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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若不是看在你美受她引誘的份上,我也不會容她到今天。” 薛宸正在喂婁慶云吃香蕉,乍一聽到婁戰(zhàn)的八卦,兩人都豎起了耳朵去聽,尤其聽到公主說‘連夜來會你’的時候,婁慶云的半個身子幾乎都要探過去偷聽了,被薛宸給拉了回來,婁戰(zhàn)回頭瞪了兩個小的一眼,兩人就趕忙收回了目光朝天看去,薛宸的香蕉差點就喂到婁慶云的鼻孔里去了,回過神來時,兩人也相視一笑。 婁戰(zhàn)在綏陽公主面前也是沒什么架子,又是哄又是騙的,半點都沒有外頭國公的威嚴,薛宸偷偷瞧了幾眼,然后又瞥向婁慶云,終于知道婁慶云這死纏爛打的性子遺傳的誰了。 婁慶云對上妻子疑惑的目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明就以的他也隨手也摘了一根香蕉遞給薛宸,討好似的笑了笑,薛宸就沒忍住笑出了聲。 就因為薛宸的笑出聲,讓婁戰(zhàn)意識到哄老婆的時候,不宜讓這兩個孩子在場,頗有威嚴的回身看著他們,然后用下巴比了比門外,逐客的意思不要太明顯。 婁慶云本來是不以為意的,是薛宸生怕打擾了他們,這才拉著婁慶云走了出去,剛剛跨出門檻,薛宸回頭看了一眼,就瞧見婁戰(zhàn)腆著一張臉又湊到綏陽公主面前去了。 兩人手牽手就回了滄瀾苑,一路上薛宸把崔夫人的事兒全都告訴了婁慶云,婁慶云也被婁戰(zhàn)和崔夫人的關(guān)系嚇了一跳,顯然從前他也不知道這里面的情況。 回房之后,薛宸換了一件居家常服,然后讓夏珠她們把今兒她在外頭買的兩樣菜切好了拿進房,又上了一壺冰鎮(zhèn)果釀,然后夫妻倆就打算在房里好好的享用一頓晚飯了,可沒想到兩人還沒動筷子,就有兩個主院的丫鬟來請他們過去,說是婁戰(zhàn)在飯廳里設(shè)宴,替崔夫人和崔小姐接風(fēng),可公主有些不舒服,不愿作陪,國公單獨招呼女眷有些不方便,就想著拉他們作陪。 看了看桌上剛剛擺好的菜肴,夫妻倆雙雙嘆了口氣,婁慶云更是把已經(jīng)吃到嘴里的一塊八寶醬鴨都吐了出來,用帕子擦了擦嘴,喚夏珠和蘇苑端水進來,兩人都洗了手后,才不情不愿的往主院走去,婁慶云都要走出滄瀾苑門了,還轉(zhuǎn)過去對夏珠說道:“去把菜都溫在鍋里,我和夫人晚上回來當(dāng)夜宵吃?!?/br> 夏珠看了一眼薛宸,薛宸點頭后,她才領(lǐng)命退下。 去到住院的飯廳之后,就看見崔夫人和崔小姐都已經(jīng)落座,崔夫人和婁戰(zhàn)坐的隔著一個座位,旁邊開空著好幾個座位,婁慶云拉著薛宸的手進去,自己靠著婁戰(zhàn),薛宸靠著崔小姐。崔夫人見了婁慶云要站起來行禮,婁慶云抬抬手,便讓崔夫人坐下了,從頭到尾也并沒有和崔夫人打招呼,就從一旁伺候的人手中取了只碗放到薛宸面前,說道:“還愣著干嘛,不是吃飯嗎?” 丫鬟們這才開始魚貫而入的伺候,婁戰(zhàn)瞧著兒子臉色不好的樣子,干咳了一聲,說道:“這位是崔伯伯的夫人,崔伯伯你還記得嗎?” 婁慶云又拿了雙筷子塞進薛宸手中,然后自己也拿了雙,目光在桌上掃了一眼,便夾了一塊rou放到薛宸碗里,這才說道:“崔伯伯,就是那個左御都尉將軍崔榮崔伯伯嗎?” 婁戰(zhàn)點頭說:“是啊,正是他?!?/br> 婁慶云這才將今晚的第一個正眼落到了崔夫人身上,點了點頭便算是執(zhí)禮了,原本以婁慶云的身份,實在沒必要給崔夫人行禮就是了。 “崔伯伯日前不幸亡故,給我寫了封遺信,讓我要好好照顧崔夫人和崔小姐,今后她們就住在咱們府上。崔夫人不僅是崔伯伯的妻子,也是我恩師的女兒,我和她是舊相識,早有交情,你今后出入都注意著些,知道嗎?” 婁戰(zhàn)說完這么多話,婁慶云都沒有正經(jīng)看他一眼,一個勁的替薛宸布菜,還是薛宸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下,他才恍然大悟,轉(zhuǎn)頭看向了婁戰(zhàn),冷冷淡淡的說道:“嗯,知道了。吃呀,看我做什么?!?/br> 薛宸瞪了他一眼,婁戰(zhàn)知道兒子定是聽說了什么,所以心里正不痛快,又不想在客人面前和他發(fā)生爭執(zhí),于是就把話題轉(zhuǎn)到薛宸身上,說道: “辰光啊,明日別忘了給崔夫人她們娘兒倆安排院子?!?/br> 薛宸放下筷子,恭敬的看著婁戰(zhàn),婁慶云可以對自己老子無禮,但是她可不能對公爹無禮,點頭說道:“是,明日一早我便派人安排?!?/br> 點點頭,婁戰(zhàn)便舉起了手里的杯子,說道:“咱們都是舊相識了,也不用那些虛禮,干了這杯,便算是替你們母女接風(fēng)洗塵了。” 崔夫人舉起酒杯與婁戰(zhàn)隔空比了比,然后便冷若冰霜的抬袖子,遮著喝下了,然后才開口說道:“如此便多謝三哥了?!?/br> 神情要多冷傲就有多冷傲,可是她既然開口喊了婁戰(zhàn)‘三哥’,那就說明她是想讓婁戰(zhàn)憶起往日情分的,可偏偏態(tài)度又十分冰冷,最關(guān)鍵是,婁戰(zhàn)似乎毫無察覺,就圍繞‘三哥’這個話題,和崔夫人說了很多連婁慶云都沒有聽過的往昔趣事,兩人的談話,聽著就像是舊相識,因為他們說的好些人名和地名,這些小輩都未必聽說過。 不過,薛宸才不會去在意這些,聽不懂他們說的人是誰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反倒是對崔夫人這個人展開了些好奇,別看她對婁戰(zhàn)始終冷冷淡淡的,可是每說一句話,都能叫婁戰(zhàn)憶起往昔,繼而說上一大堆想當(dāng)年的事,可以看的出來,崔夫人是個相當(dāng)自傲的人,年輕時必定追求者眾,而婁戰(zhàn)也許就是那眾人間的其中一個,所以崔夫人即便多年后,落魄至此,也依舊能端著這樣的傲骨和婁戰(zhàn)這個國公平起平坐的談?wù)撏隆?/br> 薛宸一邊吃飯,一邊看了一眼婁慶云,那一眼夾雜著很多意思,不過最明顯的一條就是:原來你爹從前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 婁慶云尷尬的笑了笑,然后又給薛宸添了幾回菜,弄得薛宸直搖頭說吃不完。 一桌兩對都各自說話互動,唯有崔小姐一人落單,偷偷的瞥了婁慶云好幾眼,只覺得一顆心都快緊張的要跳出嗓子眼兒了,瞧著他的舉手投足,一顰一笑,她幾乎能感覺到他待人的溫柔,只可惜,他這溫柔是對別的女人,若是他能這般溫柔的對待自己,哪怕只有幾天,崔小姐覺得這輩子都沒白活。 有些不甘寂寞,舉起了手邊的一杯果釀,對薛宸說道:“我敬世子夫人和世子一杯,今后要麻煩你們照顧了?!?/br> 崔小姐一開口,婁戰(zhàn)和崔夫人的談話就結(jié)束了,看向了他們,薛宸抬眼瞧了瞧崔小姐,拿起杯子,和她碰了碰,說道:“沒什么麻煩不麻煩的。崔小姐盡管住下便是?!?/br> 說著便將杯子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