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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下意識的對視一眼,又隱隱的向樓梯口看了看。“大人和夫人來了,請坐?!?/br>對于宮卓良夫夫倆的到來毫不意外,平惜吩咐雪畫把一樓八面的擋風席簾落下,然后三人在桌旁落座喝茶。在知道了宮卓良和喬應澤的秘密后,平惜也曉得他們知道了自己與石康相識的事,只是他們彼此間都沒有追問太深而已,所以現(xiàn)在石康鬧了那么一出,他們會來自己這里問消息是很正常的。“平惜,我們想請你去西府那邊小住,你可愿意?”從平惜的態(tài)度猜到了一些,宮卓良輕笑著壓低聲音問了他一句。“什么?”平惜本以為他們是來問石康的消息的,卻沒料到他們突然提出這樣的事情,平惜不禁一愣,驚訝的看向了宮卓良。“平惜,雖說你們過去的事我們不甚了解,可作為朋友,我們真的不愿再看你困居這小院里,別的或許我們幫不了你太多,但和我們住在一起,終歸是可以自由許多的。”喬應澤見宮卓良似笑非笑的往樓梯口看,便開口接上他們的話,道明了來意。“大人……夫人……平惜在此謝過兩位厚誼?!?/br>平惜看著一臉誠摯的喬應澤和笑著點頭的宮卓良,頗為感動的起身向兩人抱拳一揖,在雙臂被兩人分別扶住之后,平惜抬起頭向兩人朗然一笑。“平惜能答應就太好了,說來我們也是慚愧,現(xiàn)下只能提出這樣治標不治本的法子,不知對于過往之事平惜可否挑著方便的說說,咱們或可想些更好的對策。”看到平惜的笑容,宮卓良在高興之余心里也有些酸澀,看平惜這般感動的模樣,怕也是早想脫離這樣的生活了吧。“其實,也沒什么不能說的,我本姓康命平,和石康是親表兄弟,我比他大了三個月……”平惜三人重新落了座,他看著兩人親切真誠的模樣,突然也有了傾訴的欲望,那些積壓在他身上多年的秘密。第63章初起風平惜本姓康名平,祖父輩是富商,平惜的父親繼承了家業(yè),將唯一的親妹嫁給了本城的石姓秀才,并對meimei和妹夫多有照顧,所以說石康的娘是平惜的親姑姑。平惜比石康大3個月,今年都是23歲,他們幼時是竹馬成雙,關系比之親兄弟都要好,平惜八歲時,父親外出做生意遇匪禍重傷,回家不久便過世了,平惜母親又體弱多病,自知時日無多,臨終前將家產和平惜托付給姑姑康氏,卻不料康氏和丈夫起了貪念,讓仆人哄了平惜岀府,然后將親侄子迷暈,交予人販子帶去南方賣給戲班,對外則稱為自己走失,待官府查證確實是被拐子拐走的,他們表面上派人四處尋找,實則是光明正大的霸占了平惜的家產,并以之買官賄賂,如今已是做了北方某地的從六品知州同知。當年有個忠心的仆從不信小主人是自己走失,從背叛平惜的仆從那里詐出了真相,他身份卑微自是斗不過康氏夫婦,便含恨綁走了石康,而石康知道了真相后,也再不提回家的事,一心同那仆人尋找平惜。兩人按著線索一路追查到江南,尋到平惜所在的戲班時,已經是一年以后,一仆一孩童根本救不出人,那仆從為了保護石康被戲班打手打死,然后年僅九歲的石康扮作乞兒暗中跟著戲班,直到平惜進入郡王府,石康有幸被王府中的一個老供奉相中根骨收做了徒弟,他的日子才好過了一些。平惜從人販子口中得知自己被拐的真相,便恨上了自己的姑姑和姑父,發(fā)誓定要報仇,但當年之事無憑無據(jù),仇人又已經是官身,平惜更加報仇無望,加之忠仆之死,徹底讓平惜明白了這個世界的殘酷,于是他進了王府之后就一直努力自保,與石康形同陌路,而石康卻是百折不撓,一直不肯離開他身邊,并且除了與祖母偶有聯(lián)絡外,已經是徹底叛出家族了,他的父母自不會放過這個嫡長子,還說平惜是利用他在報復,石康只是不理,繼承癡纏平惜,直到郡王爺守孝將平惜送給喬知府,石康就又離了王府追到了喬府做護衛(wèi)……“那平惜的身契現(xiàn)在何處?若是在這邊,我們開口向祖母相求,倒是有幾分把握能得來。若是在王府那邊,不知咱們可不可以高價贖回來?”見平惜不打算說他在郡王府的日子,宮卓良便隱晦的探問了一聲,心想平惜如今已是成年,雖說容貌實在是好,但身體到底比不得那些幼童……時隔多年,想必那什么下流王爺也該忘了平惜了,否則不會這么多年都不聞不問的,若是打著喬府的名義去托人贖回身契,不知可行不可行。雖然平惜只是簡單幾句就概括了自己的身世,但宮卓良夫夫倆卻是能想象得到其中艱辛,尤其是在那個風評極差的郡王府。“其實,我在王府中倒未曾吃過什么虧,而且身契在離開王府時就已經毀去,只是為了自保,才對喬老爺說還在王爺手上,本以為拖不過三年,卻不料郡王爺竟連著守了孝,倒是又多容了我兩年,本來還想著到了時間怎么從這府中脫身,如今卻是要多謝大人和夫人了?!?/br>平惜見宮卓良和喬應澤看自己的眼神隱隱帶著憐惜,略一想便明白了他們的想法,不禁輕笑著搖了搖頭,臉上顯出些狡猾的神情來。說不在意別人的看法是假的,平惜雖說出身商賈,但他好歹也是正經人家的嫡長少爺,若不是被親姑姑所害,自小聰穎的他未必不能求學問考,博個功名官身,再不濟停了生意置辦些田莊,守著那些家產也可做個一輩子衣食無憂的富家老爺,絕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做了戲子入了賤籍!想到這里,平惜的眼底不禁滑過一抹恨色……按照當朝律,男子入賤籍而為伶、倌者,終生不得科舉出仕,他這一輩子都已經是徹底的毀了。“那可就真是太好了!只是既然早已無需顧及郡王府,那石大哥怎么會讓你……”對于平惜給出的答案,宮卓良是真的很驚訝,畢竟以他對石康的了解,便是想要保護平惜的安全,應該也不會讓平惜頂著別人男妾的名頭在這喬府上住了五年,不然可真沒臉說自己是個男人了,也是因為此,宮卓良他們夫夫倆才會以為平惜處境艱難,是脫離不了郡王府的。“他是不知道的,我一直騙他說王爺把身契交給了喬老爺,孝期滿了之后王府那邊會再來接我,若不是怕我有危險,他早就強行帶我離開了……兩位也知道我們的關系復雜,所以關于身契的事,還請代為保密著先。”雖然平惜自己整日里對石康沒個好臉,卻是不想別人誤會他的,尤其宮卓良和喬應澤都是石康重視的人,可是雖然他現(xiàn)在對石康軟下了心,卻是無法放開對康氏夫婦的恨意的,所以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