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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壞……” “太壞了!不理糕糕……” “你們乖乖的,娘就理你們啦?!卑氃谒麄兗t潤的小臉蛋上各親了下,又讓人拿來溫水喂他們喝水,說道:“你們爹爹要辦大事的,哪里能時時陪你們玩兒?以后切莫如此了,整天纏著大人玩耍,這是壞孩子的表現。” 阿寶教育了雙胞胎一頓,見雙胞胎都乖乖地聽話,軟綿綿地靠著她,心里一片柔軟,摸了摸他們的腦袋,說道:“明兒帶你們去你們六叔家看弟弟?!?/br> “還有meimei~~”包包叫道,她喜歡平王叔爺家的meimei。 阿寶笑著點頭。 幾天時間過得極快,皇帝帶著眾皇子與百官一起回來了。 待正月將要過去,阿寶心里頭又有些焦急起來。正月過了,上面卻遲遲未有表示,也不知道蕭令殊幾時要回南邊,新的監(jiān)軍人選并未定下,也沒有再派譴其他人過去,讓眾人明白皇帝的意思,晉王還是要回到南邊繼續(xù)原來的職位。只是,若是不替換人的話,這正月都要過去了,皇帝怎么還不讓晉王南下? 就在眾人的疑惑中,卻不想方出了正月,正德帝在朝會中宣旨退位,禪位于太子。 此旨一出,天下皆驚。 阿寶在府里聽聞這事情,也錯愕不已,沒想到正德帝會有如此的魄力,竟然會禪位給太子,自己做太上皇。眾人心里都覺得,但凡是掌管天下大權的皇帝,沒有一個會舍得手中的權柄,當皇帝與當太上皇差得遠了,少有皇帝會心甘情愿地退位,除非到生命危在旦夕,難以回天之時。 然則不管如何,正德帝已下旨退位,太子也接了詔書,等著欽天監(jiān)算出吉日,新帝登基。 新帝即將登基,又是一片忙亂,阿寶怕有人會趁此時機生事,京中會有動亂,命侍衛(wèi)嚴加防守,府里采買的下人的進出也極為嚴謹,將府中打理得井然有序。 而在外頭,蕭令殊也是極忙,每日天不亮就起床,到了晚上夜□□臨后方滿臉疲憊地回來,讓阿寶心疼不已,忙讓廚房多做些湯水讓他補充營養(yǎng),免得累垮了。 “王爺,還需得忙到幾時?”阿寶溫和地問道,看著他慢慢地喝湯。 雙胞胎也黏在旁邊不肯離開,他們坐在小凳子上,小腿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瞅著雙親。 蕭令殊喝完了湯,接過丫鬟端來的水漱口,方道:“可能還需得些日子,近來你們安心呆在府里,沒事別出門。”想了想,又安撫道:“不會用多久?!?/br> 阿寶自然點頭,原本新帝登基本是喜事一件,可是京里頭卻是暗潮洶涌,不用想也知道有不服這旨意的皇子欲要生事。蕭令殊便也是忙這些,直到太子在欽天監(jiān)選出的吉日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上皇位,京城才能平靜下來。 吃了東西后,蕭令殊又去了書房忙碌了。 阿寶拎住雙胞胎的衣領,一臉不悅的表情,說道:“你們又忘記娘親說的話了么?現在爹爹忙,你們要乖啊?!?/br> 雙胞胎乖乖點頭,等阿寶將他們放下后,甜糕突然朝阿寶扮了個鬼臉,然后趁阿寶愣住時,一把拉著jiejie飛快地跑了。等阿寶回過神要抓他們時,小家伙們已經躥到外頭跑回他們的房里拱上被窩里了。 另一邊,蕭令殊正拿起一份名單看著,這些人都是與賢王有著千絲萬縷關系的人。 正在這時,席遠走了進來,恭敬地行了一禮后,說道:“王爺,那女人如何處置?” “帶進來。” 席遠應了一聲,便又走出去,很快地他便親自拎了個滿面臟污的女人進來,她的形容憔悴,頭發(fā)散亂,還黏著血漬,透過凌亂的頭發(fā)可以看到那雙原本應該是怯懦不安的眸子中透著刻骨的仇恨。 蕭令殊對這樣的眼神已經看過無數次,眉也未動一下,漫不經心地做著自己的事情,又讓那女人眼里的恨意越發(fā)的深刻。 若是阿寶在這里,一定會認得這女人原本是選入府里被賜名的四個白中的白茅,因為白茅長得十分的嫵媚漂亮,被華mama和幾個雁防備著,并不怎么在阿寶面前伺候。后來又因白茅性子實在是像只小兔子一樣,稍有點兒事情,總是一副快要暈厥過去的模樣,次數多了,旁人也會煩了,阿寶便不理會許mama的暗示,直接將她打發(fā)到別的院子里伺候。 席遠直接將她擲到地上,她的腳筋已經被挑了,整個人都軟綿綿地趴在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游手好閑妞扔的手榴彈,謝謝~~=3= 游手好閑妞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4-07-29 13:30:53 —————— 昨天到今天,連續(xù)有章節(jié)被鎖,就因為幾句曖昧的提示罷了,也不允許。忙著修稿到今天下午,若是不修稿解鎖,明天就不能上榜,所以編緝也來催,忙死了,根本沒有時間存稿,又因為要完結了,也的卡文,所以不是故意不按時更新的。QAQ 第130章 蕭令殊靜靜地看著她半晌,說道:“皇上已禪位于太子,太子不日即將登基。而南齊皇帝……” 話未說話,原本被擲到地上的女人猛地抬起頭來,仇恨的眼神中添了幾分熱切,然后聽到那人冷淡的聲音漫不經心地響起:“據聞南齊皇帝病體沉苛,許是支撐不過幾年了?!?/br> “不可能!”白茅脫口而出。 蕭令殊冷眼看她,對方亦用一種恨不得啖他血rou的眼神回視,不過被席遠很快一腳踩下她的腦袋,喝道:“放肆,不準對王爺無禮!” “唔……”白茅痛苦地□□一聲,然后發(fā)出沙啞的笑聲,緩了口氣后,方呵呵地笑道:“放肆又如何?反正左右不過是個死罷了!你不過是個孽種,也只有大鄴容得你尊為親王,你們都該死——?。 ?/br> 蕭令殊坐在桌前,淡淡地看著,然后掃了席遠一眼。 席遠會意,心知主子想讓自己干什么,便問道:“你既已見到王爺,老實交待,你們皇帝要你干什么?”若不是她無論如何用刑,皆執(zhí)意要見到王爺再說,席遠已經直接將她殺了,省得留個禍害在府里礙眼,雖然不能接近上房,卻恐她生事,驚嚇了王妃和兩個小主子。 白茅被派到其他院子伺候后,卻是半點也無法接近上房,上房的周圍都是侍衛(wèi)守著,將上房保護得滴水不漏,她即便身懷武藝,卻也是沒法子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