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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成長的直腸子。以前裝瘋賣傻還能揩油吃豆腐吧,現(xiàn)在連碰到手指都被義正詞嚴地教訓(xùn)長大應(yīng)該注意的事項,即使在游戲中也嚴重受到制約,因為某性格與頭發(fā)一樣直的美媳婦說啦,小孩要長大,就不管現(xiàn)實還是游戲,都給認真地長大,不能只流于表面。于是飯盒悲催了,這段日子他終于認識到一枚直腸子的執(zhí)拗究竟有多強,他甚至要打星際長途去向遠在地球的菊花支招,畢竟那人是硯很久很久的死黨了有木有?飯盒毫不避諱地講述最近的苦難,求攻略。聽完飯盒的敘述,菊花震精了。穿著白大褂人模狗樣的青年男子立即破功,暴露他八卦猥瑣的一面來:“我說你才十三歲,腫么就老急著這種事呢?明明發(fā)育都還沒有開始?!?/br>“你妹!”飯盒摩拳擦掌:“我可以特意請一天假回地球陪你練幾小時哦?!?/br>橫跨少年期到青年期的虐待史令菊花立即正襟危坐,一副風(fēng)高亮節(jié)、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形象,語氣更加多出幾分神棍般的仙氣來:“飯盒呀,我的好兄弟,這讓你費時間費心思的事情,就免啦,以咱們的交情,不就是那么點問題么,線上搞定,別浪費船票?!?/br>“那就別只顧著廢話,硯這問題如何解決,你倒說呀。”飯盒急切地揪緊這株救命菊花。立體影像生動詮釋著菊花此刻的尷尬,他摸摸鼻頭,長嘆:“我說你其實不用這么急吧,硯他……不是這么容易妥協(xié)的,尤其是當他認定某件事。唉,你先別變臉,我給你分析一下呀。沒錯你跟硯是有婚約關(guān)系,但畢竟還沒真的確立婚姻關(guān)系,只是約而已。好啦,真的不用變臉,聽我說,硯那個直腸子、死腦筋也不是一天半天的啦,他現(xiàn)在顯然是接受你要變大的決心,可同時又沒有認同你作為另一半的身份吧,是處于青黃不接的時期呀親。”“……”現(xiàn)在飯盒的臉色也是青黃不接的了,菊花說的,他懂,不就是硯正在等他長大,而在等的這階段既不承認他已經(jīng)長大,又不承認他還小,真真的是災(zāi)難。他苦哈哈地抱怨:“其實我真的已經(jīng)長大了?!?/br>如此換來菊花質(zhì)疑乃至不認同的掃視,惹得某人差點炸毛。“你真的長大了?發(fā)育完全了?先體檢一回瞧瞧?!本栈y得大膽地埋汰:“你現(xiàn)在有140嗎?沒有吧?”身高問題再一次狠狠戳中飯盒的G點,只見小正太猶如斗雞般炸毛繞住房間轉(zhuǎn)圈圈:“不然呢?不然呢?要我打催長劑一下子沖破兩米嗎?”“……你這樣會更惹硯生氣。”菊花趕忙打碎小孩的不良想法,那種藥劑雖然會令人類迅速成長,可也帶來副作用,讓使用者在未來得不到任何突破,為了更好地培養(yǎng)出人才,這種藥物是受政府禁止的,只在特殊情況下會使用,例如急需要成熟士兵的戰(zhàn)爭年代,確切來說就是制造炮灰的特效藥呀。小正太終于頹喪地停下來,坐回懸浮椅上,可憐兮兮的表情活像吃不到糖的可憐小娃娃,這讓熟知某人性格的菊花額角的青筋一抽一抽地——這邪惡的小惡魔果然是生來欺騙世人的料子。