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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倒好把一個姨娘抬得這么高,外頭人當(dāng)面不敢說,暗地里不知道笑成什么樣!”魏瓊?cè)A吐槽:“呂明倫那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不就是看你們這么重視他jiejie,所以才敢目肆無忌憚。“ 梁太妃沉默下來,話不中聽,可女兒說的也是實(shí)情,對呂姨娘,她們的確過于縱容。要不呂明倫區(qū)區(qū)一商賈豈敢草菅人命,呂姨娘也不敢對宋嘉禾耍威風(fēng)。 “當(dāng)初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睗M腦子都是呂姨娘肚里那曾孫子,魔怔了似的。 魏瓊?cè)A緩和下語氣:“您就是太愛cao心,兒孫自有兒孫福。您這把年紀(jì)早該撩開手好好享清福了。您要是一直不撒手,孩子們才出息不了呢,您看看阿閎,二十好幾的人,辦的這叫什么事。” 梁太妃眉心皺了皺,瞇了眼打量魏瓊?cè)A,“你今天怎么了,話里話外都在埋汰阿閎,他哪兒招你惹你了?” 魏瓊?cè)A冷笑:“本來不想和您說的,您既然問了,那我也不瞞著。去年三月到十月,他攏共從我這要走了五十萬兩的銀子和貨物?!?/br> “他要這么多銀子干嘛!”梁太妃嚇了一跳,五十萬兩著實(shí)不少了。 魏瓊?cè)A冷哼:“自然是要做好人當(dāng)善財(cái)童子啊,他自己的私房不舍得動,他娘的錢也不舍得??刹痪痛蚱鹞业闹饕鈦?,我是沒兒子,等我死后,家產(chǎn)也要?dú)w他這個嫡長子??晌疫€沒死呢,就把我的錢當(dāng)成自己的了,他什么意思!” 魏瓊?cè)A重重一拍案幾,柳眉倒豎:“不是自己辛辛苦苦掙來的,花起來就一點(diǎn)都不手軟,我就是有金山銀山都禁不起他這么敗的。我不肯給,他還不高興了,他憑什么不高興?!?/br> 梁太妃眉頭皺成一團(tuán),替魏閎解釋:“安頓傷兵殘將,接濟(jì)百姓,都要銀子?!彼f不想女兒和魏閎生分了,待她和梁王百年之后,魏瓊?cè)A晚年如何,看的就是魏閎這個侄兒。 “他要是把他自己的私房都花完了,再來找我,我還無話可說,可他自己一毛不拔,就想著慷他人之慨,我瞧不上他這行徑!”魏瓊?cè)A語調(diào)涼涼:“我不肯給,他就找上了呂家,還把人家女兒納了 ,呂家什么德行,我就不信他不知道,至于這么饑不擇食嘛!后來更厲害了,為了錢包庇呂明倫,還捅出了那么大一個簍子!“ “不是都解釋清楚了么,呂明倫那事,阿閎不知情!”梁太妃道。 魏瓊?cè)A斜睨一眼梁太妃:“編,繼續(xù)編!” 梁太妃氣結(jié),隨手cao起一個果子砸過去:“你要?dú)馑牢沂遣皇恰!?/br> 魏瓊?cè)A往邊上一躲,躲了過去,嘴上還在道:“我早就查過了,呂明倫犯事那會兒,呂家變賣了部分產(chǎn)業(yè),阿閎也突然寬裕了些。我能查到,有門路的也能發(fā)現(xiàn),人家不說罷了?!?/br> 梁太妃愣了愣。 “你們與其想著粉飾太平,還不如想想怎么把阿閎給教好了。大哥他這年紀(jì)的時候,整個魏家的擔(dān)子都挑起來了??砂㈤b還跟個孩子似的,做事心里都沒個數(shù),現(xiàn)在為了錢去包庇人,將來是不是賣爵鬻官?” “哪有你說的這么嚴(yán)重了,他也就是一時糊涂!”