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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過宋嘉音,韓劭原隨著專程請假留在家里招待他的宋子謙離開。而靖安侯夫人又被迎回了溫安院,此時屋里頭唯有宋老夫人和小顧氏在場。 小顧氏斟酌了又斟酌,還是有些不知如何開口。 靖安侯夫人不由看過去,一看這陣仗,其實她隱約猜到幾分了。 最后還是宋老夫人打破了沉默,沉聲道:“阿音病得兇險,各種靈丹妙藥都灌下去了,神醫(yī)妙手也請了不少,可依舊沒有起色。” 這一點靖安侯夫人略有耳聞,他們就送了不少珍貴的藥材并兩位名醫(yī)過來,“您老人家別太擔心了,我看這孩子是個有福氣,定然會轉(zhuǎn)危為安?!?/br> 宋老夫人沉沉一嘆,“就怕她這身子等不到那一天,這孩子都瘦脫形了,再這樣下去……”她搖了搖頭,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前幾日我和她祖父商量了下,想著把她送進空門祈福?!?/br> 靖安侯夫人面露驚色,“這,這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的模樣。 宋老夫人苦笑,“好好的姑娘我們也舍不得,可眼下也只有這么一個法子了,就盼著佛祖憐憫,給她一條生路,活著才有以后!” 時下若家有體弱多病的小兒,遍尋名醫(yī)還是沒效果,常見的一種做法就是送入廟里養(yǎng)到成年再接出來。 漸漸到了后來,也有一些病重到無藥可醫(yī)的成人進入寺廟,希冀于佛祖保佑。偶有效果,便被傳的神乎其神,紛紛效仿。頗有點死馬當活馬醫(yī)的意味在里頭,也是圖個心安。 宋老夫人繼續(xù)道:“這孩子進了空門,與劭原的婚事便只能作罷,就是對不住你們了,是我們家阿音沒福氣!”是沒福氣啊,那么好的夫家就被她硬生生給作沒了。宋老夫人已經(jīng)從宋老爺子那知道了前因后果,只能說這丫頭小事精明,大事糊涂。 靖安侯夫人忙道:“您老這說的什么話,只要對阿音好,入了廟里調(diào)養(yǎng)也是該的,至于婚事,我們韓家是愿意等她出來的?!?/br> “若是她逢兇化吉醒了過來,沒有三年五載肯定出不來,否則佛祖是要怪罪的,”宋老夫人不贊同,“豈能讓你們家等上這么久,劭原年紀也不小了,又是長子嫡孫,耽擱不起。再退一步,萬一這孩子呆久了不愿還俗了怎么辦?這種情況又不是沒有?!?/br> 如此你推我讓兩回后,靖安侯夫人只能萬般遺憾說要問下靖安侯才能做決定。 兩廂又客套了幾句,靖安侯夫人便提出告辭。 宋老夫人就讓小顧氏送她出去。 朱嬤嬤上前為宋老夫人添了一回茶。 “這靖安侯夫人倒是個會說話的。”宋老夫人突然笑道。 朱嬤嬤了然的笑了笑,難得促狹了一句,“似竇夫人那樣不要臉皮才是難得一見的?!?/br> 韓家真愿意等宋嘉音三年五載嗎?自然不愿意,到時候韓劭原都多大了??赡哪芩渭乙惶峋痛饝?,顯得無情無義,靖安侯夫人自然要再三推拒。然后宋老夫人再苦口婆心勸一勸,兩家都全了臉面,傳出去也要說兩家都是厚道人。 宋老夫人笑著指了指她。 幾日后,靖安侯夫人再一次上門,這次上門是著手取消婚約。兩家在見證人面前和和氣氣的簽了文書。唯一的分歧在當初下定的定禮上,宋家要折合成銀子歸還,韓家自是不肯收,最后送到了城里的育幼堂做善事,如此又引來一通稱贊。 婚約取消的第三日,宋嘉音就被送進頗負盛名的瓏月庵出家。到了第八日上,奇跡一般的蘇醒。消息傳出去,瓏月庵的香火頓時更旺了一些。 到了月底,宋嘉音都已經(jīng)能下床了。 這一日,宋嘉禾正在練字,練到一半,長房七姑娘宋嘉晨帶著人過來了。 “七妹!”宋嘉禾迎了上去,又吩咐人上涼茶。 “六姐不用忙,我就是來問問你,我打算明天去看大姐,六姐要不要和我一塊去?”宋嘉晨溫聲道。 除了宋嘉音蘇醒次日隨著宋老夫人過去一趟之后,宋嘉禾就沒再去過瓏月庵,算算也有半月了,遂她道:“好啊,要不再去問問八妹?” 宋嘉淇自然愿意,四位姑娘,三位都去了,宋嘉卉哪怕再是不愿意,也得捏著鼻子湊了一腳,千不甘萬不愿地出了門。 宋嘉禾為了避免和宋嘉卉同乘一車,寧肯冒著被曬黑的風險騎馬,覺得自己也是滿拼的。宋嘉淇有樣學樣,宋嘉晨猶豫了下也讓人牽了一匹馬出來。 宋嘉卉獨坐寬敞的大馬車,可一點都不高興,她覺得自己被孤立了。宋嘉卉恨恨地摳著案幾,誰稀罕,話是這么說,可她的表情分明不是那么回事。 然而這又能怪誰,在以前那個圈子里,數(shù)宋嘉卉家世最好,遂她是眾星捧月里的那輪月亮,任她頤指氣使,耍小性子,也有的是人捧她?;亓宋涠迹膊皇諗?,宋家姐妹哪里犯得著自降身份去討好她。就是脾氣最好的宋嘉晨兩次后也不肯再與她同伍了。 因是在大街上,遂宋嘉禾幾個也不敢快馬,慢悠悠的跑著,也就比走快那么一點。 途徑姚記糖鋪時,宋嘉禾揚聲,“停一下,我去買些糖。”這家百年老鋪的糖做的十分有特色,宋嘉音喜歡吃里面的桂花糖,宋嘉禾則最喜歡他們家的粽子糖。 宋嘉淇歡天喜地的翻身下馬,動作比宋嘉禾還快,“我也要買!”她喜歡這里面所有的糖。 宋嘉卉見馬車忽然停了,再聽她們對話,煩上加煩,撩起簾子就要催促,可外頭哪兒有人影,登時氣得不輕。 吃吃吃,胖死算了! 宋嘉淇一馬當先的沖進店內(nèi),盤算著買買買,除了各色各樣的糖糕,哪里還看得見其他。 宋嘉禾可沒她這么沒出息,一進門便若有所覺的轉(zhuǎn)過頭,只見柜臺前站著一人,玄色錦袍,長身玉立,清雋英挺。 宋嘉禾眨了眨眼,濃密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三表哥?”語氣里帶著顯而易見的驚訝,實在是魏闕和糖鋪完全格格不入啊。 魏闕神色如常,略一頷首。 被糖糕晃花眼的宋嘉淇聞聲扭頭,詫異的看著魏闕,顯然是和宋嘉禾一樣的想法。 宋嘉禾帶著兩個meimei上前行了萬福禮,視線在他和擺滿了糖糕的柜臺之間來往轉(zhuǎn)了兩圈,“三表哥也來買糖?” 魏闕垂眼看著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