深呼吸以后,菊花告訴小孩:“我說你就別再做無用功的努力啦,硯是那種決定救你就算搭上自己的婚姻也去做,那種決心養(yǎng)你就義無反顧地投入所有的人,現(xiàn)在他認定你該長大并且決定幫你,那么他絕對、肯定、必然會堅持到底?!?/br>“你這是打擊我呢?打擊我呢?還是打擊我呢?”菊花干笑:“這絕對不是,我告訴你吧,我跟硯是幼兒園就認識的,他打小就不會笑,面無表情,超不合群,不討人喜歡嘛,大家也就孤立他了。而他他好像不太多注意別人的情緒,很多人包括我當初都以為他是個很獨很驕傲侍著成績不錯就狂的人,但是后來我懂啦,他就是一根腸子通到底的直性子。別人想要欺負他,推給他的勞作活,他會面無表情地完成,但是要抄他功課,他就是跟你們打架都不會給。因為他認為勞作活可以干,幫助別人逃避功課責任就是錯的……擦,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極品,好吧,我絕對不是在說硯的壞話,你可以不用擺臭臉。后來我撞見一件事,就徹底服了,我說,他很喜歡可愛小動物,他經(jīng)常去看那些回收寵物店里面被主人放棄的小動物,但是那些小東西都不鳥他的,他大概是氣場跟小動物不合吧。那時候我覺得特別搞笑,天天閑著沒事就跟去看他吃鱉,有一天我竟然見到他的mama,那個很美很美的異人女人,銀白色的頭發(fā),臉小,五官深邃,藍金異色的大眼睛,腿長腰細胸大身材爆好,性格超溫柔。”想想一個長著硯一樣眼睛的女人,飯盒承認這樣的確很美,至于身材和性格,硯大概也是隨他mama啦(?),硯的mama果然是個大美人。“而且還是個超疼兒子的好mama,特地給硯買下一只很可愛的轉(zhuǎn)基因粉紅色小貓,但我瞧著那貓一直在籠子里掙扎,顯然是不喜歡的吧。后來有一段時間,他都帶著貓抓傷來上課,我看著看著,就覺得這貨特么地傻,根本不是什么驕傲孤獨,就是個二楞子,得,你拿東西砸我的影像,我也不會受影響,好吧,我只是敘述當時的想法,反正漸漸就跟他交流起來,這朋友關(guān)系也悄悄坐實啦?!?/br>“……”飯盒翻翻白眼,被他扔出去的糖球飛回手上,繞住五指翻飛:“所以你的重點是?”菊花看著那顆糖球,想想剛才它是穿透虛擬影像的眼睛吧?不禁吞一口唾沫:“那什么,就是有一天他紅著眼睛上學(xué),雖然依舊面無表情,但顯然跟平時不同,我就好奇地問他,他對朋友挺掏心掏肺的,就告訴我,他養(yǎng)的貓抓傷了他mama,他爸爸就把那貓送去人道毀滅啦,你懂的,寵物傷主人,是有罪的,是可以人道毀滅的??墒浅幷f,他覺得是因為他勉強那只小貓,才會導(dǎo)致它要被人道毀滅,自此以后他再怎么喜歡小動物,也不曾再養(yǎng)過,你是十幾年來堅持的唯一例外,估計因為你一開始就不害怕他吧,他才那么毅然決絕地攬下你這個麻煩。”飯盒聽后,長長嘆息,他已經(jīng)充分了解硯的倔犟,那么這事還真不好辦,他要么就盡快長大到硯不得不承認他的成長,而后正視婚約,要么強行改變硯的想法,后者顯然是不可能。小正太扶著額角思索片刻,再抬頭發(fā)現(xiàn)菊花正在玩小游戲打發(fā)時間,他不禁挑眉:“怎么,你很閑?”菊花漫不經(jīng)心地點頭:“不然你以為這份工作多有挑戰(zhàn)性?我感覺自己三十歲都不夠就開始在養(yǎng)老,哎呀,未來還有兩百多年可活哩,怪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