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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回少夫人,奴婢……奴婢沒什么?!?/br>晴畫下意識的看了看宮卓良身后的若紫,又求救似的看了看雨畫,被雨畫推了一把才走到了宮卓良跟前站定,卻低著頭沒敢說什么,還把雙手藏在袖子里不讓人看見。“手拿出來我看?!?/br>瞥了一眼替晴畫著急卻礙于規(guī)矩沒敢吱聲的雨畫,宮卓良柔聲安撫受驚的小白兔,看她急得快哭出來了卻還是不敢伸手,宮卓良向身邊的若藍使了個眼色。“晴畫meimei可是哪里不舒服……這是怎么傷的?”若藍微笑著過去拉起了晴畫手,待看到她右手腕上包扎的布帶也嚇了一跳,這里面還隱隱透出藥味呢。“那是她縫花樣的時候,自己不小心讓剪子扎的?!?/br>沒等晴畫開口,若紫搶先一步答了,還滿含警告意味的狠瞪了晴畫一眼。若紫失禮的插嘴使得屋里各人神情都有些異樣,雯書用眼神制止了急得也要出聲的雨畫,然后垂下眼簾做恭順狀。少夫人的丫頭失了尊卑,自有少夫人管教,她們喬家的丫頭可不能這么沒規(guī)沒矩的在主子面前爭嘴。“雨畫,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br>若紫的小動作自然瞞不過宮卓良的眼,他一早上的好心情立刻消失殆盡了,平日里若紫這個麻煩精仗著陪嫁的身份欺負欺負三等粗使丫頭什么的,宮卓良也讓若藍替著安撫收尾了,倒是慣得她越發(fā)大膽,連這屋里近身伺候的都敢傷了。“若不是被推了一把,好端端的誰能自己戳了自己手腕?也不知是多好的綢緞子,就值得若紫jiejie爭搶著要,又不是主子用完剩下來的,哪里有丫鬟先挑著自己用了的道理!”別看雨畫比晴畫還要小兩個月,脾氣卻是幾個丫鬟里最直最暴的,尤其護著她的小jiejie晴畫,之前就沒少和若紫對著干,只是她也很精,從來不鬧到主子面前去,這一次是真氣急了,又得了雯書、涵書的同意才鬧出來的。“我哪里就是故意的了?不過是見那料子好,想要來給小姐繡衣領(lǐng)子,開個玩笑推了她一下,誰知就那么巧碰剪子上了。”被雨畫的話逼出火氣,再加上早就看她們都不順眼,若紫冷笑著頂了回去,心里篤定宮卓良不敢發(fā)作到她身上。“想是這里面有些誤會,一個屋里伺候著姐妹,磕磕碰碰也是難免的,未必就真存了傷人的心,這些先不要提了,眼下重要的是晴畫meimei,女兒家身上落下疤可怎么得了,可用了好的傷藥不曾?”若藍一聽若紫這話就知道要遭,忙扯住她往后拽了拽,然后自己向著宮卓良一福身,再得了宮卓良點頭之后,才說出了圓場的話,目光也含著些深意的看向了安靜的侍立在一旁的雯書。這個時候只有她一個人圓場是不夠?qū)m卓良表態(tài)的,不然怎么回答都不得體,不是訓(xùn)了若紫自打臉面,就是保了若紫失了公平,還得有人代晴畫立場的來表態(tài),只是不知這老夫人安排來的大丫頭,心里做的是什么打算了。“是啊,想來一時意氣,若紫meimei定不是故意的,幸好晴畫傷的是手腕外側(cè),出血并不多,只藥是屋里備著的普通傷藥,怕是要落疤的?!?/br>聽完若藍調(diào)節(jié)的話,雯書也向著宮卓良福了一禮,然后微笑著接下了她的話茬,而她身邊的晴畫也表示了是意外,雨畫雖然眼底有些不甘,但也沒在爭辯什么,算是接受了把這件事當‘意外’的說辭。