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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收斂起來后,蕭令殊方往花園行去,席遠(yuǎn)自動站在花園門口守著。 甫進(jìn)去,便見到阿寶拎著裙子,在草地上跑跑停停,兩個孩子她身后追著她,每每就要捉住她時,她又加快了速度,使兩個孩子只能邁著蘿卜腿辛苦地追著。周圍草地有丫鬟嬤嬤候著,每次見到兩個孩子就要追上去抓住阿寶時,都會發(fā)出起哄聲。 正跑著時,突然腰間出現(xiàn)一雙手,將她攬到一個懷抱里,也制止了她的逃跑,兩個孩子這時恰巧撲了過來,一個抱著她的腿,一個尖叫著抱住她身旁的男人的長腿。 “爹爹~~” “娘娘~~” 蕭令殊低頭看著這一大兩小同樣歡快的笑臉,眼眸微柔。 “王爺,今日怎么回來得如此早?”阿寶眼睛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然后嘿嘿笑道,“王爺若是無事的話,咱們?nèi)ゲ缮徟?,可好??/br> 蕭令殊抱了抱她,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說了聲好。 只要是你喜歡的,都好!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苜蓿小鹿、竹竹123123、琴舞飛揚(yáng)扔的地雷,謝謝~~ 琴舞飛揚(yáng)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7-0211:42:14 竹竹123123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7-0212:19:06 苜蓿小鹿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7-0214:33:35 第102章 別莊附近有好幾個大塘荷連成一片,荷塘里植滿了荷花,正值夏季荷花盛放的時節(jié),放眼望去,那滿眼的綠意似乎驅(qū)除了夏日帶來的燥熱,清風(fēng)徐來,荷葉拂開,露出那或白或粉的荷花。 這荷塘的荷花都是附近的佃農(nóng)打理的,荷塘邊上還建了幾個供游人歇息的觀荷亭。每到夏日荷花盛開的季節(jié),常有附近莊子里的夫人小姐們到此地賞荷,累了時會到觀荷亭中歇息片刻,賞賞風(fēng)景。 今日觀荷亭里早已駐進(jìn)了人,遠(yuǎn)遠(yuǎn)的便能聽到孩童稚嫩的笑聲傳來。觀荷亭外站了很多侍衛(wèi),遠(yuǎn)遠(yuǎn)看著,皆能感覺到那些侍衛(wèi)身上透露的彪悍之氣,看著不像一般府第人家的侍衛(wèi)。 “咦?好大的陣勢,不知今日是哪府的貴人在此賞荷?”一路游玩至此地的一名錦衣公子疑惑地道。 這時,一名眼尖的侍從忙上前來稟報道:“回江公子,前方那些侍衛(wèi)是晉王府的府衛(wèi),看這情況,應(yīng)該是晉王帶著王妃及兩個孩子來這兒賞荷摘蓮蓬。” 聽到這話,大伙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怨不得那些侍衛(wèi)一看便讓人覺得身上透著一股子的肅殺之氣。在場所有的公子瞬間變得有些安靜,然后不由自主地瞄向被眾人簇?fù)碇钠渲幸幻汉缮\袍的公子。 “齊少爺,您瞧,要不咱們今日換個地兒游玩吧……”那江公子賠著笑臉道,心里罵自己是個豬頭,帶齊少爺來游玩,卻忘記晉王府的別莊就在這一片荷塘的附近,而且偏偏這么倒霉地碰上了晉王夫妻。 作為在皇城里出生的勛貴之家的公子,江公子早就見識過晉王捉拿那些欽犯時那種兇狠的手段,再聽父親說過此人的種種狠戾手段,心里一直很悚這個人,能不碰上就不碰上,就算碰到了,也要恭敬有加??善匣卦诼飞希瑓s不小心碰上了晉王妃,同時也讓他們開了眼界。 傳說中雖有悍名、但據(jù)說看著十分賢良淑德的晉王妃當(dāng)場發(fā)威了,那一踢那一鞭,同樣讓他們見積到了晉王妃也不是個好相與的,應(yīng)該說真不愧是虎父犬女么?聽說鎮(zhèn)北將軍自小便教女兒舞刀弄槍的,所以晉王妃也是個彪悍的女人不解釋。更可怕的是,還有那群讓人不知道說什么好的晉王府府衛(wèi),每每想到此,便忍不住扣緊腰帶,生怕腰帶又被人抽走了,褲子要掉下來。 真是太丟臉了! 他們都是京中勛貴之子,不過卻只是些小家族,好不容易巴結(jié)上靖安大長公主的孫子,原本為了討好他,在他來京時,時常帶他在京中游玩或出京打獵,可偏偏那天倒霉地在路上遇著了晉王府的車隊,又倒霉地沒看清楚人,就這么撞上了晉王府。該說他們能逃過一劫,是因為他們那時太倒霉了,曝曬了幾個時辰,回去都病了一場,所以那個煞神才會放過他們么? 說實在的,當(dāng)時齊恒被靖安大長公主押著去賠罪時,沒見晉王有什么后續(xù)的舉動,他們心里都是松了口氣,十分慶幸能逃過一劫,也發(fā)誓以后遇到晉王這兩口子,絕對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不會來觸他們霉頭的。 所以這會兒遇上后,江公子等人心里都暗暗叫苦,恨不得馬上跑了。不過他們都覺得,比起他們,齊恒才是最慘的,被個女人打了不說,又被齊王那個瘋子將他們的模樣繪成畫廣而告之,丟臉丟到整個京城來了,最后還要被靖安大長公主押著親自去去給皇帝和晉王賠禮道歉,丟臉丟大發(fā)了。 所以,他們都覺得,心里陰影最深的應(yīng)該是齊恒才對,最不想遇到晉王夫妻的人是齊恒才對。 誰知齊恒卻搖頭,淡然道:“既然來了,為何要避開?” 發(fā)現(xiàn)他竟然還想要過去打個招呼,這些公子都急了,想勸說時,卻見他已經(jīng)往觀荷亭行去了,腰板挺得筆直,頗有種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的悲壯。那些陪同齊恒一起過來的公子見罷,只得硬著頭皮跟上,遠(yuǎn)遠(yuǎn)地綴著。 事實上,齊恒并不像是那些人想的悲壯,反而有些緊張,心臟也不規(guī)律地跳著,仿佛腦海里又想起了當(dāng)日那逆著光的女子,居高臨下地俯睨著他的眼神,總不能忘懷。每當(dāng)聽到人提及晉王時,會由此想到晉王妃,甚至午夜夢回時,也會夢到那居高臨下地俯睨著他的女子,然后是她從馬車上躍下來的風(fēng)姿,秀麗的容顏,清華的妍麗之姿,總不能忘懷。 他覺得自己這情況不對,甚至很糟糕,可是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以往在江南時,接觸的都是那些極溫婉秀麗的女子,一舉一動皆透著一種水鄉(xiāng)的柔婉氣息。而這個女子卻是不一樣的,至于哪里不一樣,他也說不來,明明只是見過一見罷了,甚至是短暫無比的一面,當(dāng)時情況還很不好。 胡思亂想中,齊恒已經(jīng)來到觀荷亭前十丈左右距離,自表身份后,讓守在亭外的侍衛(wèi)代為通傳。 觀荷亭里,晉王府的一家四口正在吃烤魚。 這魚是剛才侍從在荷塘里撈的,阿寶見它們活蹦亂跳的極喜人,便萌生了吃烤魚的念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