了電話后就一直沉默話,有些擔(dān)心的叫了他一聲。雖然到現(xiàn)在肖辰還是不明白,鹿子閆為何對夏森的事如此上心,但從聽到項鴻這個名字,他似乎就有些明白了,夏森可能就是那天在酒吧,項鴻口中提到的人,而這個人還和鹿子閆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我們?nèi)ゴ彘L家,我要知道項鴻到底把人帶到那去了!”鹿子閆回過神來,突然對肖辰說。“好!”肖辰雖然有很多疑問,但始終沒問出口,他點了點頭,然后把手里的錢分出一半塞少年手里說道:“這些先給你一半,現(xiàn)在告訴我們村長家怎么走,等我們確定你說的是真的后,再給你另一半給你!”少年接了錢后有些猶豫,他不敢大刺刺的把人給帶過去,不然他還想不想在這個村子里住了。肖辰可能知道他擔(dān)心什么,也沒有為難他,只是讓他把村長家的位置告訴他們,他和鹿子閆兩人去了村長家。村長家位于村子的中間位置,他們到的時候,村長家的大門口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男女老少皆有。這些人一看到肖辰和鹿子閆,皆是一臉的敵意和戒備。肖辰和鹿子閆都不明白他們的敵意從何而來,肖辰就算以前當(dāng)混混的時候,也沒跑到大李莊來撒過野,因為這里實在是太窮太落后,這些只對打架游戲廳網(wǎng)吧感興趣的人,怎么可能會往這里跑。而鹿子閆更是第一次來這里,根本就不可能和這里的村民有舊怨。就在兩人疑惑的時候,大李村的村長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矮個子男人,長著一張典型的山里人的黝黑憨厚的臉,不過眼睛里卻透著不易察覺的精明,他走到肖辰他們面前站定,也不說話,面色平靜的看著倆人,好像再等著肖辰他們開口。“您就是李村長?”肖辰見眼前的男人不開口,也不能這么僵著,開口打破沉默。李村長點頭,卻依然沒開口!“昨天我們村長來大李莊找您,直到現(xiàn)在還沒回去,不知是不是還在您家做客?”肖辰看著他故作高深的樣子,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耐著性子繼續(xù)問。“你們村長昨天確實來過,不過昨天傍晚就離開了,他或許有別的事,去了別處,一時沒趕回村子吧,要不你們?nèi)テ渌胤秸艺?!”李村長聽了肖辰的話,終于開了金口。“我想知道昨天和他一起離開的那個人,現(xiàn)在住哪里?”鹿子閆不知道項鴻那個瘋子,會不會再對夏森做多年前的那種事,所以沒時間和李村長兜圈子,直奔主題。李村長聽了鹿子閆的話臉色微變,不過很快平靜下來說:“我不清楚你說的那個人是誰,你們村長從我家離開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至于他出去后碰見了誰,我就不知道了!”“你不說實話也行,不過我敢保證,你們村正在進行的這個工程不會在繼續(xù)下去!”鹿子閆看了看離村長家不遠處正在施工的山頭,語氣肯定的說。“你算老幾,我們村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說了算!”李村長旁邊站著的一個中年女人不屑道。“李村長你也是這么想的嗎?”鹿子閆看都沒看那個老娘們一眼,繼續(xù)問李村長。那個女人還想說話,不過這一次卻被李村長瞪了一眼,才不干的閉了嘴。“我沒有必要騙你們,你們村長確實在昨天傍晚時就離開了!”李村長依然四平八穩(wěn)的回答。“我只想知道和他一起的人把他帶去哪了?”鹿子閆快要失去耐心,語氣有些急躁。李村長還想說不知道,就聽見一旁的肖辰說:“李村長,都是一個山里住著,不要把事情做的太過,你可以不說,不過看你們那么大的工程,肯定要運輸不少材料進來,你說這山高路險的,你們的材料萬一在路上出點什么事,是不是也挺正常的!”“你們往里去找找看,別的恕我不能多說,不然我們村這個工程就得黃了!”李村長畢竟是山里人,明白這山里的規(guī)矩,他知道肖辰不是在嚇唬他,可他也不能得罪了金主的朋友,只能給肖辰他們指了一個大概的方向,至于能不能找到,那就不關(guān)他的事了。“你說他們進了深山?”肖辰有些不敢相信,因為大李莊再往里走,已經(jīng)完全進入深山了,里面除了護林屋,就不再有任何人家和村落。就算有,也最多是些脾氣古怪,不愿到外面村落居住的老山民,獨自一人或一家?guī)卓陔[居在深山老林里。只是這些人家平時連本地人都不一定能找到他們的住處,更別說項鴻一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