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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集結(jié)眾人反了主子,到你跟前兒去告狀,這是一丁點兒都不把婉姐兒當成她們主子的意思了,這樣的吃里扒外,還留著做什么?” 說完這么一番長篇大論,薛云濤就站了起來,徐姨娘立刻趨身上前替他整理衣袍,薛云濤拍了拍她的手,兩人目光交錯,似乎還能回味出昨晚兩人的恩愛交融,纏綿悱惻來。 薛云濤跨出門檻的時候,又回過頭來對這薛宸的背影淡淡說了一句: “宸姐兒身為嫡女,對父親說話無狀,不知友愛庶妹,我看你這幾日也還是留在房中修身養(yǎng)性的好?!?/br> 薛宸的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是,女兒知道了?!?/br> 薛云濤又看了這個女兒一眼,其實也不是真的要罰她,而是覺得一大早自己說的話被反駁了,面子上實在過不去,這個女兒脾氣太倔,如果能像婉姐兒那般,遇事都來跟他這個父親求助問詢,說話不要那么夾槍帶棒,他又何至于罰她?哪怕是上前來跟他說一句軟話也是好的,可偏偏這閨女和她娘一個脾性,爭強好勝的很,從不肯在他面前服軟一句。 重重嘆了口氣,薛云濤拂袖離去,徐姨娘看著薛宸,嘴角不由揚了起來,卻也沒說什么,不過薛婉可是忍不住,站起來就開聲奚落起了薛宸,說道: “哎呀,如今可好了,有jiejie陪我一同禁足,爹爹待我可真好啊。姨娘你說是不是???” 徐姨娘這才莞爾一笑:“老爺待兩位小姐自然是相同的好?!?/br> 薛婉哪里聽不出來她家娘親話中的諷刺呀,就剛才的對話情形,就是瞎子也看的出來,薛宸惹了父親不高興,父親就幫自己收拾她了。 薛宸似乎不太想和她們一般見識,安安靜靜的吃完了一碗銀耳粥,兩只花卷之后,才自己拿過一旁丫鬟準備好的溫柔毛巾,擦了擦手和臉,然后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飯廳,回自己的青雀居去。 徐素娥瞧著薛宸離去的背影,目光有些凝滯,總覺得這丫頭好像哪里不對,按照她這性格,對于薛云濤的處罰,似乎不應(yīng)該接受的這樣干脆才對,可是她不僅很干脆的接受了,而且還這樣平靜。 ****** 婁慶云一身銀黑官袍,發(fā)髻皆束于紫玉冠中,自帶光環(huán)的他正站在書案后頭寫奏報,趙林瑞站在下首向他匯報情況: “事情就是這樣的。薛家二小姐占了上風,薛大小姐被薛大人禁足在自己的院子,這些天都沒出過門?!?/br> 婁慶云訝然的抬起了目光,用似乎有些類似于啼笑皆非的表情看著趙林瑞,放下了玉竹筆桿,雙手撐在桌沿之上,確認的問道: “你是說,這件事之后,被禁足的不是薛二小姐,而是薛大小姐?” 趙林瑞點點頭,忠厚的臉上看不出喜怒,但眼睛里卻盛著滿滿的迷茫,他是真的不知道大人為什么讓他盯著一個閨閣小姐不放,這,這多不合適啊。 婁慶云走出了書案,負手踱步兩三回之后,猛地轉(zhuǎn)身,好看如遠山的眉峰就那么蹙了起來,聲音中都泛著涼氣: “這薛云濤也實在太過了?!?/br> 趙林瑞更加不懂,這跟人家薛大人有什么直接關(guān)系嗎?你讓我暗地里監(jiān)視薛大人的閨女,難道就不過分了嗎?趙林瑞忍不住腹誹起來,卻是怎么都不敢把這些話說出來的。 婁慶云在心里嘀咕,薛云濤明擺著是偏著他那個庶女,在幫她打壓宸丫頭,這個老不羞的,真是糊涂至極!婁慶云一想到那么有趣的宸丫頭可能受了委屈,心里就跟貓爪撓似的,怎么都冷靜不下來,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到薛家去替她罵一罵薛云濤。這種感覺他再明白不過了,身邊的人糊涂不懂事,實在是最讓人頭疼的。 猛地轉(zhuǎn)身看向趙林瑞,把人家看的一下子就繃緊了神經(jīng),隱約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 接下來的幾日,薛云濤全都將徐素娥留宿主院,兩人感情日漸濃厚。就連前些日子,稍稍勾起了薛云濤一些舊情的田姨娘,這兩天都沒能踏入主院一步,整個府中似乎都能感覺的出來,徐姨娘風頭正盛的意思。 而薛宸自從被薛云濤下了禁足令之后,就真的沒有再踏出過青雀居的大門一步。 衾鳳和枕鴛從外頭回來,聽了府里下人間說的那些風向,全都有些為自家小姐抱不平,衾鳳端著一盤洗干凈的葡萄走進來,將之放在薛宸的書案右下角,嘆息說道: “唉,府里的人都在說,老爺實在太寵徐姨娘了,二小姐和三少爺也正得寵,說不定今后徐姨娘能扶正呢。” 薛宸正埋頭寫字,她在練小楷,有兩個字總寫不好,便反復(fù)在一旁的草稿上練習,似乎感覺不到衾鳳話中的抱怨,連頭都沒高興抬起來。 倒是正在掰花干的枕鴛跟著說了一句: “我也聽人這么說了。最近二小姐在府里更是得意的很,誰都不放在眼里的樣子,小姐上回罰她抄經(jīng),可她連一遍都沒抄出來,就敢在外面走動,實在是不把大小姐放在眼里?!?/br> 枕鴛的這句話說了,薛宸就抬頭了,看了看她手里的花干,說道: “再搗一些花汁來,我要磨墨?!边@是她上輩子閑暇的時候研究出來的,秋季百花殺前摘下的花瓣最是凝香,用這種汁液來研墨,不僅能增加墨色的凝聚,也能更加的顏色更為鮮亮。 衾鳳和枕鴛對視一眼,為自家小姐的心大無奈。卻也明白,小姐并不想繼續(xù)說這個話題了,兩人自然不敢再多嘴一句,與枕鴛一同搗出了花汁之后,薛宸便拿起了擱置在一旁的墨條,對她們揮了揮手,說道: “我這里沒事了,你們都下去休息吧,有事我喊你們?!?/br> “……” 把衾鳳和枕鴛打發(fā)出去之后,薛宸才直起了身子,將筆管放好,走出書案去到左上角的灰色壽山石硯臺前,將深朱色的花汁倒入了硯臺,然后便拿出一條松香墨,一圈一圈的磨起了墨來。 薛云濤罰她禁足的事情,一定會在府里引起熱論的,這一點,薛宸早就想到了,而她之所以這幾天沒有出門,并不全是因為薛云濤的禁令,而是她的心情實在有些復(fù)雜。 薛云濤如今越是寵愛徐姨娘,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就越是難以接受,而真相是什么,薛宸雖然還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但是將事件前后整理一番后,她也能猜到個大概。 如果她的猜測成立的話,薛婉和薛雷應(yīng)該不是薛云濤的孩子,但如果他們不是,那么也就意味著,薛云濤今后再有沒有辦法生孩子了,東府薛家就只有薛云濤這一個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