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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放若紫這個知情的離開。可都知道他們一家三口的大活人被送到了自己這,也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的弄沒了,可要是留下若紫,人家知府家老太太放回去的丫頭,她怎么敢在留在自己家當丫鬟……“若紫,我不能留你的理由你也都明白,你要真想留下,那也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了,玉兒他早就跟我討過你……或者府里小廝有合適的,與你尋著配了可好?”宮夫人細細打量著若紫的身材,見是個好生養(yǎng)的,心里便有了主意,只是這人要留也不能表現(xiàn)出自己的積極來,還得讓她求著才行。宮夫人自己生的那個色胚兒子她心里有數(shù),宮家她是沒指望留給宮卓玉了,就隨他娶妾還是娶外室的,她現(xiàn)在都給養(yǎng)著,只要能生出個孫子就行,生的女娃能嫁好也是依靠,至于那些個生不出來的妾婢,以后再拉出去賣了就是。“夫人……能跟了大少爺,是奴婢的福分!”若紫身上一顫,心里陷入掙扎,她才不要配小廝做個粗使仆婦,再一想想那所謂的父親和弟弟看自己的眼神,若紫咬牙應(yīng)了前路。雖然知道宮卓玉不是良配,但他畢竟是宮家嫡子,給他做妾,自己好歹還是錦衣玉食養(yǎng)著的姨娘,而且憑著自己的關(guān)系和手段,未必不能出頭,總好過落在那父子倆手上,前途難料的好!“……”若藍眼中閃過一抹驚詫,但很快的掩飾了起來,言不由衷的賀了若紫一聲。沉默著看她們花些錢打發(fā)了不滿的那對父子,暗想富貴浮華就真的那么重要嗎?若紫竟明知道那個宮卓玉是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廢物,還要嫁給他做妾,為何不尋個老實本分的小廝做正房,和和睦睦的過日子呢?待屋里只剩下了若藍和宮夫人兩人,若藍沒等宮夫人開口,就先提出了吳姨娘所言的變聲之事,并言明只有葉兒知道怎樣訓練和養(yǎng)護宮卓良的嗓子,而因若紫之事娘家補送一個丫鬟還說的過去,再多加卻是無禮了。若藍說的句句不離規(guī)矩,宮夫人也只能訕訕的應(yīng)了,見過葉兒知她確實口技了得,再想著還有吳姨娘握在手里,最后也就讓若藍帶走了葉兒,沒有再提添丫鬟的事。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這樣算不算皆大歡喜了?”讓若藍帶著葉兒下去安置,坐在榻上的宮卓良身子一歪躺在了喬應(yīng)澤的腿上,舒服的翻身平躺下來,略帶嘲諷的笑了一聲。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若紫身上帶走的財物,若是尋個忠厚的小廝嫁了,吃喝一輩子也是不愁的,卻偏偏舍不得那富貴浮云,巴巴的貼上去給人家做了妾。“辛苦你了,真的?!?/br>低頭看著宮卓良精致的俊顏,喬應(yīng)澤疼惜的撫上了他的眉眼,手指順著光潔的臉頰緩緩滑到了下巴,然后用手指抹掉宮卓良唇上的嫣紅,俯身將自己的唇覆了上去。越是和宮卓良相處,喬應(yīng)澤越是不喜歡他被妝容遮擋了真顏,可他能給宮卓良的自由實在有限,現(xiàn)在又要他辛苦的去練什么偽聲,喬應(yīng)澤的心里真是十分的歉然。“那相公以后可得好好補償我?!?