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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碰到了討厭的人,甜湯是個沖動的,當(dāng)即順手砸了香滿樓,害得他們兄弟也受了連累。后來他家哥哥說,反正砸都砸了,都要受罰,不如多砸點兒,撈些本回來。這挑唆的話一出,其他幾個甜品都激動了,砸得更厲害了,結(jié)果自然是讓他們娘親大發(fā)雷霆了。 蕭承灃是個好孩子,不僅是長得粉團團的,心地也比較純良,實在是扛不住腹黑的大哥挑唆和其他幾個兇殘的小伙伴啊。 到了逍遙院,丫鬟通報后,便見到蕭瑤少女已經(jīng)換了一身比較月白色的羅裙端坐在桌前,正在沏茶,見到他們過來,示意他們坐下,為他們斟茶。 穿著白月色羅裙的少女更是凝靜美麗,自有一股幽蘭淡雅的氣度,配上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清冷淡然,宛若空谷幽蘭——當(dāng)然,這些吸引人的外在及內(nèi)涵在突發(fā)事件發(fā)生時,就會化為一種讓人害怕的狂化,武力值甚至不輸于同胞弟弟。 蕭瑤就是這么個存在,和親爹一樣喜歡繃著個臉蛋兒,卻并非天生清冷,只是十幾年來習(xí)慣使然,但若是有什么狀況發(fā)生,一下子就要爆發(fā)了。兄弟倆想到她爆發(fā)時的超強戰(zhàn)斗力,頓時心里內(nèi)流滿面,不過聽和母親交好的幾位姨母、姑嬸說,jiejie這種性格像母親,都愛裝,當(dāng)裝不下去時,就會爆發(fā),不愧是母女。 此時,看到優(yōu)雅地執(zhí)袖為他們斟茶的少女,想到她今年已經(jīng)及笄,現(xiàn)在正在說親事,將來很快就變成別人家的了,蕭承灃頓時扁起嘴,挨到她懷里,撒嬌道:“jiejie不要離開好不好?咱們一家人永遠在一起?!?/br> 蕭瑤摸摸小弟的臉蛋,笑著點頭。 蕭承瀚卻道:“弟弟千萬別在娘親面前說這種話,她會生氣的?!?/br> 蕭承灃眼睛骨碌碌地轉(zhuǎn)了下,又道:“不然讓男方嫁過來,咱們一家就不會分開了。” “好主意!”蕭承瀚擊掌,然后想到了什么,一巴掌又拍向弟弟的腦袋瓜,怒道:“jiejie怎么可能會喜歡這種吃軟飯的男人?咱們家女孩子沒這么想不開!”他還覺得就算是陸沚這種在外面人品相貌都不錯的男人配不上同胞jiejie呢。 “……” 蕭瑤見兩個弟弟有些萎靡,摸摸小弟的腦袋,問道:“今天怎么了?你們又做了什么壞事讓娘親生氣了?”雖然知道他們能來這里應(yīng)該是過關(guān)了,不過還是得問一下是不是又做了什么蠢事,或者又?jǐn)x掇了誰干壞事。 “氣氣更健康!”蕭承灃插嘴道,這是他們娘親的話,抽抽更健康,雖然覺得理論有些奇怪,但異常的順口。 然后又被大哥拍腦袋了,雖然不疼,但挺委屈的,那張漂亮的臉蛋兒皺成一團,可憐巴巴的,蕭瑤忍不住將幼弟抱過來為他揉揉腦袋,得到他充滿依戀的蹭蹭,心里不禁有些好笑,其實小弟的性格才是最像娘親的。 “好啦,你們就別鬧了,和我說說今天的事情吧?!笔挰幰娝麄兌紱]事了,心平氣和地問道。 