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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仔細(xì)打量著她,容憶被這目光看的抓狂。 “你昨晚做了什么你忘記了?”意味深長的語氣,容憶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衣服都在,除了有些褶皺。 容憶拍頭,“昨晚?”天啊,誰來告訴她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 奈何冥思苦想?yún)s想不起一點(diǎn),不應(yīng)該呀,就算睡得再死也不可能這樣啊。 “你昨晚自己跑到我床上來,我怎么叫都叫不醒?!?/br> 天,容憶認(rèn)真看吳微禹的表情,可是他一臉正經(jīng),完全不像是開玩笑。 “怎么可能?”容憶挺胸,試圖做最后反駁。 “你翻到床上便抱著我不撒手,一點(diǎn)睡相都沒有,打鼾磨牙,說夢話……” “不要說了,我信了?!比輵浐薏坏梦孀∷淖?,雖然她睡相是差了點(diǎn),也不排除半夜睡到了他床上,可是打鼾磨牙,說夢話?這是她嗎? 容憶這才后知后覺自己腿一直壓著某個人的腿,她飛快的拿來,心跳的不受控制,吳微禹長舒口氣,被人壓了一晚上,腿酸的不行,容憶看著又不免內(nèi)疚,便聽吳微禹說:“這幾年吃的不錯啊,珠圓玉潤的?!?/br> “混蛋?!比輵浐貌蝗菀椎娜崆橄o蹤,從牙縫里惡狠狠的擠出兩個字來。 吳微禹居然心情不錯,揚(yáng)起的唇角泄露了他的心情。 容憶又羞又氣的從床上滾了下來,每次跟他在一起,最后都是以容憶失敗告終。 ☆、第20章 過火 容憶灰溜溜的滾去衛(wèi)生間,洗了臉出來,徐偉昊已經(jīng)來了,他是來給吳微禹送文件的。 如今看到容憶徐偉昊基本已經(jīng)能做到目不斜視了,進(jìn)步很大。徐偉昊看不慣容憶,容憶對著他自然也沒好臉色。 很奇怪的是徐偉昊與吳微禹居然能相處融洽,他們二人性格迥異,吳微禹溫和內(nèi)斂,對著誰都客氣有禮。而徐偉昊是個自來熟,跟誰都能說幾句,自詡風(fēng)流倜儻,總之在容憶看來歸結(jié)起來便是sao包二字。 容憶坐在一邊,將果籃里的獼猴桃拿出來用小刀中間一切,接著兩邊旋轉(zhuǎn)一圈,便輕松的將皮剝掉了,整個動作行云流水,清爽干凈。 饒是徐偉昊都嘖嘖稱奇,“你這技術(shù)不錯呀?!?/br> 容憶白眼看他,在背后默默地給他豎起了剪刀手,徐偉昊看著吳微禹笑的仿佛偷腥的貓,就知道肯定不是啥好話,索性不自討苦吃。 一會吳微禹的電話響起,他臉色不變,聲音漫不經(jīng)心。 掛斷電話便聽徐偉昊問他是誰的電話。 吳微禹眉頭一皺,念安。 哦,念安?容憶這才想起還有一個鐘念安呢,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沉溺于昨晚的記憶中不肯醒來。 他是不是也曾在鐘念安的面前提起她,或者是極盡惱怒的笑話她,這樣的想法太過恐怖,當(dāng)她腦海里一出現(xiàn)這個念頭,便控制不住的亂想。 最后索性隨便找個借口出去了,外面天剛蒙蒙亮,帶著晨起的微涼,方一出了大門,容憶便被外面的冷空氣凍的打了個噴嚏。 她揉了揉手臂,醫(yī)院不遠(yuǎn)處有個賣早餐的攤位,容憶想起好像吳微禹還沒吃呢,她招呼老板打包了一碗玉米粥。 