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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明惠師太親自畫的,表哥帶在身上也好求個心安?!彼还睬罅肆鶄€,每人三個,哪怕弄壞了,弄丟了也不打緊。 “夠了,我們夠了!”宋子諺在一旁應(yīng)和。 魏闕便笑道:“那我就收下了,多謝表妹表弟?!?/br> 見他鄭重的收了起來,不管回去后怎么處置,起碼這一刻宋嘉禾是高興的,誰也不愿一番好意被人視如敝履。 見魏闕收下平安符,宋子諺比誰都高興,不知怎么的想起了自己正在練的槍術(shù)。便興沖沖的撿了一根樹枝做銀槍,要向魏闕炫耀自己的槍法。 宋嘉禾完全不懂他哪來的底氣,算了,他高興就好。 在宋子諺表演他那變形到不知哪個旮旯里的的槍法時,宋嘉禾突然想起了梁王府那一攤子事,默默的坐過去一點。 魏闕側(cè)臉看她。 宋嘉禾猶豫了下,小聲問:“三表哥,柯世勛的死?” 魏闕溫聲道:“是大哥做的。” 宋嘉禾覺得壓在自己心頭的那塊巨石終于被搬走了,雖有懷疑,可到底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她心下難安。 想了下,宋嘉禾又厚著臉皮期期艾艾的開口:“三表哥,世子做的事,王爺知道了嗎?”以前宋嘉禾都是喊魏閎大表哥的,可自從撞破他和米氏□□之后,魏閎溫潤君子的形象在她心里轟然倒塌,再知道他殺了柯世勛,宋嘉禾是一點都不想喊他表哥了。 “父王已經(jīng)知曉?!蔽宏I道。 宋嘉禾想也是,她記得上輩子,魏閎也參加了這次出征,并且還立了大功。雖然知情人都知道他就是干坐著摘了別人的果子,可不明真相的百姓不知道啊,還夸他文武雙全來著。 這輩子魏閎可沒這好運(yùn)了,且梁王肯定對他失望的很,一想宋嘉禾就覺大快人心。 再看魏闕,宋嘉禾越看越順眼,魏閎既無德又無能還心狠手辣,這樣的人上位,豈不是禍國殃民。 于是宋嘉禾鄭重其事的看著魏闕,拿起了一旁的茶杯舉起來:“我先在這里預(yù)祝表哥旗開得勝,功成名就?!?/br> 魏闕笑看一眼笑意融融的宋嘉禾,端起酒杯:“借表妹吉言,表妹隨意。”說著一飲而盡。 宋嘉禾喝了一口茶水,心道,她說的可不是什么空話,都是事實。此次一戰(zhàn)的影響遠(yuǎn)超眾人想象,等戰(zhàn)火結(jié)束,天下局勢也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宋嘉禾又喝了一口茶,突然有了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然而她只知道結(jié)果和幾次重大事件,旁的一無所知,所幸結(jié)果是好的,免了她糾結(jié)怎么提醒長輩。 第65章 “你叫什么名字?”小小的宋嘉禾拉著少年的手, 仰著嫩生生的臉認(rèn)真的問。忽然之間察覺到手感有異,低頭一看,就見他寬闊的掌心處橫亙著一道凸出的傷疤,還泛著紅印, 像是不久之前才留下的。 “疼嗎?”小嘉禾眨了眨眼,伸出右手的食指給他看, “肯定很疼, 我被繡花針扎了一下, 好疼好疼的, 祖母說吹吹就不疼了?!?/br> 說著小嘉禾鼓起腮幫子用力的吹了一口氣, 吹完又吸了一口氣,聞到了滿鼻子讓人心安的松香。 吹了好幾下后,小嘉禾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問:“是不是不疼了?” “不疼了。”聲音里含著淡淡的笑意。 小嘉禾喜笑顏開,拉著他要往里走:“我請你吃棗泥山藥糕, 特別特別好吃。” 走了幾步卻發(fā)現(xiàn)那人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小嘉禾委屈的癟了癟嘴:“你不喜歡吃棗泥糕嗎,那你喜歡吃什么,我讓他們給你做,我家廚子可厲害了?!?/br> “你到家了, 我該走了?!?/br> 察覺到他在收回手, 嚇得小嘉禾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可憐巴巴的瞅著他:“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br> 宋嘉禾聚精會神,想聽清楚他的名字,可她什么都聽不到, 就連眼前的景象也猶如被投了石子的湖面,扭曲起來。 躺在床上的宋嘉禾張開眼,盯著床頂?shù)暮L幕y,好不失落,他到底叫什么什么名字啊!宋嘉禾懊惱的拍了拍腦袋,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簡直蠢死了。 忽的,宋嘉禾身體一僵,直挺挺的坐了起來:“我記得他的手……” 被嚇了一跳的青書青畫掀開床帳一看,就見宋嘉禾郁悶的抱著腦袋,可憐極了。 “姑娘,您怎么了?” 宋嘉禾耷拉下腦袋,垂頭喪氣的咬了咬指尖,他的手,然后呢?她腦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宋嘉禾生無可戀的倒回床上,重重的摔在床褥里,又忘了,又忘了,又忘了!好氣哦! 宋嘉禾恨恨的捶了下床榻,大叫了一聲。 青書和青畫面面相覷,姑娘這是怎么了? 青畫小心翼翼的追問:“姑娘,您怎么了?” “我夢見我小時候走丟那回那我送回來的那人了,可是我一點關(guān)鍵的信息都沒記住?!彼渭魏炭迒手?,語氣哀怨。 “也許下次就記起來了,姑娘別太耿耿于懷了,好人定然會有好報的?!鼻喈嫲参?。 也只能這么安慰自己了,可不能親自道謝,總歸遺憾。宋嘉禾揉了一把臉,又坐了起來:“待會兒我要吃棗泥山藥糕?!睏椖嗌剿幐舛嗪贸园。阆闾鹛鸬?,他居然不想吃。 青書應(yīng)了一聲就命小丫鬟去廚房傳話。 梳妝畢,宋嘉禾便去向長輩請安,林氏已經(jīng)出了月子,不過氣色明顯不如小產(chǎn)前紅潤,看起來也不如之前年輕了,這一場小產(chǎn)生生讓她老了好幾歲。 沉香院里的請安,向來是聽不到太多宋嘉禾聲音的,尤其眼下宋銘和宋子諫都不在,宋嘉禾的話就更少了,她和林氏無話可說。 便是林氏自己也不知道該對宋嘉禾說什么,在宋嘉禾面前,她有著難以言說的膽怯。 幸好還有兩個小弟弟,特別是宋子記,小家伙正是話最多的時候,有他在就安靜不了。 片刻后,林氏帶著兒女前去溫安院,宋老夫人手里拿著一封信,心情很好的模樣。 宋嘉禾心念一動,笑瞇瞇的湊過去:“是不是父親和大哥來信了?” 宋老夫人嗔她一眼:“就你聰明?!庇帜昧藘煞馕撮_封的信件遞給林氏,“老二和子諫給你的。” 林氏心頭一喜,黯淡的面龐瞬間亮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