問到這個,兄弟倆頓時有些猶豫了,畢竟事關(guān)女孩兒的終身大事和閨譽,這種事情和她說有些不適合,就算是他們的父母比較開明,偶爾也要顧忌一下,并不是迂腐,而是要迎合這時代的規(guī)矩。不過很快地,兩人便拋開了這種顧慮,反正他們jiejie不是一般人,有些事情也該知道的,若是她不愿意,屆時他們娘親也不會勉強的。 陸沚那種外人面前風(fēng)光霽月,私底下卻不修身修德的偽君子,讓他去死好了! 聽完了兄弟倆今天做的好事,和對陸沚的評價,蕭瑤有些意外,不過依然很淡定,沒有什么表示,這可讓最沉不住氣的蕭承灃給急了下,jiejie你現(xiàn)在不是淡定的時候,一起同仇敵愾,告訴母親,這門親事絕對不能同意。 倒是蕭承瀚想起了那枚金色鈴鐺,心里冷笑了下,對蕭瑤道:“包包,你自己考慮一下,不過不用擔(dān)心,有我們呢?!?/br> “嗯?!?/br> 蕭承灃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撒嬌地道:“jiejie你怎么有那種金色鈴鐺,我以前都沒見你佩帶過,弟弟瞧著挺好看的,送給我吧。” 誰知道素來對他愛護非常的jiejie一口回絕了,“這是別人送的,我不好將他人的心意轉(zhuǎn)送。若是你喜歡的話,我讓人去珍品閣給你打一對,好么?” “……好吧?!笔挸袨柌磺椴辉傅鼗卮?,心里咬牙切齒,果然是那個人送的。 等離開了逍遙院,蕭承灃仍是不高興地撅著嘴,被蕭承瀚擰了下嘴巴,說道:“你是男孩子,別撅著嘴,人家會笑話你長不大的?!笔挸袨柺畾q了,雖有少年人的稚氣,但更多的是孩子氣的圓糯,簡直是女性殺手,很多長輩們看到他就摟到懷里惜惜幾下。 蕭承灃趕緊抿起嘴,只是有些不甘心地問道:“陸沚如此沒品沒德,如何配得上jiejie?大哥,爹娘不會真的選中陸沚吧?” “放心吧,有咱們今天鬧的這出,不會的?!笔挸绣故亲孕艥M滿,今日這一出,完全是他在背后推動的,就是砸了人家的店,也是他暗中攛掇,目的就是為了鬧大。可惜卻沒有揪出陸沚,感覺有點兒可惜,難道他神通廣大,發(fā)現(xiàn)他們時就借機跑了?可惜當(dāng)時帶的人手不夠,不然可以將香滿樓都堵了。 如此想著,蕭承瀚心里又突生一計,不由得看向旁邊的小弟,摸摸腦袋瓜,柔聲道:“瓜瓜,過兩日咱們約甜湯他們出來聚聚,也不知道他們這次有沒有被修理?!?/br> “好啊?!?/br> **** 這次的小伙伴們被修理得慘了。 蕭承瀚是年輕一輩中極有地位及號召力的人,而且也是這群小伙伴們中年紀(jì)最大的,大家都沾親帶故,母親們都是閨密,交情頗好,從小玩在一塊,所有人都得尊重地叫他一聲哥。 所以,只要蕭承瀚叫一聲,所有人就算逃課,也給面子地過來了。 客家酒樓是晉王府的產(chǎn)業(yè),經(jīng)營時間有十幾年了,也算得上是個有些名聲的老字號,生意雖然不是全京城最火的,但客流量也不少。 蕭承瀚是客家酒樓的少東家,不需要預(yù)約,早早地便在他們經(jīng)常聚集在那間雅房等著了。 接下來的時間,幾個少年也陸續(xù)過來了,年紀(jì)最小的便是蕭承灃,其余的十三、十二、十一歲不止,至于那些更小的,就不必過來了。 首先開口的是齊王家的世子——大名蕭承浩、小名甜湯,他與齊王長相十分相似,連性格也像其父一樣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