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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手里攥了八百年的奶茶終于也喝了,她怎么覺得胸口更悶了。 真是的,這年頭,小丫頭片子們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景萱自然不知道女警察在想什么,她專心地咬著吸管,一顆狂躁亂動的心在看見姜寒的那一刻忽然就平定了下來,仿佛漂泊的小船靠了岸,再大的風(fēng)也不怕了。 可是依舊不說是因為什么,女警威逼利誘了好幾次,問她:“梁暉到底對你說了什么?您需要協(xié)助我們調(diào)查,輿論鬧得兇,上頭責(zé)令我們盡快破案,我們彼此體諒一下不好嗎?” 說多了,景萱紅著眼眶又要哭。 不能想,越想越生氣,世界上怎么會有那種變態(tài)。 “好了,你們不要逼她?!苯渲曇魧ε煺f。 他是個專業(yè)演員,那種經(jīng)年累月沉淀下來的氣勢格外的壓迫人,女警羞愧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人民警察被人壓了氣勢,頓時不自在地咳了一聲,聲音都小了,“可也得配合調(diào)查不是?!?/br> “也得顧忌當(dāng)事人情緒不是,你沒見她情緒很差嗎?” 我情緒也很差,快要暴走了都!女警在心底吼了一聲,沒想到影帝也這么不講理,護(hù)犢子真是護(hù)到家了。 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那好吧!” 女警走了,休息廳只有姜寒和景萱兩個人,姜寒拉著她坐在長椅上,景萱趴在他的腿上,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景萱慢慢睡著了,姜寒一只手捋著她的頭發(fā),沒多久也睡著了。 兩個人窩了一會兒,被一陣腳步聲吵醒了,是景博軒回來了。 景萱有些急切地去看她哥,對方看著她,表情糾結(jié),然后才緩緩搖了搖頭。 景萱差一點眼淚就又出來了,身子晃了一下,差點急火攻心昏過去。 怎么凈是些破事??! 就不能好好地? 姜寒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問了句,“怎么了?剛?cè)ツ膬毫???/br> 景博軒有些煩躁,想抽煙,想起來這里是禁煙區(qū),舉起打火機(jī)的手又放了下來。手里夾著煙,慢慢地吐了一口氣,說:“三哥,你別問了。” 姜寒定著眼看了他片刻,然后點了點頭,“行,我不問?!?/br> 他轉(zhuǎn)頭摸了摸景萱的腦袋,“想好了再告訴我。” 景萱苦著臉,如果可以,這輩子她都不想告訴他。 姜寒沒有跟劇組交代,第二天還有工作,天還沒亮就搭了飛機(jī)回去了,沒晚點,到酒店的時候還早,他想著先去洗個澡,清醒一下,剛出電梯就看見程藝軒,她蹲在在他房間的墻外,地上都是煙頭,看見他,嚇了一跳,一瞬間站起來,有些無措地將煙頭往里面踢了踢,可注定是擋不住了。 她喃喃地叫了聲:“阿寒……” 大概抽的煙太多,聲音是嘶啞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說起七十歲的干爹,你們都覺得這個年紀(jì)不算大,還可以包養(yǎng)小情人?我的天啊,還是你們套路深……orz~ 今天中秋節(jié)哦,大家中秋快樂~群么一個 第43章 程藝軒看著姜寒,有些無措,她沒想到姜寒會回來這么早,而自己此時這么狼狽。 凌晨五點鐘了,天還是暗的,樓道里的燈光是暖黃色的,并不明亮,隔得有點遠(yuǎn),她只看到他滿身疲憊,眉頭深深地鎖著。 她好想走過去,替他把眉頭舒展開,他那樣的人,是該被人捧著寵著的,不該這樣滿身疲憊地站在凌晨五點鐘的酒店走廊里,身邊還空無一人。 “景萱……沒跟你一起回來?” 他沒回答她,直接問:“有事嗎?” 她知道,姜寒其實就是個面冷心軟的人,否則當(dāng)年也不會幫她。 她沒有繞彎子,坦白說:“我干爹明天生日,你知道吧?” 姜寒短促地“嗯”了一聲,他很累,絲毫不想多說一個字。 “我今年二十九歲了,他覺得我需要嫁人了,你知道,我沒有父母,是干爹把我養(yǎng)大的,而且……我無法反抗他?!?/br> “所以呢?” “幫幫忙,陪我去參加生日宴吧!他看我身邊有人,多少不會那么逼我了?!?/br> “當(dāng)初幫你的時候我還是單身,擔(dān)一個虛名沒什么,可現(xiàn)在不行,我不能讓景萱有一丁點的委屈。小女生愛胡思亂想,我?guī)湍愕箾]什么,但我不能讓她誤會?!彼f著,繞過程藝軒往門口走,掏出房卡,轉(zhuǎn)過頭對程藝軒說:“你回去吧!我想我們需要保持距離,當(dāng)年的事我答應(yīng)過你不說,即便你我都知道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但景萱不知道,我不想讓她難受。” 程藝軒在她推門的前一刻抓住了他的手腕,“阿寒,你幫過我那么多次,我很感激你,那么再最后幫我一次不行嗎?就一次,我以后再也不煩你了,我會離你遠(yuǎn)遠(yuǎn)的,不會讓景萱誤會?!?/br> 她說著,眼淚就出來了,本來就漂亮的眼睛,此時像是被水浸過的琉璃,泛著細(xì)碎的光,那樣柔弱的眼神,任何人男人看了都要心生憐惜,這是一個女人的武器,從小干爹就教她,要學(xué)會利用男人的同情心。 她抓著他的手腕,慢慢地彎下腰,蹲在他的腳邊哭了起來,聲音里是沙啞和脆弱,帶著哭腔,“我不知道該找誰了,除了你,我真的沒別人可以找了,我也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那么齷齪的過去,我寧愿它永遠(yuǎn)腐爛埋在地底,永遠(yuǎn)也不要見天日,我不想和任何人說。” 他掙開了她的手,她沒再去抓,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膝蓋,喃喃自語似的絮說:“我努力了這么多年,以為爬的足夠高,就能看得到太陽,可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我還是在地底下,沒人來拉我一把,我自己更走不出去?!?/br> 那些灰暗的過往和曾經(jīng),時常讓她感覺到窒息和痛苦,最痛苦的不是黑暗,是半邊身子埋在泥沼里,半邊身子還沐浴著陽光,明明世界觸手可及,可卻遙遠(yuǎn)的像是永遠(yuǎn)也觸摸不到。 沒有人明白她的掙扎,所有人會看在干爹的份上對她另眼相看,可只有她知道,她所謂的干爹是怎樣一個爛人,世人多蒙蔽,總是只能看見表面的榮光和閃耀,而背地里那些齷齪的勾當(dāng),誰又在乎。 連她干爹都會說:“藝軒啊,你就是太貪心,干爹給你的榮耀已經(jīng)夠多了,你還想要什么?” 要什么?她要的很簡單,不過是光明正大,清清白白的活著,至于榮耀和金錢,都不過是附屬品罷了。 “好,我跟你去?!苯罱K這樣說,“記住你說過的話?!?/br> 程藝軒有些喜出望外的看了一眼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