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這絕逼不是重生、修羅道主他出關(guān)了、老年魔了解下、被迫轉(zhuǎn)職的劍修、[綜影視]人生如夢,戲如人生、Predator(狩獵者)、男主被嚇跑之后、網(wǎng)戀使人質(zhì)壁分離、[家教]瀕危職業(yè)、我沒想愛上他
為他是下去領(lǐng)賞。 見他還挺樂呵,魏闕眉梢一挑,頗有些啼笑皆非。 # 且說宋嘉音,她在客棧內(nèi)睡了一個上午,精神總算好轉(zhuǎn)一些,梳妝過后便出了門。 留守在客棧內(nèi)的護衛(wèi)頭領(lǐng)是宋銘派來的,他見宋嘉音想出門便要再派幾人保護。 宋嘉音不耐煩的一撇嘴:“我習(xí)慣了自己的護衛(wèi),你們跟著我不自在。我就在城里走走還能出什么事?!?/br> 如此他也不好多說什么。 宋嘉音便帶著人出了客棧,過了一條街之后,白芷掏出銀子請一眾護衛(wèi)去喝酒,隨后又打發(fā)了丫鬟婆子,一切做來都是駕輕就熟。 隨從們也習(xí)慣了,宋嘉音不喜歡太多人跟著她,嫌棄他們礙手礙腳擾了她游玩的興致。這么多次下來也從沒出過什么岔子,遂他們從一開始的心驚膽戰(zhàn)到現(xiàn)在習(xí)以為常。 待身邊人走了個干凈,宋嘉音和白芷帶上帷帽在街頭巷尾饒了一大圈便停在了一座不起眼的小宅子后門前。 白芷上前有節(jié)奏的敲了幾下門,吱呀一聲,門從里面被人打開。門后站著的赫然是面白如玉的祈光,他一身月白色長袍,手執(zhí)折扇,含笑立在那兒,便如畫中人一片。 祈光牽過宋嘉音的手,拉著她入內(nèi),溫聲道:“到了時辰你都沒來,我正想去客??纯矗憔蛠砹?,你說這是不是心有靈犀?” 宋嘉音抬眸望著溫柔的眉眼,一顆心又酸又麻,為什么不讓她早點遇到他呢! 見她神色有異,手心發(fā)涼,祈光詫異,攬住她的肩頭道:“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宋嘉音目光幽幽地看著他,眼底慢慢的積起水汽。 祈光皺眉,滿臉掩不住的擔(dān)憂,加快腳步帶著她進了客廳,握著她的雙手道:“這是怎么了?” 宋嘉音睫毛輕輕一顫,一滴淚就這么順著眼角滑落:“我來時遇見韓劭原了!” 祈光瞳孔劇烈收縮,倏爾放開了宋嘉音的手,驚懼交加的往外看:“表哥他,他在河池?”聲音都不穩(wěn)了。 宋嘉音怔愣愣的看著如臨大敵的祈光,有些回不過神來。 祈光突然反應(yīng)過來,望著發(fā)怔的宋嘉音,心下一亂,他自嘲一笑:“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出息,其實我也覺得??晌铱刂撇蛔∽约?,小時候的事情給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說著祈光捂住了臉,像是無顏面對宋嘉音。 宋嘉音心頭一刺,韓劭原的母親和祈光的母親是堂姐妹,祈父在資陽做官期間,兩家走的頗近,祈光沒少受韓劭原欺負(fù),韓劭原那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想起祈光說過的那些陳年舊事,宋嘉音不禁心疼,拉過他的手:“怎么會呢,是他太過分了。” 祈光動容,反握住她的手拉到唇邊親了親:“阿音,你真好!” 宋嘉音臉色微微一紅。 “你在哪兒看見表哥的?”祈光竭力維持住面上的鎮(zhèn)定 宋嘉音眼中蒙上一層陰影:“在武都城外,他似乎要進城?!?/br> 祈光心頭驚得一顫:“他調(diào)到武都了?” 宋嘉音忍不住煩躁:“我不知道?!闭f完,宋嘉音就有些后悔,“對不起,我……” “對我你永遠(yuǎn)不用道歉,是我對不起你才是?!逼砉獗瘺鲆恍?。 宋嘉音不禁撲進他話里,哽咽道:“怎么辦,我害怕,要是被他知道了怎么辦?我很害怕!”宋嘉音崩潰大哭,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做的事是不對的,可她沒辦法。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去,祈光臉皮微微一抽,目光幾經(jīng)變換之后,他悲聲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情難自禁。” 宋嘉音淚如雨下,祈光溫言軟語的哄著,越哄,宋嘉音眼淚越多,祈光依舊不厭其煩,眼里只有疼惜,宋嘉音癡癡的看著她,啞著聲音道:“我向家里坦白,你去我家提親好不好?” 轟隆一下,祈光彷佛被劈頭打了個雷,整個人都僵住了。 宋嘉音立時就察覺他身體的僵硬,哭聲一頓,她抬起頭來,正對上祈光閃躲的眼,那一刻宋嘉音如墜冰窖。 “你不想娶我?”宋嘉音直勾勾的盯著祈光。 祈光當(dāng)然想娶宋嘉音,名門宋氏嫡長女,雖然宋大老爺沒用了點,但她嫡親兄長出類拔萃,母族亦是世家,幾房叔伯都是有本事的,宋嘉音本人還是天姿國色??伤渭我粲形椿榉虬?,夫家還大有來頭。祈光怎么敢去提親。 祈光的沉默令宋嘉音一顆心不住往下沉,俏臉?biāo)查g布滿陰霾之色。 “好!”祈光緊緊的抱著掙扎的宋嘉音,一臉的視死如歸,“我這就去宋家提親,哪怕拼著一死,也要求得他們成全我們?!?/br> 宋嘉音就這么看著他,好半響后她一邊哭一邊笑:“你會被打死的。”她閉了閉眼,決絕道,“我們就這樣吧,以后別見面了!”他愿意娶她,為她豁出命去,宋嘉音覺得自己沒什么可遺憾的了,只怪他們有緣無分。 祈光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你說什么!”心里卻是悄悄的松了一口氣,看來自己賭對了,他要是拒絕,保不準(zhǔn)宋嘉音就惱羞成怒了,女人發(fā)瘋起來,沒什么事是她們做不出來的。 宋嘉音掩面痛哭:“我們別再見面了!” 韓劭原來武都了,借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再和宋嘉音繼續(xù)來往。 望著傷心欲絕的宋嘉音,祈光慶幸之余又油然而生一股暢快。打小他就被韓劭原壓得喘不過氣來,韓劭原永遠(yuǎn)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子,好似看他一眼都是施舍。 可再了不起又如何,他未婚妻喜歡的人是他祈光! 如是一想,祈光便覺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 宋嘉禾等回到客棧時已經(jīng)很晚了,一回來就問宋嘉音如何。 得知她下午出去玩了會兒,傍晚就回來了,因為太累一回屋便睡了,連晚膳都沒用。 宋嘉禾有些擔(dān)心,不過看她屋子里暗著也沒好意思去打擾,第二天一大早醒來便想去看看她。 走到門口正好與端著托盤從屋里出來的白芷遇上,宋嘉禾看了看那只剩了一點底的粥碗揶揄:“大姐這是沒用晚膳,一大早被餓醒了!”說話間她跨過門檻進了門。 剛喝了大半碗粥想躺回床上的宋嘉音見到宋嘉禾進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