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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把編好的底稿拿給喬應澤看,喬應澤雖然覺得那句想念的話十分礙眼,但又不好顯得自己太斤斤計較,便只是微微含酸的改了幾處措詞就允了,宮卓良忍下嘴角的笑意,這才去工工整整的抄寫了一遍,最后又說明自己隨先生云游在南方幾省居無定所,直接和京中通信恐有不便,所以宮卓祥若有回信,還是先寄來姐夫處,由他轉交就好。估摸了一下轉信和回信的時間差,宮卓良的這封信到了四月中旬才經(jīng)驛站送出,到宮卓祥手上時已經(jīng)是七天之后了。“良兒……”宮卓祥在去信中坦言了自己的思念和歉意,所以剛一看到回信中的想念話語時很是高興,也為他的平安無事舒心,但越往下看去,宮卓祥臉上的笑容越淡,看到最后的三年之期和讓喬應澤代為轉交信件的話時,眉間已是微微蹙起。宮卓祥記憶中的少年,雖然識字但并未刻苦攻讀過,練字的機會也不多,還是和自己相處的那半個月,字才寫的略規(guī)整些,但現(xiàn)在自己手里這封信上的字,卻是雋秀中透著大氣,已隱隱有了些風范,且條理清晰語言謹慎,這怎么會是一個年僅十三歲的少年能夠寫出來的呢?宮卓祥能從這封信的字里行間中感覺到曖昧溫柔的情愫,但更多的卻像是一種安撫……可若說這不是宮卓良所寫,但信中提及的一些舊事卻是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的,而那喬家兄弟看起來也并非心懷叵測之輩。“來人,將護衛(wèi)長叫來。”將信紙放在桌上,宮卓祥用手指輕輕撫摸著上面的字跡,開口喚了門外的仆從一聲,待他所找的人來了之后,宮卓祥將視線從信紙上挪回來,口氣冷然的下達了命令。“派幾個人去泊城查清宮家和喬家之事,不可驚動他們,一定要找到良兒的下落?!?/br>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再次接到宮卓祥的回信是五月初,這時宮卓良和喬應澤已經(jīng)搬到了他們位于城外的避暑莊子,因為宮卓良嗓子不太舒服,知道是到了變聲的關鍵時候,所以這一次他們貼身伺候的丫鬟只帶了知情的涵書、若藍和葉兒三個,總管的事情則落在了喬銘頭上,至于其他下人,都被喬應澤以自己要清凈為名安排住在遠處的下人房,就連粗使掃灑的丫頭都不許隨意進出內院,只有被傳喚了才能進來干活。因宮卓良的雜志要正式推出了,宮卓祥的回信又只問了些生活瑣事,宮卓良便也沒太在意他那邊,撿了些無關緊要的說辭應付過去,就把精力主要都集中在了書坊上,而其他的時間,又被逗老婆、寫作、練聲、運動填的滿滿的,幾乎每日都不得閑,但宮卓良的心情卻是越發(fā)好了,每天都精力十足的。說起運動,宮卓良本人最喜歡的還是慢跑,想當初他除非玩到太瘋第二天爬不起來,否則早上都會在自家樓下的公園里跑上一個小時,放空大腦隨思緒亂飛,常常能想到一些精彩的故事情節(jié),然后在電腦前噼里啪啦的敲上一天鍵盤也不覺得累,有空時還常常往健身房跑,不然如何保持得了他那讓無數(shù)男女垂涎不已的好身材呢。不過這項運動放到現(xiàn)在來說就不那么方便了,他現(xiàn)在頂著女主人身份不能出內院,總不能讓他圍著內院那么點地方兜圈吧,他不怕把自己轉暈,還怕把他家小相公嚇到呢。再說,被下人看到他常在院子里呆著也會顯得沒規(guī)矩,于是,宮卓良只好單獨找了個房間做運動室,因為不敢弄什么太超前的東西,就只找木匠做了超簡陋簡易的原地腳踏車和練拳的沙袋,至于啞鈴就用磚頭代替,他再做做仰臥起坐、俯臥撐等不需要輔助器械的室內運動,倒也能將就一下了。于是,宮卓良就把以前的慢跑替換成了和喬應澤一起打那類似于五禽戲的養(yǎng)身拳,然后在喬應澤午睡的時候,自己再到運動室做鍛煉,三個多月的時間這么堅持下來,還真被宮卓良練出了些成績來,最起碼的,原來他身上被喬應澤養(yǎng)出來的軟rou,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線條流暢緊致的小肌rou了。另一點讓宮卓良喜憂參半的是,在避暑莊子的這三個多月,他的個頭又竄高了一點,按他自己估計,大概近一米六了,不過再一想喬夫人這個北方的官小姐就是個子高的,又愛穿厚底鞋,尤其喜歡在一眾南方丫鬟媳婦們中作鶴立雞群狀,宮卓良就覺得自己在長到一米七之前都還算安全,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一直養(yǎng)的好,喬應澤婚后這近一年的時間,個頭居然也沒少長,大概有一米七五的樣子了,去年夏天的衣服拿出來一比明顯短了一截,喬應澤自己也顯得很高興。而宮卓良也喜歡身材高挑的,還很是期待喬應澤能再竄一竄呢。“小姐,奴婢送書坊的賬簿來了。”門外若藍的敲門聲喚回了宮卓良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的思緒,裸著上半身的他下了那輛木制的原地腳踏車,拿過布巾簡單擦了擦臉上和身上的汗珠,然后將略有些松散開的頭發(fā)攏到腦后高高吊起成一束,又把旁邊喬應澤的那件淡青色的薄外衫松松的穿上,拿腰帶在腰上隨意的一系,這才開口讓若藍進來了。“小姐……少爺,周管事送來的賬簿。”若藍關好門拐過屏風,看到宮卓良這樣吊著發(fā)束又穿著喬應澤衣服的樣子微微晃了下神,然后便輕笑著小聲改了稱呼,將手上了基本賬簿放到他手邊,便體貼的拿起扇子替他扇風。“周管事又親自來送了?若藍姐真是好大的面子啊。”晃了晃發(fā)辮讓若藍再扇扇另一邊,宮卓良有點沒形象的倚坐在椅子里,此時未施脂粉的臉上現(xiàn)出了調笑的神情。不似一年前那怯怯諾諾的稚嫩偽娘臉,現(xiàn)在他漸漸長開的五官已經(jīng)隱現(xiàn)出少年人的棱角,模樣倒是越發(fā)的俊俏了,尤其眼睛微瞇嘴角一挑著壞笑起來的樣子,十分的勾人心神。“少爺!可莫要取笑若藍了?!?/br>若藍聞言臉上一紅,又是好氣又是無奈的嗔怪了一聲,手上扇扇子的動作卻是未停。也不知道少爺從喬銘那里聽到了什么傳言,總說的那位書坊的總管事好像對自己有意一樣,自己不過是代替少爺出面溝通與他見過幾面罷了……想起那位看起來白凈老實,實則一肚子狡猾生意經(jīng)的青年管事,若藍嘴角不自覺的彎了彎,但宮卓祥含笑高坐于馬上的尊貴模樣在腦子里突然閃過,若藍心里一顫,頓時什么都不愿去想了。“呵……這個月的成績明顯好了不少啊?!?/br>宮卓良也是聽喬銘八卦胡說的,見若藍情緒不高的樣子,也就笑了笑的帶過了,翻看了一下書坊的賬簿和周管事的報告,發(fā)覺那位青年果然是塊做生意的好料,竟能將自己的理念貫徹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