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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著這些個東西出門去,婆家人怎么看你?就算他們都是良善的,那些個親戚下人又怎么能瞧得起你?你往后要怎么持家呢?”看著頭低的快把脖子折了的喬媛音,宮卓良頭疼的輕嘆了口聲,也真是被這個小丫頭折磨的沒脾氣了,他現(xiàn)在是頂著‘嫂子’的身份來的,就得繼續(xù)偽裝著女子的口吻勸告,再次耐著性子給她將道理做分析。說起這個喬家大小姐,還真不是那種單蠢圣母的小白女,反而該說她是深諳‘退一步海闊天空’之道的明白人,可問題是她看的太通透了,遇事只想著置身事外的躲避而不懂應對,那就是應了那句過猶不及的話,成了真正的軟弱可欺了。“嫂嫂莫惱,家中現(xiàn)在正為媛音和二哥的婚事忙得不可開交,媛音再有半月就要動身上京了,怎好在這個時候還去惹得祖母和母親不痛快,那確是不孝了……再說也不都是這樣的,嫂嫂看這一套,不就是頂好……的嗎?”喬媛音素來是羨慕敬重這個大嫂的,所以即使這幾日被他訓得如同見了貓的小鼠一般,但還是忍不住的想跟他多親近一些。以前是礙于娘親的立場,喬媛音連話都不敢跟大嫂多說一句,生怕惹惱了嫡母連累娘親受罪,如今卻是得了祖母的愛護才能跟大嫂學規(guī)矩,她心里別提多高興了,所以也難得的解釋了兩句,只是后面的話在宮卓良的氣勢壓制下,聲音是越來越小了。“這是祖母親自讓人打了來給你添狀的,就是怕你嫁妝輕了到婆家沒臉,你要是真孝順,就該拿出喬府大小姐的氣派,讓祖母能安安心心的把你嫁出去,不用以后還老是惦記著你,是不是在婆家受了欺負?!?/br>宮卓良這邊覺得自己說話已經夠‘溫柔’‘委婉’的,那邊的喬媛音卻已經紅了眼眶,抿著小嘴一臉輕愁微傷的掉淚珠子,看得宮卓良頭上青筋直蹦。喬媛音是地道的江南美女,雖不是頂美貌的,但清秀可人、嬌柔溫婉,換了上輩子的宮卓良見到了八成會因著雄性本能的心生憐惜一番,現(xiàn)在看著卻只覺得腦仁疼的更厲害了。“媛音也是知道的,可媛音實在是不敢……其實媛音心里也是決定了的,嫁了人之后,就學著嫂子這般的持家,定不會再像現(xiàn)在這樣了……”喬媛音見宮卓良的臉色更不好,不想讓他對自己真的瞧不上了,就抽抽嗒嗒的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了他聽。想起自己在這府里委屈求全的這些年,說句不害臊的話,她真想著早一天離了都是好的,所以便是到了現(xiàn)在,她也只是以到了婆家就重新開始來安慰自己,然后繼續(xù)的忍氣吞聲,不敢惹嫡母一點不高興,生怕出了什么變故,自己眼前這一切的期盼都成了一場白日夢。“你能這么想,那祖母和你二哥哥的苦心就算沒有白費,嫁妝的事你不用擔心了,高高興興的做你的新娘子,有時間就想想以后的日子該怎么過吧?!?/br>讓若藍捧了那套首飾并別外兩樣有問題的東西,宮卓良說完就起身準備離開了。要知道路都是靠自己走的,扶得了一時扶不了一世,宮卓良也算能體諒喬媛音忍氣吞聲的心情,眼下他就再幫這丫頭一把,讓她風風光光的嫁出去,至于她以后在夫家過的如何,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嫂子且慢。”喬媛音見宮卓良要走了,忙用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起身追了兩步走到他身邊,神情頗有些羞澀為難,視線瞄了瞄捧著盒子站在一邊的若藍。“若藍,到外面尋人告訴相公一聲,請二叔一起到園子里說會話。”宮卓良見喬媛音似有什么私密的事情要說,雖然心里有點尷尬,但還是讓若藍先出去了……這段時間來給喬媛音上課的時候,屋里總會留兩個以上丫鬟伺候的,今天是因為嫁妝的是才留了若藍一個。宮卓良這也算防患于未然了,免得老婆吃飛醋啊。“嫂嫂……聽說大哥和嫂嫂與平老板相熟,媛音曾同平老板學過幾日琴,雖然不曾拜師,但在媛音心中,卻是極敬重平老板的,如今媛音就要遠嫁,以后怕是也難有再見的機會,故手抄了一本琴譜,想請嫂嫂代為轉送,也算全了媛音與平老板的這份師徒情分?!?/br>喬媛音默默的深吸了口氣,臉上努力擺出自然的笑容,手中被絞的緊緊的帕子卻泄露了她的心慌,見宮卓良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喬媛音的心里一顫,忙借著拿琴譜的動作避開了他的目光,低著頭抬起雙手把琴譜遞了過去。“二叔替小姑子尋的這門親事,實是良配,小姑子還當惜福才是?!?/br>宮卓良乍一聽到老板這稱呼也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在古代這個詞是對戲子、伶人的尊稱,而喬媛音所說的平老板,應該就是指平惜了。宮卓良不禁有點好笑,原來這喬家大小姐平日不顯山不露水的,竟一直是平惜的粉絲,看著緊張的樣子八成暗戀了許久啊,可惜這不是自由戀愛的時代……就算是,這位怕也爭不過石康大帥哥吧。雖然宮卓良本身對這些人沒有什么看不起的,但站在他做人’嫂子‘的立場上,有些話是必須得說的,而且他也確實不希望喬媛音真把平惜放到了心里,否則就這個時代對女子的嚴厲,等待她的九成九點九是悲劇。“嫂嫂的意思媛音明白,媛音以后也定當一心一意的服侍相公,這琴譜,實是一點紀念罷了?!?/br>喬媛音見宮卓良不接,只能忍著羞意把話更挑明了一些,她本不是這樣沖動莽撞的人,只是想著遠嫁之后怕是再也沒機會見到平惜了,這才想要托宮卓這個信任的嫂子轉贈。“我會代為轉達的?!?/br>宮卓良見這小姑娘確實不像情根深種的樣子,便接過了她手上的琴譜揣好,去花園找喬應澤兄弟了。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這幫刁奴,竟連大meimei的嫁妝銀子都敢貪,真是豈有此理?!?/br>一胳膊掃掉了石桌上的首飾盒子,喬應軒難得的當著喬應澤夫夫倆的面發(fā)起了脾氣,原來總是陽光清爽的俊顏上,此時竟明顯的充滿了火氣。也難怪喬應軒會這么生氣,上個月初定了消息時,他就派了家仆到京中的宅子布置裝飾,自己這邊則高高興興的準備著送喬媛音進京待嫁的事宜,因著是第一次送嫁,喬應軒仔細關注的態(tài)度早超過了他自己對親事,可現(xiàn)在大meimei的嫁妝表面上風光,內里卻不少這些個濫竽充數(shù)的東西,若不是被嫂子發(fā)現(xiàn)了,他再一路上送著這些個東西進京,還有什么臉面可言,還不都得以為他們喬府是個虛有其表的廢物殼子!“二叔不值得為這些人生氣,所幸發(fā)現(xiàn)的還不晚,現(xiàn)在重新補上缺的這些東西都來得及,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