/br>宮卓良聞言不由悶笑,勾住喬應(yīng)澤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宮卓良會好好記著這一筆筆的帳,以后全部從喬應(yīng)澤的身上討回來,鑒于這個以后還得等,所以宮卓良會多算喬應(yīng)澤一點利息的。終于忙過了初一,被累慘了宮卓良長長的舒了口氣,再在家里待三天,他就能跟喬應(yīng)澤回去溫泉莊子了,至于那些個走親竄戚的應(yīng)酬交際,有喬應(yīng)軒那個活蹦亂跳的小叔子撐著呢,輪不到他家身嬌體弱的小相公。“卓卓,你要的紙筆我已經(jīng)讓喬銘去備了,等走的時候一起帶過去。”替沒骨頭似的倚在自己身的宮卓良剝桔子,喬應(yīng)澤細心的扒掉白絲一瓣瓣的喂到他嘴里,而對于他之前跟自己提的要寫話本的事,因為宮卓良神神秘秘的態(tài)度,喬應(yīng)澤還真被他勾起了好奇心。雖然在喬應(yīng)澤而言對那些話本傳奇并不感興趣,也始終覺得那是些上不了臺面的雜學,但如今想寫話本的換成了他的小媳婦,喬應(yīng)澤還是表示很支持的,他并沒指望宮卓良能在這方面取得什么成就,只是想著有他喜歡的愛好能讓他舒舒心總是好的。“嗯?!?/br>宮卓良含著桔瓣滿意的哼了聲,這時若藍過來通知老夫人叫他們過去吃酒,看到兩人這樣粘在一起的樣子也已經(jīng)見怪不怪,用帕子捂著嘴笑了笑的退了出去。“今兒晚上可得勞卓卓照顧我了。”向著坐起身的宮卓良苦笑了下,喬應(yīng)澤已經(jīng)做好了喝多的心理準備了。喬應(yīng)澤一年中甚少喝幾次酒,也沒什么量,但是每年初一老夫人請的酒,圖的就是全家人聚在一起熱鬧,他卻是不好不喝的,也是他難得能放縱一些的時候,往年都是涵書她們照顧著,今年卻是得麻煩他的小媳婦了。已經(jīng)漸漸練出來些酒量的宮卓良自是滿口應(yīng)下,兩人到了老夫人的屋子,見二少爺喬應(yīng)澤,三少爺喬應(yīng)梓,大小姐喬媛音都已經(jīng)到了,加上他們倆,一眾小輩圍在老夫人身邊也很是熱鬧。不一會,喬老爺和喬夫人也過來了,酒宴正式開始,丫鬟們端著果品酒盅魚貫而入。因是每年一次的喜慶日子,喬老夫人就免了喬夫人和宮卓良這兩個媳婦的規(guī)矩,一家人分別落了座,年紀最小的喬應(yīng)梓被老夫人摟著坐在榻上,下首左邊是喬老爺、喬夫人、喬媛音,右手邊則是喬應(yīng)澤、宮卓良、喬應(yīng)軒。喝酒自然要行酒令,早有丫鬟備好簽筒,里面寫各式的令簽,從花鳥魚蟲到桌椅板凳的很是雜多,抽到了什么就要以什么為題作詩作詞的,本來要是抽到些浪漫的東西宮卓良也能應(yīng)付一下,可他今天實在點背,抽到的都是些不起眼的雜物,把他憋了個夠嗆,而喬應(yīng)澤對這些卻是應(yīng)付自如,竟沒被罰到酒,反是凈為宮卓良擋杯的喝了不少,再加上有喬應(yīng)軒這個活寶搞怪,把眾人都逗得十分高興。老夫人是武將之女,玩了一會這些文縐縐的酒令就膩了,改為眾人輪番講笑話,逗不笑眾人的要罰酒,這個宮卓良拿手,卻輪到喬應(yīng)澤杯具了,他哪里懂得這些逗趣的東西,又被灌了幾杯,實在是撐不住了,便向老夫人告罪要尋個房間先休息,等眾人盡興了再同宮卓良一起回去。“我陪你去吧?!?/br>宮卓良不放心的看著已現(xiàn)憨然醉態(tài)的喬應(yīng)澤,扶著他的手臂不放心的問道。酒后的喬應(yīng)澤神情間多了份慵懶放縱,看的宮卓良心里這個癢癢啊,真想摟著啃一口先。“別,你陪著祖母玩,我去后面躺躺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