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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的身子不適合走太多路,所以只是轉(zhuǎn)了一圈兒,楚服又扶著他回來了,一進來就看見劉徹坐在矮榻上喝茶,楚服連忙拜下來拜見劉徹。劉徹揮了揮手,那意思是讓其他人都退出去,這才站起身來,拉住嬴政,讓他坐在榻沿上,滿臉堆笑的道:“阿嬌jiejie出去轉(zhuǎn)一圈,是不是累著了,喝口水罷?”說著端起水來遞過去,嬴政卻不接,皮笑rou不笑的道:“陛下日理萬機,怎么有空到椒房殿來?”嬴政知道他另有所指,將水放下來,抓住嬴政的手,另一手去握住他的肩膀,將人帶在懷里,親了親嬴政的耳朵,笑道:“好jiejie,你饒過彘兒這次,好不好?誰叫阿嬌jiejie平日里總是躲著朕,朕也是一時糊涂,他和阿嬌jiejie生的這么像,彘兒是瞧錯了?!?/br>嬴政聽他說的粘嗒嗒的,又被劉徹桎梏在懷里動不了,只得打岔道:“誰跟你說這個,你來椒房殿,可不只是說這些的罷?”劉徹笑道:“阿嬌jiejie果然料事如神,會稽郡有消息來了。”他說著,這才放開嬴政,從懷里掏出衛(wèi)青的急件給他看。嬴政展開一看,竟然和方才主父偃說的一模一樣,心里一突,本以為主父偃只是油嘴滑舌的小聰明,看來這聰明也不算小了。劉徹道:“雖然衛(wèi)青已經(jīng)調(diào)動了會稽的駐軍,可是只有兩萬軍馬,貿(mào)然去打閩越的老巢,朕怕……”嬴政搖了搖頭,道:“衛(wèi)青想的沒錯,這一招出的也妙,閩越軍攻打東甌,已經(jīng)是孤軍深入,這會兒又有漢軍區(qū)支援東甌,閩越軍必然軍心大亂,越人本就狡詐多疑,這時候更改窩里開展,搞不好正如太皇太后所說,不需要費一兵一卒,就能取勝?!?/br>劉徹聽得入神,點了點頭,道:“希望如阿嬌jiejie所說,若真的能不費一兵一卒,太皇太后那里朕也就有話說了,看朝中那幫有眼無珠的老臣還怎么說!尤其是淮南王劉安,用什么淮南王書來指責朕援助東甌國,還把太皇太后的話做圣旨,讓朕學什么淮南王書。”劉徹說完了,剛想要再去哄哄嬴政,楚服道:“娘娘,詹事來了,送新添的掖庭名冊過來了。”劉徹一聽這話,心里猛地一突,這才想起來,上午因為陳蹻竇太主的那事,自己一時氣憤,讓人將衛(wèi)子夫的名字寫在了掖庭的登記冊上,結(jié)果沒想到詹事這里辦事這么效率,竟然當天下午就送給皇后來過目。劉徹臉上的表情頓時有些精彩,詹事進來,看到劉徹跪下來請安,然后又給嬴政請安。嬴政看著劉徹的表情只覺得有意思,想要殺一殺劉徹的威風,對詹事道:“新添的人,叫什么名字?”詹事回話道:“回皇后娘娘,是個叫衛(wèi)子夫的宮女,想必娘娘也認識,記錄上有她在椒房殿伺候的登記?!?/br>劉徹頭一次覺得記錄這么詳細實在是煩人至極,就聽嬴政笑道:“衛(wèi)子夫啊,我有些印象,委婉可人,正是陛下喜歡的樣子,望她能恪守本分,往后里伺候好陛下才是?!?/br>劉徹腸子都悔青了,當下煩躁的揮揮手,將詹事給轟走了,詹事也不知自己做錯了什么,只得灰溜溜的退下去。