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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規(guī)則的遵守者,自然有許多人不滿怨憤,那大能也不多廢話,直接上門把人給挑了,一頓不行就揍兩頓,直到把人給揍老實了為止。次數(shù)多了,也就沒有人再敢提出異議了,這規(guī)矩,也就這么定了下來。想到唐末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唐末那眉飛色舞的樣子,衛(wèi)成澤的眼中不由地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那位被后世稱為初代仙尊的大能,在把上千世界整頓成自己覺得順眼的樣子之后,就瀟灑地揮了揮手,撕開裂縫去追尋更高的道去了。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初代仙尊的影響,后來的那些仙尊,雖出身各有不同,但幾乎都是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性子,讓不少人大為苦惱。而那靈隱秘境,據(jù)說正是初代仙尊以自身的修為法力創(chuàng)造的小世界,藏著他的所有財產(chǎn)。只不過,這般的傳說流傳了近萬年,卻從未有人真的能夠窺見這令人瘋狂的地方。這樣一個甚至不能確定是否真實存在的地方,安映生和唐末自然是不可能生出要去探索的心思的,但前一陣子,莊青文卻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件與初代仙尊有關(guān)的東西,而那件東西,據(jù)說能夠?qū)さ侥敲鼐车嫩欅E。是以即便唐末對莊青文實在不喜,卻也只能與他一道。按照莊青文原先的說法,這個時候,已經(jīng)能夠測算出秘境所在的位置,因此當初定下的動身時日,正是今日。只是衛(wèi)成澤的出現(xiàn)想必讓莊青文感受到了危機感,因此才會臨時改變了主意。能夠測算秘境所在之處的東西,本就為莊青文所有,安映生當然不可能對此有任何異議——即便并非如此,他也不可能因為這種事,而責難莊青文。眼中的嘲諷之色一點點地變得濃郁,衛(wèi)成澤即便不看,也能想象得到安映生此時的神色。與身為安映生弟子的衛(wèi)成澤以及死皮賴臉的唐末不同,莊青文的住處在院子另一頭的客房。不得不說,安映生在某些行事上,真是君子得過分。莊青文不是第一次在這里小住,自然不需要安映生領(lǐng)路。在和安映生確定了一些事情之后,就告辭去了自己的房間。看著莊青文離開的背影緩緩地遠去,安映生的眼中不由地浮現(xiàn)出些許復雜的神色來。在見到那張臉的時候,他依舊會有種控制不住地對莊青文好的沖動,可曾經(jīng)那種面對他時特有的悸動的感覺,卻已然消失無蹤——就連安映生自己,都有些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收回視線,安映生不由自主地轉(zhuǎn)過頭去,看向衛(wèi)成澤那緊閉的房門。說不上來為什么,他這時候竟然覺得有幾分心虛,為他之前所說的話,也為他之前那般輕易地就讓唐末將人帶走的舉動。安映生十分清楚,剛才他的言行,于情于理都沒有任何錯處。非但如此,他還為了衛(wèi)成澤而打破了自己頂下的規(guī)矩——兩次,但是不知為何,他的心中,卻控制不住地……感到后悔。只要一想到衛(wèi)成澤那一點點地黯淡下去的雙眼,安映生的心臟就不自覺地傳來一陣揪疼。分明不過是這樣的小事,為什么……?雙唇微微抿起,安映生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抬腳朝衛(wèi)成澤的房間走去。鞋底與干枯的草葉摩挲著,發(fā)出細微的聲響。緊閉的房門被叩響,緩慢而清晰。衛(wèi)成澤側(cè)過頭,看著在門扉上映出的身影,沒有出聲,也沒有動作,就那樣任由安映生站在門外等著,不給出一點反應。他當然不會認為這么做,就能讓安映生覺得他不在里面。憑借安映生的實力,哪怕他這會兒在山下,安映生也能輕易地尋找到他的位置。他不過是……想要借此來試探一番安映生的態(tài)度罷了。衛(wèi)成澤垂下眼簾,遮掩住了其中的神色。等了許久,都沒有得到屋內(nèi)的人的應答,安映生的眉頭不由地請清擰了起來。他抬起手,想要再次扣下去,卻又在半途放了下來。屋里的人不想見到他。那個有著一雙明亮的雙眼,每次見到他的時候,就笑得好像得到了無匹的寶藏一樣的孩子,此時正在用沉默拒絕他。心臟猛地疼了起來,安映生的嘴唇顫了顫,卻沒能發(fā)出一點聲音。安映生知道,這種時候,或許他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轉(zhuǎn)身離開會更好,可是……指尖動了動,安映生抬起手,直接將面前合著的門給推開了。一走進屋子,安映生的注意力就被蜷在椅子上的少年給吸引了過去。他縮在那小小空間里,雙手緊緊地抱著膝蓋,整個人都團成一團。聽到推門的動靜,他抬起頭來,眼中還帶著些許尚未褪去的委屈的神色。這是安映生第一次見到衛(wèi)成澤這個模樣。在他的印象里,這個少年一直都該是天真快活的模樣——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黝黑的眸子里仿佛落滿了星辰。心中倏地泛起一陣酸澀來,安映生走過去,將人從椅子上抱下來,放到了自己的腿上。這一連串的動作,他做得那樣自然,仿佛早已做過千萬遍一樣。動作輕柔地替衛(wèi)成澤理著稍顯凌亂的頭發(fā),安映生放柔了聲音:“怎么了?”安映生覺得,活了這么久,這或許是他第一次用這樣輕柔的聲音說話。似乎是沒有想到安映生會突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衛(wèi)成澤的身子不由地僵硬了一瞬,放在身側(cè)的手也不安地動了動。但他終究還是沒法輕易就把之前的事情放下,因此依舊犟著不肯說話,那份莫名的執(zhí)拗,落在安映生的眼中,也無端地顯出幾分可愛來。將衛(wèi)成澤被唐末弄亂的頭發(fā)重新用發(fā)帶綁好,安映生轉(zhuǎn)過頭,朝桌上那堆亂糟糟的東西看過去。他的視線在那尚未完成的草編小屋上停留了一會兒,才收了回來,眼中的神色卻是愈發(fā)柔和。“睨嘗試了靈力外放?”垂下頭看著衛(wèi)成澤,安映生沉聲問道。以他的能力,自然能夠看出桌上的狼藉是如何造成的。靈力外放,修真界的修士大多都能做到這一點,有的人甚至認為只有做到了這一點,才算是正式踏入了修真的大門。以衛(wèi)成澤如今的修為,能夠做到這一點,足以說明他的悟性有多高。可對于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剛開始修行的衛(wèi)成澤來說,這么做實在是太過危險了,一個不慎,說不定就會令經(jīng)脈受損。聽出了安映生話中的責備之意,衛(wèi)成澤用力地抿緊了嘴唇,低著頭不說話。然而下一秒,他的手腕卻忽地被握住了,而后,稍顯冰涼的指尖搭上了他的脈搏。溫和的靈力在體內(nèi)游走一圈之后,在心臟處緩緩地消散,帶起些微和暖的觸感。衛(wèi)成澤怔了怔,有些回不過神來。“好在沒有傷到經(jīng)脈?!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