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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還是死不了,那就讓她悔青腸子吧! 可依著父親的意思,那針是有毒的,可能嗎? 宋嘉禾捏了捏指尖,忽然冒出一個想法來,這個想法太過匪夷所思了,以至于她雙眼微微睜大,不敢置信的望著宋銘。 “帶她下去?!彼毋憮]了揮手,聲音疲憊的仿若老人。 宋嘉卉喊叫嘶吼,這回兩個婆子心里有數(shù),不消吩咐,直接團了帕子堵住她的嘴,架著她快速離開。 宋銘看一眼昏倒在地的林氏,倒是有點慶幸,她暈過去了。 再看一眼宋嘉禾,宋銘轉(zhuǎn)頭對宋老爺子道:“父親,林氏糊涂不辨是非,難當主母之位。所幸老二娶了媳婦,這家正好交給兒媳婦打理。至于林氏,在家里給她修個小佛堂,讓她清心禮佛吧?!?/br> 宋嘉禾怔了怔神,林氏終于把夫妻間僅剩的那點情分磨光了,這世上沒誰會無底線的包容另一個人,可惜林氏不懂這個道理,她總以為別人會永遠在乎她。 宋老爺子點了點頭,又輕輕一嘆。宋嘉卉被養(yǎng)成這幅可怕的模樣,林氏難辭其咎,這媳婦不算壞人,就是個糊涂心眼人,可糊涂有時候比壞更讓人寒心。 思及這兒媳婦是他做主娶進門的,宋老爺子老臉一紅。當年宋老夫人就不滿意林氏,覺得她被嬌寵的太過天真,宋銘是她長子,對長媳宋老夫人自然要求頗高。 可他承了林老爺子的恩,又已經(jīng)答應林家,哪好毀約。當年那情況下,宋銘不定親,他那外甥女不可能乖乖出嫁。宋老爺子不想鬧出什么丑聞來,正好林家有意,他便順水推舟應下婚事。宋老爺子了解自己兒子,一旦定親,他也就認命了。 最終兩人的確如他們這些長輩所愿認了命,可一個年少守寡,夜夜笙歌,聲名狼藉。另一個兒女成雙,看似美滿,可林氏卻這脾性…… 宋老爺子搖了搖頭,不愿多想,往事不可追,來日猶可待。 清了清嗓子,宋老爺子背過手對宋嘉禾道:“夜深了,你歇著吧,接下來的事情,我們會處理。” 宋嘉禾福了一福,恭送宋老爺子和宋銘到院門口,人事不省的林氏也被抬走。 在門下佇立良久,宋嘉禾旋身返回。宋嘉卉和林氏都自食惡果了,她卻并無多少欣喜之情,反而有一種不真實之感。 宋嘉卉要死了? 宋嘉禾表情有些一言難盡,進了屋,宋嘉禾打發(fā)青書青畫去凈房準備熱水,鬧了一場,她也出了一點汗,渾身不舒服。 她趴在羅漢床上盯著壁上雕花發(fā)呆,忽覺手被人握住了。起初以為是青書或者青畫,又覺不對勁了,這觸感不對啊。 宋嘉禾全身繃緊,正打算踹過去,就聽見一聲熟悉的輕笑。 霍然回頭,只見魏闕含笑立在床畔。 宋嘉禾瞪圓了眼睛,把驚叫聲咽了回去,愕然望著他:“你怎么進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驚不驚喜? 第125章 魏闕意有所指地笑看一眼左邊的窗戶。 宋嘉禾也看過去, 窗戶依舊是合上的,但那窗扣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打開著, 她明明記得之前青書親手關上了。 原來他還有這做梁上君子的本事,宋嘉禾正要笑,一個囫圇終于想起正經(jīng)事:“三表哥,你怎么會在這兒?” 宋嘉禾撐著胳膊坐起來。 魏闕扶了她一把, 順勢坐在她邊上, 期間一直握著她的左手。 宋嘉禾滿腹狐疑,哪留意到自己被占了便宜。 “偶然聽見你的丫鬟向老承恩公和齊國公稟報,我心里放心不下, 便跟了上來?!蔽宏I將自己不怎么光明正大的行為說的十分坦然。 “沒人發(fā)現(xiàn)你吧?”宋嘉禾緊張。 魏闕搖了搖頭:“不可能有人發(fā)現(xiàn)的,你放心?!?/br> 這話聽著怎么有種不以為然, 宋嘉禾深深覺得自家護衛(wèi)被鄙視了, 可是他入她閨房的確如無人之地,事實擺在面前,宋嘉禾不高興的鼓了鼓腮幫子不。忽爾一笑:“誰說沒人發(fā)現(xiàn)你了, 這不就發(fā)現(xiàn)了。” 宋嘉禾朝著聞聲趕來的青畫青書揚了揚下巴。 凈房就在寢房后頭, 中間相同, 這兩個丫鬟大概是聽到說話的動靜趕來的。 青書青畫都皆是驚得花容失色, 青畫還夸張的拿手捂著嘴, 一副隨時隨地要尖叫出來的樣子!青書倒是穩(wěn)重得多了。 魏闕笑了下。 宋嘉禾斜睨他一眼, 又忍不住笑了,對青書青畫點了點頭。 兩個丫鬟會意,福了一福躬身退了出去, 守在門口。 青畫眼睛眉毛都快皺成一團了,用力吸了吸氣。 青書白她一眼,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姑娘對靖王殿下還真是信任的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點兒都不緊張,雖有婚約在身,可到底還未成親呢! 其實宋嘉禾哪不知道此舉不合規(guī)矩,然在這個時候見到魏闕,歡喜牢牢占據(jù)了上風。至于規(guī)矩什么的,以后再說吧,骨子里宋嘉禾也不是個規(guī)矩人。 “三表哥是什么時候過來的?”歡喜過后,宋嘉禾想起了一件不怎么美妙的事,不由自主地坐了坐正,他們家發(fā)生了那么一場大鬧劇,他不會都目睹了吧。想想,宋嘉禾就覺得難為情。母不母,女不女,姊不姊,妹不妹。 魏闕捏了捏她的手指,望著她的眼溫和道:“我都看見了?!?/br> 宋嘉禾笑容一僵,垂了垂眼:“讓你見笑了?!?/br> 察覺到她神色中的難堪,以及隱藏在深處的難過,魏闕胸口溢滿憐惜與心疼。他年幼時也對柯皇后和魏閎有過不切實際的幻想,一次又一次忐忑的靠近卻換來遍體鱗傷,慢慢的傷口結(jié)痂變成盔甲,無堅不摧。 這種痛苦,魏闕嘗過,所以更加的感同身受,越發(fā)心疼。 “暖暖,這世上唯有出身是不能選擇的。都說天下無不是之父母,可事實上就是有那么一些人不配為人父母。你的好,她不懂,不珍惜,那是她有眼無珠,是她的損失,不是你的錯。你無需為她的錯誤來懲罰自己?!?/br> 宋嘉禾愣了下,眼底浮現(xiàn)水光。 從頭到尾,她表現(xiàn)得若無其事,因為她不想在林氏面前丟人,她就是要告訴林氏,她一點都不在乎她,所以她傷害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