宮卓良他們這院子里,總管的大丫鬟是雯書,宮卓良的首飾私物是若藍管,飲食歸涵書,刺繡縫補歸晴畫,督促粗使丫鬟洗撒收拾的是雨畫,至于若紫,就是哪里有用哪里搬的磚頭,還是沒人會指望她的那種,她還偏偏是個沒自覺的,凈想著從別人哪里撈好處,可幾個貼身丫鬟里除了晴畫就沒她能拿捏的,于是久而久之她就專挑晴畫欺負。以前小來小去晴畫膽小也都忍了,別人看在宮卓良的面上也不好多說什么。這一次確實是真?zhèn)巳耍忠妼m卓良也不很待見若紫,這才默許雨畫鬧出來的。她也不指望宮卓良這能處罰了若紫,就是希望他知道后能護著些晴畫,使得若紫收斂些,所以挑的也是喬應(yīng)澤不在屋里的時候,為的就是把兩位主子的臉面都顧全了。“雖說是意外,但到底是若紫害得晴畫傷了,做jiejie的哪能跟meimei這樣沒輕沒重的,還不好好跟晴畫陪個不是,再罰你一個月的例錢,雯書,你一并發(fā)給了晴畫吧?!?/br>盡管心里煩透了若紫,但宮卓良面上也得端著,甚至不能罰狠了她,就像宮卓良自己敢拿騙婚的事逼宮夫人讓步一樣,若紫比他還光棍,逼若紫跳墻了他會更頭疼。若紫也知道這事自己沒理,不甘不愿的道了歉,就沒個好臉色的杵在一邊了。“我柜子里有好的傷藥,若藍你去把那蘭花紋盒子里的藥膏取了些給晴畫,再拿二兩銀子過來……”吩咐了若藍拿藥,宮卓良又安慰了晴畫幾句,還準了她三天假回父母身邊養(yǎng)傷休息,直把小丫頭感動的眼淚汪汪的,雨畫那小炮竹也露出了笑模樣,這時涵書進來詢問是否準備擺飯,大家就趁機避開了這個話題,雯書去請喬應(yīng)澤回屋用飯,其他丫鬟也都退了下去。待屋里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宮卓良的臉也刷的冷了下去,最多再有半月,說什么也得把若紫這個隱患解決掉,他可沒那個閑心陪著一幫丫頭爭寵斗心眼。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喬應(yīng)澤高高興興的從書房里回了屋,卻見宮卓良正氣鼓鼓的坐在榻上,喬應(yīng)澤不禁下意識的自我反省了一下,可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對惹了小娘子了,但他記得昨晚宮卓良明明不生氣了的,現(xiàn)在這樣應(yīng)該不是因為自己吧?“卓卓,你怎么了?”喬應(yīng)澤走到宮卓良身邊坐下,側(cè)過身柔著聲音試探的問。“還不是被若紫那丫頭氣的,我讓你幫忙尋的人有消息了嗎?”這事宮卓良也不瞞著喬應(yīng)澤,反倒慶幸能有個說實話發(fā)脾氣的對象。“恩,楊大來信說是打聽準他們的去向了,最多后天就能找到,到時會按你說的安排的?!?/br>確定宮卓良發(fā)的脾氣跟自己沒關(guān),喬應(yīng)澤微笑著挨近了他一些,這時涵書進來送藥擺飯,兩人就停住了這個話題,喬應(yīng)澤見放著藥碗的托盤上還有一小碟蜜餞,有點奇怪的看向了應(yīng)該知道自己吃藥時不吃糖的涵書,得到了是少夫人安排的回答,于是喬應(yīng)澤也就不再有異議,吃完藥后老實的含住了宮卓良喂過來的蜜餞。飯后稍稍消了會食,喬應(yīng)澤就拉著宮卓良去了老夫人屋里請安,在宮卓良詫異的目光中借病跟老夫人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