梁太妃不由自主的替魏閎辯解。 魏瓊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袖擺:“我也希望他只是一時糊涂,畢竟他是咱們魏家嫡長子,將來整個魏家都要交到他手里,千萬人都指望著他吃飯,他糊涂不起。” 梁太妃心頭一緊,盯著老神在在端起茶杯潤嗓子的魏瓊?cè)A,冷不丁道:“你不看好阿閎?” “他干的事,讓我怎么看好他!”魏瓊?cè)A亦是十分干脆,把茶杯一放:“阿閎就是被您還有大哥給寵壞了,從小到大順風(fēng)順?biāo)?,一點(diǎn)波折都沒經(jīng)過。 溫室里只能養(yǎng)出嬌花,養(yǎng)不出參天大樹。老鷹都知道要把小老、鷹從懸崖上扔下去,逼著它飛。大哥有今日之成就,和年輕時的磨練分不開。 怎么到了阿閎這,你倆就跟保護(hù)瓷器似的,套了一層又一層的保護(hù)罩,生怕他碎了。” 梁太妃被魏瓊?cè)A說的心煩意亂,她要是拿別人當(dāng)例子,梁太妃還能不以為然,但是魏瓊?cè)A舉得例子是梁王。梁太妃沒法不當(dāng)回事,梁王在魏閎這年紀(jì)的時候,早已名揚(yáng)九州,為魏家爭光。 可魏閎,他還活在魏家的光環(huán)之下,是他沾魏家的光。這兩年還闖了兩個大禍,擱在梁王身上,梁太妃是想都不敢想的。 魏瓊?cè)A的話讓梁太妃頭一次反思,為什么魏閎差了他爹那么多。 波折,魏閎好像真沒經(jīng)歷過什么波折。 不像梁王,有個不靠譜的爹,放任兒子們爭斗。梁王雖是嫡長子,卻是在兄弟環(huán)伺的環(huán)境下長大,每日里仿若走在鋼絲上,謹(jǐn)言慎行,步步為營,哪敢胡來。 大抵也是這份經(jīng)歷的緣故,他們母子倆格外重視魏閎,生怕他的地位受到威脅。 魏廷善戰(zhàn),所以給他娶了家世普通的尚氏,梁王也有意無意壓制魏廷。 到了魏闕這,只有更的。她剛給魏闕定好人選,就想著這兩天和梁王提一下,便可以下定了。 “我們真的對阿閎保護(hù)太過?”梁太妃喃喃。 魏瓊?cè)A毫不猶豫的一點(diǎn)頭,緩和了語氣道:“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您和大哥這么護(hù)著他,他怎么長進(jìn)。說句不中聽的話,您和大哥總是要走在他前頭的,屆時讓他怎么辦?咱們家離那位置只剩下一步之遙,阿閎能抗的下這幅重?fù)?dān)嗎,萬一不行,可不僅僅是家道中落的問題,而是百年基業(yè)可能毀于一旦的風(fēng)險?!?/br> 梁太妃若有所思的捻著佛珠。 魏瓊?cè)A循循善誘,“那不如從現(xiàn)在開始好好磨練他,若有什么問題,也能及時發(fā)現(xiàn)改正,您說是不是?” 話音未落,后窗那登時傳來一陣亂響。 魏瓊?cè)A立時跑過去推開窗戶,就見翡翠將反剪著雙手呂嬤嬤按在地上:“怎么回事?” “夫人,呂嬤嬤在偷聽?!濒浯涫俏涵?cè)A的大丫鬟,練過武的那種,生得裊娜,然十個膀大腰圓的呂嬤嬤都不是她的對手。 屋里頭的梁太妃聞言臉色驟變,呂嬤嬤是她陪嫁嬤嬤,伺候她將近五十年。 被扭著胳膊押進(jìn)來的呂嬤嬤見了梁太妃就淚流不止的喊冤,分明是翡翠賊喊捉賊。 翡翠嘴皮子可利落了,快言快語道:“嬤嬤說太妃還未用膳,她要親自去廚房看看,奴婢們不疑有他。奴婢突然想小解便去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