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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耳朵,嘴里嘖嘖感嘆。 從前臺那里要了杯冰水后,找了個無人的座位坐著。 中央舞臺上一個年輕男人坐在鋼琴前,此刻正彈奏著一首莫名的曲子,而方才那些女人的瘋狂源頭便是為了這個男人。 容憶極為鄙夷的哼了一聲,“sao包?!?/br> 容憶從小到大,可以說什么場面都見過,自然人也是見過不少,不過要論起她認(rèn)識的男人中誰長的最嬌媚,大概就非胡寧莫屬了。一雙狹長的桃花眼,魅惑含情,白皙的皮膚,五官精致的比女人還耀人,即使是見怪美人的容憶都忍不住驚艷,也難怪胡寧會被容憶冠上了另一個稱呼:狐貍。 一會,周圍突然安靜了下來,只聽見胡寧那動人的清澈嗓音響起:“待會我想要唱一首歌獻(xiàn)給一個人,馬上就是她的二十五歲生日了,我想要告訴她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陪在你身邊。寶貝,生日快樂?!?/br> 容憶無語,對著臺上的男人狂翻白眼,卻反而收到胡寧的飛吻過來,容憶更加無語,忍受著周圍嘈雜的狂哮聲。 是一首英文歌“you。” 一曲完后,胡寧跳下舞臺,卻瞬間被底下瘋狂的女人給包圍,當(dāng)胡寧終于從這群女人堆里脫身后,全身看著很狼狽不堪,臉上更是莫名驚現(xiàn)幾個紅艷口紅印。 容憶已經(jīng)沒在座位上了,胡寧去換了身衣服后去了包廂,一進(jìn)門便見容憶坐在沙發(fā)上吃著炒飯。 “嗨,baby,我想死你了。” 容憶被一個熊抱住,一口飯被嗆在喉嚨狂咳不止,“死狐貍,你放手,我看你真是想我死了?!?/br> “sorry,寶貝,我是看到你太激動了。”胡寧這才撒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背。 “警告你,不要叫我寶貝,小心我對你不客氣?!比輵涁Q起拳頭,齜牙咧嘴,惡狠狠的威脅道。 隨即坐下繼續(xù)吃飯,晚飯都還沒吃,此刻早已餓得前胸貼后背了,邊扒著飯邊戲謔說道:“喲,這艷福不淺啊?!?/br> “容兒是嫉妒了嗎?”胡寧自我感覺良好,擦了擦嘴邊的口紅印,一點(diǎn)沒有被人嫌棄的自覺,明艷的臉蛋笑的不可方物。 容憶惡寒,“少自戀了?!?/br> “思念是種病?!?/br> “思念多久成了餅了,不是湯圓嗎?” 胡寧正準(zhǔn)備情深意重的一番話被這吃貨一句瞬間打的內(nèi)傷,不過依舊憋著內(nèi)傷含情脈脈的說道:“因為你我患上了思念的病,為了你,我茶飯不思,夜不能寐,身形憔悴,日漸消瘦……” 容憶這才放開餐盤,幽幽開口:“我也想要有個人讓我茶飯不思,夜不能寐,身形憔悴,日漸消瘦,消瘦、消瘦、消瘦、瘦、瘦……” 胡寧:“……” ☆、第3章 底線 翌日,容憶本以為搞砸了這場飯局,那兇殘的安娜又會打電話來將自己一頓教訓(xùn),不過很意外的是第二天容憶接到安娜電話,竟然是夸她終于長進(jìn)了一些,并且說最近有一個廣告代言導(dǎo)演要讓容憶去試鏡。 掛斷電話容憶仍舊沒反應(yīng)過來,許久才恍惚過來,有一種多年媳婦熬成婆,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的感覺,真tm不容易呀。 