劉徹見嬴政站起身來,還以為他生氣了,連忙起來,從后面將嬴政抱住,嬴政全身一僵,劉徹的手搭在他的腹部,越來越凸起的腹部是他的死xue,嬴政越是想忽略那里,反而越是重視那里。劉徹將手搭在上面,隔著衣服,輕輕的摸著嬴政的小腹,低下頭來將嬴政的耳朵尖兒含在嘴里,用牙齒輕輕的刮蹭著,沖著他的耳朵呵氣,笑道:“好阿嬌jiejie了,朕是一時糊涂,馬上叫人將衛(wèi)子夫的名字抹去,你看好不好?”他說著,搭在嬴政腹部的手突然往下,嬴政登時后脊梁都繃緊了,雙腿下意識的加緊,不讓劉徹的手再往下去,劉徹的手受到阻礙,笑的更加曖昧,伸出舌尖舔弄著嬴政的耳廓,描摹著他耳朵的形狀。嬴政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搞的,一股熱流猛地從下身涌上來,一直沖上頭頂,聚焦在被那人惡意玩弄的耳朵上。嬴政腿一軟,差一點站不住跪在地上,劉徹雙手一抄,將他打橫抱起來,轉(zhuǎn)身大跨步往里走,將他放在軟榻上。他只覺一時頭暈?zāi)X脹,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被親吻被撫摸的快感,讓全身都麻木,嬴政喘著粗氣,不知道是不是自從變成女人之后,就沒有發(fā)泄過的原因。嬴政想到這里,一陣頭皮發(fā)麻,掙扎著要起來,劉徹見他突然掙扎,也不敢太用力按著他,怕傷到了孩子,只能講嬴政抱在懷里,輕吻著他的嘴唇,溫聲道:“阿嬌jiejie,朕自從對你上心,可沒碰過別的人,若再這么憋下去,可要出個好歹,你讓朕一次,好不好?”他說著,手上的動作不停,一把扯住嬴政的腰帶,猛地撕扯開,按住嬴政的領(lǐng)口,兩手一分將他的衣裳從中間也扯開,手掌就順著他光裸的頸部一直往下?lián)崦?,直到腰線,在腰際流連一陣,順著筆直的雙腿,繼續(xù)往下。嬴政就像被人用針扎了一般,忽然就猛烈的掙扎起來,也不顧有身子,嚇得劉徹都不敢再動,只能將他抱在懷里,道:“好了好了,朕不碰你了,別動別動?!?/br>嬴政喘著粗氣,胸口急速起伏著,一頭的汗使得柔順的黑發(fā)貼在臉頰上,裸露在外的身子上也沁出了薄薄的汗珠兒,掛在白皙細膩的皮膚上,顯得旖旎非常。只可惜,劉徹是有的看沒得吃,他可不知道為何嬴政這般掙扎,還以為是對方仍然在生氣,生氣自己和他的哥哥有關(guān)系。只是劉徹有些冤枉,劉徹心想著自己可什么也沒干呢,而且是陳蹻先貼上來的,再者說了,確實是因為陳蹻生的太像嬴政了,所以劉徹才有的反應(yīng)。劉徹心情郁悶的不行,趕巧田蚡去看過王太后,見劉徹一個人,天都快黑了,竟然坐在回廊旁邊小花園的秋千上,內(nèi)侍和宮女都站得老遠,想必是被劉徹打發(fā)走的,想要清凈。田蚡被革了職之后,一直想要再出頭,如今見到劉徹心情不好,若是能夠分憂,自然平步青云指日可待了。田蚡當下走過去,哈腰笑道:“皇上為何愁眉不展吶?”劉徹抬眼皮看了一眼田蚡,隨即道:“舅舅啊?!?/br>“是是?!碧锿`笑道:“有什么事情舅舅可以分憂的么?”劉徹又看了他一眼,把田蚡看的直發(fā)毛,劉徹才道:“舅舅你知道……”他說著,突然伸手讓田蚡近前,等田蚡附耳過來,才道:“舅舅你知道這女人該怎么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