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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的?”蒼涼依然是不說話,他知道自己不管說不說都會死,那么能給這個傻逼攝政王添堵就絕對不會幫忙。——話說這個世界是意外啊,自己如果失敗了,系統(tǒng)應(yīng)該是會原諒自己的,不會把自己踹進懲罰世界的……吧。“很好,不說是吧。”攝政王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著妖精蒼涼的腰,另一只手托著對方的屁股蛋子就將妖精丟到了床上。蒼涼‘哎喲’一聲,摔的rou痛,但很快就被一條繩子被綁了起來,這是一條上面刻滿了經(jīng)文的縛妖索,繩子通體暗紅,綁在妖精衣衫凌亂的露出雪白肌膚的身體上,煞是好看。“你干什么?”蒼涼這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剛趕走了一只貓咪,現(xiàn)在又陷入身份危機。“不干什么,只是想要嚴(yán)刑逼供?!?/br>——我的媽,嚴(yán)刑逼供你把繩子綁的這么色氣干什么?!別欺負(fù)我沒文化!只見蒼涼大魔王被綁成了一個蝦米吊在半空中,他的雙腿像是青蛙一樣疊起來,雙手背在身后,面朝上的吊著。繩子將他綁的很緊,本來纖細(xì)的身體都被勒出紅痕,rou也擠了出來,尤其是那胸脯和屁股,胸口那兩個小點被擠得聳立的老高,屁股rou也被束縛著分成兩團,露出中間水粉漂亮的不可描述。“知道這是什么嗎?”攝政王從一個小匣子里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大約是別國進貢的寶貝,按理說只有宮里面才會有這樣精巧的小玩意,可這東西卻直接送到了攝政王手中。蒼涼抖了抖毛茸茸的大耳朵,一臉無辜的要命的表情。“這是‘一日十次香’?!睌z政王聲音低低的,讓人分不清楚到底是在和一只妖精說話還是在和愛人。——本魔王只聽說過一夜八次郎。“你不懂也沒有關(guān)系,你喝掉后,本王會解釋給你聽的?!?/br>蒼涼緊緊閉著嘴巴,才不要喝。但是他這個樣子怎么可能抵擋的出攝政王?對方一捏他的下顎就憋著他張開了嘴,那一小瓶液體也盡數(shù)進了蒼涼的嘴里,他吐不出來,值得咽下。“到底……是什么?”大魔王戰(zhàn)戰(zhàn)兢兢,總感覺這不是什么好東西,可能是讓他斷子絕孫的東西,也可能是讓他生不如死的□□,總之什么都有可能,這個世界的目標(biāo),總給他不好對付的感覺,而事實也確實如此,這個世界的爸爸、這個世界的小年、這個世界的沈潛,更加深不可測。“春丨藥?!?/br>剛這么感慨完的蒼涼嘴角一抽,很無語,這都什么鬼?!說好的高大上深不可測呢?!仿佛是看見了小妖精的不屑,攝政王手指尖從蒼涼那柔軟的乳丨尖滑到小腹,再繞過那小唧唧,來到后方,點了點那不可描述的地方,說:“不要小瞧了它,你若是一日之內(nèi)沒有好好的用你這里,發(fā)泄十次,那么久會因欲丨求不滿而死掉?!?/br>“很恐怖的,你的鬼魂就算道了陰曹地府,也會一直一直很想要,你就算轉(zhuǎn)世投胎,也會想要被滿足……”蒼涼一臉不信:哪里有這么吊的玩意兒?就算可能會讓他很想要,那又怎么樣,被搞搞爽的還不是自己。等等!這個可惡的攝政王的意思是不滿足自己的意思?也就是不給自己爽的意思?!蒼涼眼睛都瞪的老大,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大罵:“你卑鄙!”攝政王低頭含住蒼涼右邊胸口的小點,吮吸了一下,沒有吸出他想象中應(yīng)該有的液體,莫名的失望,說:“我還有更卑鄙的,不過小奶牛,你為什么沒奶呢……”蒼涼莫名其妙:“我是倉鼠,不是奶牛!”攝政王也不清楚,他就是覺得應(yīng)該有,下意識的覺得應(yīng)該有,所以才會在之前給蒼涼這么取名。“好了,你告訴主人,是誰派你過來的?”攝政王沒有過多糾結(jié)奶水的事情,他的手在蒼涼不可描述的地方來會打轉(zhuǎn),深入,不一會兒久摳挖出瀲滟水光。蒼涼也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對勁,那種和上個世界發(fā)丨情差不多的渴望開始恐怖迅速的蔓延全身。沒出息的大魔王喘息著飛快的投降了:“嚶……是皇帝派我來的。”“哦……”攝政王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快、快放開我!讓我下來,我……”蒼涼直白的說,“癢的很,想要……”“我知道?!?/br>“我都說出來了,你放了我啊?!贝竽鹾芴煺?。攝政王手指摸到某個小rou點,惹得蒼涼不可描述之地緊緊一縮,濕噠噠的流出一些字體潤滑的液體來后,問:“當(dāng)真要我放手?”蒼涼食髓知味的漲紅了臉,不堅定的說:“其實你再欺負(fù)我一下下也沒有關(guān)系!”第73章禍國妖色(5)“我為什么要欺負(fù)你呢?”攝政王大約是對這般誘人的妖精有著絕佳的抵抗力,所以現(xiàn)在萬分鎮(zhèn)定,好似只是興起之時的一次消遣,又好像是單純的為了捉弄妖精,所以一邊讓妖精欲求不滿,一邊讓妖精對自己言聽計從。“什么為什么?”蒼涼不懂,他心思從來沒有那么復(fù)雜,他喜歡眼前這個人,所以他怎么對自己,蒼涼都不是真正的生氣,這種感覺類似于情侶之間情丨趣,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莫名的充滿了甜蜜的曖昧,曖昧致死。“告訴我,你是誰?這樣,我或許可以稍微讓你痛快。”攝政王向來總是如此平靜冷淡,仿佛就像是坊間傳聞的那樣沒有一點兒關(guān)于人的情感,他的欲望只存在于別的地方,而不是情愛。“我是誰?唔……”大耳朵的倉鼠妖精發(fā)出讓人無法抵御的誘惑聲音,沙啞,難耐,像是從最柔軟的內(nèi)里表達出渴望來,“我是我啊……”攝政王的手狠狠戳在妖精不可描述之地那敏感的rou點上,不可描述的地方頓時緊縮一下,斷斷續(xù)續(xù)的包裹住入侵者,纏纏綿綿的像是要來第一次高丨潮。“你除了是妖精,除了是皇帝派來的,還有誰指使你?”攝政王把三根指頭都擠丨入了那讓他都感覺很不可思議的致丨密之地,這場詢問根本就是沒有懸念的游戲,游戲的勝利者毫無疑問是攝政王。蒼涼這邊早已是潰不成軍,前面小東西泄的一塌糊涂,弄得白嫩嫩的肚皮上滿是粘液,guntang的眼淚也瞬間落了下來,在后邊兒不上不下的時候,哭唧唧的說:“討厭你,上輩子也是這樣不弄我,只用手,我討厭你了!陽痿怪!”慢條斯理的折騰妖精的攝政王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他是知道的,知道很多事情。比如小皇帝早就看自己不順眼了,找來了不下五個術(shù)士想要給自己下蠱,可是全部都失敗了。再比如小皇帝的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