周末容憶去了徐向暖那里,徐向暖是本市一家星級酒店的客房部經(jīng)理,徐向暖倒是挺忙,容憶無聊的看著她忙著做策劃案。 說起來容憶與徐向暖認(rèn)識的過程還是挺意外,有一次容憶去斯特,可是前臺告訴她已經(jīng)沒有房間了,那時候容憶又犟,心情又不好,一撒潑索性去了樓梯口吼道:“警察警察,開門查房?!?/br> 那些工作人員勸都勸不住,臉都要?dú)饪蘖?,果然不出五分鐘,馬上有幾對男女匆匆忙忙出來退房。 容憶一挑眉,囂張的簡直讓人想要抓狂,“現(xiàn)在有房間了吧?” 最后徐向暖來了,身邊的小姑娘給徐向暖小聲抱怨,徐向暖眼神示意她不要說話,笑容可掬的給容憶辦理登記,掃了一眼容憶的身份證很快記住了她的名字,畢竟這個名字實(shí)在是好記。 后來不打不相識,容憶對于徐向暖第一印象很不錯,是個很會說話,做事很有分寸的一個人,雖然容憶本人與此是完全相反,卻也不免被吸引,一來二往,兩人便成了朋友。 “最近有一家公司有個新品發(fā)布會要在我們酒店舉行,所以有些忙。”徐向暖笑著解釋道。 容憶聳聳肩,給自己泡了杯咖啡,很多時間她都會跑到徐向暖這里享受會安靜時光,偶爾兩人說說話。 “去海南那邊感覺怎么樣?”徐向暖抬頭問道,老實(shí)說容憶絕對算的上是一個美女,是那種第一眼便很驚艷的潑辣美,仿佛帶刺的玫瑰,做酒店行業(yè)的平日見到美女的機(jī)會絕對是很多,不過徐向暖覺得容憶是一點(diǎn)不輸給任何人,更何況徐向暖本身就是一個美女。 “一個字,累?!?/br> “怎么會累?不就拍幾張照片嗎?”徐向暖不解。 “你是不知道,那拍照片,一個動作我往往要持續(xù)一分鐘,就連笑容都要跟螺旋測微器度量好了,導(dǎo)演說ok了,才算好,笑得我現(xiàn)在都還面部肌rou僵硬。” “哈哈。”徐向暖被她逗樂了,大笑不止。 “向暖,你給我說點(diǎn)你的事吧?!?/br> “唔……”向暖停下手上的工作,想了想說道:“你知道我是怎么進(jìn)了斯特酒店的嗎?” “怎么進(jìn)的?”容憶有些好奇,徐向暖雖比她還要小兩歲,可是做事非常理性,條理清晰,讓容憶這樣不拘一格的女人也羨慕起她來。 “當(dāng)初斯特酒店招聘客房經(jīng)理,當(dāng)時的經(jīng)理給我們出了一個考題,如果你檢查房間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一個女人洗澡怎么辦?” “當(dāng)初那些人都覺得應(yīng)該先誠懇道歉,然后再免費(fèi)享受酒店的vip特權(quán)服務(wù)表示安慰?!?/br> 容憶點(diǎn)頭,“那你是怎么說的呢?” “我就說,對不起,先生?!?/br> “哈哈哈,向暖,你真是太聰明了?!比輵浶Φ猛2幌聛?。 她給自己倒了杯水繼續(xù)喝,眼睛余光不小心瞥到了徐向暖做的策劃書,拿起那張紙問道:“唯一?這是什么東西?” “這是尚宇集團(tuán)最近新品發(fā)布會的產(chǎn)品,是款香水,名字叫唯一?!毙煜蚺忉尩溃槺阊a(bǔ)充道:“這是款送給情人的香水,唯一取意為對方的唯一之意,挺唯美!” 容憶撇嘴,這些文藝小清新的東西看來果真是不適合自己,她皺了皺眉頭,問道:“向暖,你認(rèn)識尚宇總裁?” 徐向暖沒多想,皺眉想了想說道:“吳微禹?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