容憶出門沒幾分鐘的時間,徐偉昊便忍不住問容憶剛才那剪刀手啥意思。 吳微禹難得的笑的妖孽,順便意有所指的看著他,隨后豎起中指問道,“這是什么?” 徐偉昊臉一黑,忍不住罵了出來,“臥槽?!?/br> 不一會醫(yī)生進(jìn)來通知說今天可以出院了,吳微禹第一反應(yīng)竟然不是高興,真是詭異,最詭異的是他竟然還同醫(yī)生商量道:“可不可以再住兩天?” 醫(yī)生與徐偉昊同時呆住,這是變天了嗎?從前死都不來醫(yī)院的人,居然提出還要住幾天。 容憶帶著早餐進(jìn)來的時候便聽見病房內(nèi)隱約的說話聲,溫柔體貼的女低音,“微禹哥,這是我早上剛剛熬好的粥,你趁熱吃吧?!?/br> 容憶勾唇自嘲一笑,將手里的東西毫不留情的丟進(jìn)了旁邊的垃圾桶。 看到她進(jìn)來,吳微禹問道:“去哪了?” 什么語氣?容憶本來就不爽的心情更加不爽。 鐘念安看到容憶進(jìn)來,臉色一僵,隨口微笑開來,“容憶姐,你來了?!?/br> 容憶撇嘴,她從來都沒離開過,這邊已經(jīng)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沙發(fā)上,語氣很生硬,“別這么叫,我還沒你這個meimei?!?/br> 她這話說的簡直不留情面,鐘念安清秀的小臉上滿是尷尬,眸子里眼淚都快要掉了下來,看的人好不心疼。 “容憶?!眳俏⒂戆櫭迹Z氣不悅,厲聲叫道。 徐偉昊將鐘念安拉到了一邊小聲安慰了幾句,順便譴責(zé)的說道:“容憶,你發(fā)什么瘋?!?/br> “沒事,可能是容憶姐心情不好,我理解的。”鐘念安擠出一絲微笑,很是體諒,反而愈發(fā)襯托的容憶無理取鬧。 “你別假惺惺的,我心情很好,我就是不爽你了?!?/br> 吳微禹起身扣住她的手腕,他用了大力,容憶皺緊眉頭,試圖掙脫開來,她惱怒的瞪了他眼,而他的臉色更加難看,“容憶,跟念安道歉。” “道歉?”容憶冷笑一聲,“我容憶這輩子還沒跟人道過歉?!?/br> 他的手越捏越緊,越捏越用力,容憶忍耐著沒吭聲,沉默著沒討?zhàn)?,他便越發(fā)發(fā)狠,臉色很是惱怒。 “你放手,放開。”她掙扎,心里莫名的委屈,他對所有人都能和顏悅色,卻獨(dú)獨(dú)對她,從來都是尖酸刻薄,如今就因?yàn)樗f了鐘念安一句,他便要她道歉。 “容憶,你到底發(fā)什么脾氣,鬧脾氣也要講道理吧?!眳俏⒂硪埠軔阑?,雖然知道她一向是脾氣乖張,但如今簡直是莫名其妙。 “反正在你心里我就是無理取鬧的人?!比輵浺膊恢雷约菏悄睦飦淼钠?,總之就是說不出一句軟話。 “容憶,你搞清楚自己身份,你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個容家千金小姐了?!边@話是徐偉昊說的,態(tài)度很差。 吳微禹原本深邃的黑眸里劃過一絲冷意向著徐偉昊,他知道,容憶做的不好,可是她是他的人,哪里輪到別人來教訓(xùn)。 “是,我容憶就是個外人,你們誰都不喜歡我,我走還不行嗎?”她冷笑,近乎歇斯底里。 鐘念安推開門飛快的跑了出去,臉上還掛著淚水,眼底一片紅色,徐偉昊跺腳也跟了出去。 “容憶,你別鬧?!眳俏⒂碥浵伦靵?。 “放手?!彼耘f很生硬。 “容憶,你到底發(fā)什么脾氣?”他放開她,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