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看小溪水…… 呃,H也能描寫得這么含蓄…… ——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讓我在午夜里無盡的消-魂…… 歌詞這樣寫真的好么? ——擁抱過后,我的雙手應(yīng)該放在哪里…… 你想放在哪里呀? ——關(guān)了燈全都一個樣…… 為防睡錯人,就別關(guān)燈了吧…… ——就讓我吻你吻你吻你直到天明,就讓我穿過你的外衣然后你的內(nèi)-衣,就讓我吻你吻你吻你直到天明 就讓我刺探你最深深深處你的秘密…… 戰(zhàn)到天明,好厲害…… …… 臨安默了默:“狐貍,有沒有清新點的歌呀?” 狐貍垂眸思忖:“小蘋果?” 臨安重新戴上耳機:“……我還是繼續(xù)聽這個吧。”她不想和小胖一樣被這首洗腦神曲荼毒。 事實證明,就算沒有聽,臨安還是被某些反復的旋律給洗腦了。往后數(shù)日里,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居然也會在忙碌或無聊時哼出聲音來。 小胖像見了鬼一樣:“安安你勾-引我!” 臨安愣?。骸拔疫€沒到饑不擇食的地步吧。” 小胖泫然欲泣:“好啊你,勾-引不成就嫌棄我!” 臨安無力垂頭:“我需要出去走走冷靜一下。” 小胖繼續(xù)指控:“安安,你就這么看不上我么?” 臨安摸-摸她先前在床上滾得亂糟糟的雞窩頭:“乖啦,你太油了,我吃不下?!?/br> “……”狐貍和桃子大笑,小胖暴走。 臨安真的走出了寢室。 秋風瑟瑟,夾裹著陣陣桂花香味,漫步在學校的林蔭道里很是愜意。 在草坪旁的長椅上坐下,耳朵里依舊回蕩著狐貍鐘愛的仙樂。微閉著眼深呼吸,不知不覺竟然又哼了兩句出來。意識到的時候,自己也愣了一愣。 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飄了過來:“陸臨安,怎么一個人坐在這兒啊?” “……”好久不見,更是尷尬了。 李斯牧走過來,笑瞇瞇地說:“我們忙了半個多月,競賽作品昨天終于提交上去了,剛剛?cè)ゴ炅艘活D?!?/br> 臨安困惑地眨了下眼:“學長,你也學建筑?” 李斯牧下頜指向身旁沉默的某人:“我看著不像學建筑的么,難道他像?” 呃,臨安搖頭:“都不像?!?/br> 李斯牧驚訝又好奇:“哦?” 臨安微微指了指某人垂在身側(cè)的一只手:“太干凈了,哪里像每天畫圖的人?” 李斯牧看了眼后笑不可支:“什么時候愛干凈也受專業(yè)局限了呀?” 臨安更為尷尬。 一直漠然疏離的目光在臨安指著他的手開腔時開始漸漸回溫,臨安正在努力想借口溜走,他卻已經(jīng)搭了下李斯牧的肩膀,“你先回去,我還有事?!?/br> 李斯牧了然地笑了聲:“好嘞?!崩^而看向臨安,“陸臨安,回見咯。” “……”又是熟悉的別有深意的笑容。 人走后,另一個卻還在。 臨安遲疑了下,微笑:“學長不是還有事么,快去忙吧。” 對方卻微斂眉,幽深的眼眸對著她:“我想和你談?wù)?。?/br> 臨安不會笨到問他“談什么”。再一次欲哭無淚,好端端地跑出來散什么步啊,她現(xiàn)在萬般后悔…… “在想什么?” 臨安懊惱地下意識答:“剛剛他把你帶走就好了……” 一口咬出下唇,禍從口出啊……她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補救了。加上上一次,干脆討厭她得了,反正連她自己都不喜歡如此驚惶笨拙的陸臨安。 路燈下越發(fā)深黑的眸色鎖住她,語氣里帶著一分執(zhí)拗:“在你眼里,我只是鮑魚?” 呃,果然被聽到了…… 可是,他問這個問題怎么像是在計較鮑魚的價值??? 臨安打著商量問:“要不,切糕?” “……”商策屏住呼吸遲遲沒有呼出那團膨脹在胸腔里嗡嗡作響的氣息。真的很想……拍她的頭。 ☆、第14章 .甜蜜的負擔 雖然他沒有發(fā)怒的癥狀,可表情那么深怎么看也不像是心花怒放啊…… 臨安快被自己打敗了,其實她根本沒有必要討好他對不對? 這樣一想,她瞬間松了口氣:“學長,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br> “陸臨安?!?/br> “嗯?”臨安剎住腳步,好一陣無力。 商策低垂著眼睛,鮮有地沒有用他那雙點漆的眸子看她:“你的海參過期了么?” 他不想承認,那團膨脹在胸腔里嗡嗡作響的氣息名叫嫉妒。他會去嫉妒一個從未謀面的陌生人,這聽起來可笑又荒誕。 可是,他又無法否認,這種酸楚的情緒已發(fā)酵多日。說起來還得感謝教授恰逢時宜地讓他參賽,半個多月的忙碌至少將他從泥濘的沼澤中暫時拉了出來。 不甘么?豈止是不甘,更多的依然是挫敗。 臨安目光有點定定的,她不想回答他,甚至連一丁丁的信息都不想表述,她只說了四個字:“與你無關(guān)。” 商策眼底的溫度瞬時就沒了,與憤怒無關(guān),只是更覺得挫敗罷了。 一時無話,除了草坪上三三兩兩閑坐的聊天聲模糊地響在四周,兩人之間的氣氛格外安靜。 臨安皺了下眉,她覺得自己該走了,何必再繼續(xù)兩相尷尬呢? 正欲抬腳,事實上也只是稍稍有了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對方就像是立即捕捉到了似的,突然說了一句令她再也挪不動的話。 “我進廣播臺是因為你?!?/br> 臨安腦子里一片空白,為了她…… 他用那雙黑眸無聲地看著她,沉默又冷靜。 臨安悲憤了,這人實在太可惡,每次都能輕而易舉地軟化她的冷漠,然后再擺出一副淡然處之的姿態(tài)置身事外,把所有問題又一次拋給她。 像是在對峙,臨安一動也不動:“我以為,我已經(jīng)表達得夠清楚了。” 商策清淡地:“嗯。” 嗯?沒了? 閉著眼睛呼出一口悶氣:“學長,我很為難?!辈粌H為難,而且還……難為情。 “嗯,我也很傷神?!?/br> 緩緩的低語輕輕敲在臨安的心頭,她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一時,又是無話。 比耐性,兩人勢均力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