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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可不敢收,姑娘有什么話直接問便是了。” 夏珠將銀子推到那伙計面前,說道:“我們夫人心善,替剛才那女子結了藥錢。余下的銀錢,你留下便可。”麻藤是很普通的麻藥,沒經(jīng)過加工,回去之后,要用沸水煮很長時間才能把藥效給煮出來,因此價格不是很貴,一般一兩也就幾百錢的樣子,崔小姐欠了他們十幾回,也不回超過五兩銀子,所以二十兩給伙計,他還能賺十五兩左右,這可是一筆大金額,難怪伙計震驚了。 伙計這才拿起銀子,還是十分疑惑,說道: “給她結賬?這……”似乎很為難的樣子,眼神不住往正淡定捧著茶杯,卻是不喝的薛宸身上掃去。 夏珠瞪了他一眼,那伙計就不敢多看了,低著頭有些無措,只聽夏珠又問道:“銀子也不是白拿,我問你的事,你直說便是?!?/br> 那伙計也知道銀子絕不是白拿的,官家之事他可不敢多問,既然人家夫人問他,他自然是不會隱瞞的,連連點頭: “是是是。姑娘問便是了,小的有一句隱瞞,天打雷劈?!?/br> 夏珠看了一眼薛宸,然后才湊近伙計問道:“先前那小姐是誰,你可知道?” ☆、第275章 藥鋪小二聽了夏珠的問話,納悶的點點頭,回道:“知道,煙花街暗堂子里的姐兒,跟我們掌柜老相識?!?/br> 夏珠吃驚,因為她是知道崔素心身份的,不解的說:“暗堂子?她,她怎么會是暗堂子里的姐兒?不可能吧?!北M管先前崔素心穿的那身衣裳看著就很可疑,但是夏珠還是不太敢相信就是了。 伙計見她不信,又說的詳細了些:“怎么不是。她就是。她還有個娘,聽說以前是做的哪個達官貴人的外室,后來染了那種病,被人給掃地出門了,估計時日無多了,以前還來吃點藥,現(xiàn)在就完全只靠麻藤止疼了。” 夏珠聽了這些,心里有不少觸動,低聲對伙計叮囑道:“今兒的事,不許說出去,連你們掌柜也不許說?!?/br> 伙計得了銀子,自然不會多嘴,更何況他也沒說其他什么,只是說了幾句實話罷了。 夏珠走到薛宸身旁,彎下腰,輕聲將先前問的事情告訴了薛宸,薛宸也是震驚不已,崔素心怎么會墮落到這種地步?當初崔夫人離開衛(wèi)國公府的時候,據(jù)說是有個什么相熟的朋友照應,有了后路,原來那后路就是做什么達官貴人的外室嗎? “夫人,我覺著這事兒有點不靠譜,崔夫人和崔小姐怎么可能淪落到這種地步呢?若真是有困難的話,憑崔夫人那性子,會不去國公府找公爺幫忙?” 當初崔夫人在府里住了一段時間,所以薛宸身邊的丫鬟們也都知道崔夫人對國公婁戰(zhàn)是個什么心思,所以這時候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薛宸沒有說話,而是斂目想了想,又對夏珠說了一句話,夏珠頷首便轉身過去問那伙計,兩人悄聲說了之后,夏珠才過來回了薛宸: “問過了,就是得的那種病,身上據(jù)說都已經(jīng)長瘡了,怪不得不敢去找公爺。” 薛宸搖搖頭,嘆了口氣,這才從客座上站了起來,里間李夢瑩和掌柜的出來,似乎定下了兩種藥材,見薛宸還在,李夢瑩過來與她一同走出了藥鋪。 一路上因為崔素心母女的事情,薛宸沒怎么說話,李夢瑩以為她是逛街累了,所以就沒多說什么話,回到府里之后,薛宸就回去了滄瀾苑,在院子里左思右想后,才命人去喊了嚴洛東,可是過來的卻是顧超,顧超如今已經(jīng)拜了嚴洛東為師,已經(jīng)可以獨當一面的替薛宸辦了好幾回事情了。 薛宸意外的看了看他,問道:“你師父呢?” 顧超嘿嘿一笑:“師父有客,命我過來了,夫人有什么吩咐盡管和我說就是了。” “有客?誰???廖簽?” 在薛宸的印象中,會上門拜訪嚴洛東的人,似乎出了廖簽,就沒有其他人了吧,沒想到這回她卻猜錯了,顧超搖搖頭,說道:“夫人這回猜錯了,是個姑娘,才不是廖千戶呢?!?/br> 廖簽在唐飛升做百戶之后,也晉升成為了北鎮(zhèn)撫司千戶大人。 這下薛宸更加意外了,不是廖簽不說,還是個女人來找嚴洛東……不過,她向來都不干涉嚴洛東的事情,心里還記掛著崔素心母女,便對顧超吩咐了,讓他去查一查崔家母女的近況。 晚上婁慶云回來之后,難得沒有先回滄瀾苑,而是隨便吃了兩口點心,就拉著婁戰(zhàn)去了書房,想來是又遇到難以解決的人□□務了,若只是論案情的話,婁慶云倒是不會有什么迷茫的地方,可一旦論到了人情方面,他就有點不明白分寸了,但他也是個聰明的,這段日子,在薛宸的‘指導’下,他學會了一個方法——那就是遇到問題找爹去! 婁戰(zhàn)在朝這么多年,威望和人脈自然比婁慶云要高很多,有些事情,實在焦頭爛額,解決不了的,干脆就遞到婁戰(zhàn)手上去了。 看來今晚,父子倆又是不到半夜不出書房的節(jié)奏啊。薛宸命人去廚房準備了宵夜,只等那對父子商量結束出來吃。 帶著三個孩子和長公主一起吃了晚飯,薛宸帶著兩個小的回了滄瀾苑,和他們玩兒了一個多時辰,孩子就該睡下了,她正要回房,婁慶云就出現(xiàn)了。 只見他俊逸的臉上滿是笑容,薛宸便知道他事成了。迎上前去說道:“我讓廚房準備了宵夜,不去和父親喝一杯嗎?” 婁慶云摟著她進屋,說道:“母親另外準備了酒菜,他們吃他們的,我們吃我們的?!?/br> 丫鬟們開始布菜,薛宸就去內(nèi)間替婁慶云換衣裳,一邊對婁慶云問道:“事情解決了?”她都不需要說是什么事情,直接這么問婁慶云就能知道是什么。 婁慶云嘿嘿一笑:“你那法子果然好用,現(xiàn)在就讓我爹去頭疼吧。那些人一天到晚給我出難題,真以為我婁家沒人了嗎?”sk 薛宸見他這樣,橫了他一眼,丫鬟們放好了菜肴,兩人坐下,薛宸吃過了,就在一旁陪著,幫他倒倒酒夾夾菜什么的,吃了兩口之后,婁慶云才對她說道: “哦對了,這些日子你就別去白馬寺附近了,上香也過段時間?!?/br> 薛宸給他夾了一塊rou,問道:“嗯?為什么呀?馬上就是柔姐兒的婚事了,怎么著也得去趟廟里才行啊,不讓去是個什么說法呀?!?/br> 婁慶云放下筷子,正色說道:“她成親明年六月,早呢,白馬寺最近不太平,前段日子,有好些人去京兆尹報案,說是家中走失妙齡少女,一個月接連好幾起,京兆和錦衣衛(wèi)都出動了,雖說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