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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將她當成了假想情敵了,有什么事都喜歡和她攀比?,F(xiàn)在她進門一個月就懷上了,可不是想到她面前來炫耀一翻? “她也知道你今日是要進宮給母后請安的,誰知道沒見到你,還十分驚訝地問我,你今兒怎么沒來呢?!?/br> “理她作甚?!卑毱仓斓馈?/br> 金璟琋忍笑道,“你沒見她今天那表情,可真是失望極了,你今天沒去也好,省得她才剛懷上呢,就喘上了?!?/br> 阿寶附和道:“以后她要喘的機會還多呢,且看著。” 兩人說了會兒后,金璟琋暗暗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嘆道:“如果我也懷上,也想像她那樣喘上一喘!”金璟琋是典型的封建閨閣女子,認為還是早早生個嫡子比較好。 阿寶有些不贊同地道:“我聽大夫說,女子年歲太輕,生孩子不好,因身身體還沒有發(fā)育完全,對母體和孩子都不好,等長大了些再懷,方能生下健康聰明的孩子?!倍瓠Z琋剛及笄不久,雖說在這時代已經(jīng)可以嫁人了,但在阿寶看來,還只是個十五歲的蘿莉,加上又長得幼-齒,看起來說像個小女孩兒,齊王那禽獸也下得了嘴。 金璟琋聽阿寶這么說,微微一愣,蹙了蹙眉頭,若有所思道:“你這話我好像也在哪里聽說過……哎,我記起來了,是我一個姨母對母親說的。若是真的,遲點也不要緊,反正咱們都年輕,還等得及?!?/br> “正是這個理。” 兩人都是心胸開闊的,很快便又聊上了其他。 ***** 阿寶和金璟琋聊得開心,心里腹誹著齊王這個禽獸,而被阿寶腹誹著禽獸的人正不依不撓地拉著蕭令殊想帶他一起去做壞事呢。 自從上回兩人聯(lián)手坑了大公主后,齊王突然覺得這五皇兄十分合他的胃口,特別是在坑人上,所以他決定屈尊降貴,有什么事情都拉上蕭令殊一起,說不定會有什么意外的收獲呢。 “五哥,這回你可不能打我,我又沒有做錯什么!”齊王一臉理直氣壯,皇室的子弟中,只有為了顯示親近,才會去除那“皇”字,直接稱兄弟。齊王現(xiàn)在會這般親熱地叫“五哥”也是想表示自己與蕭令殘親近,適合接下來一起去干壞事。 蕭令殊冷冷地看著他,“你要作死別扯上本王?!?/br> 齊王一臉吃驚地道:“去喝個花酒就叫作死?五皇嫂沒這么厲害吧?”難道他看走眼了,那個看起來溫溫和和的美人兒是個母夜叉? 蕭令殊一拂袖,抽開齊王的抓攫,冷然道:“因為本王讓你死!” 所以他作死的對象是五皇兄,不是五皇嫂? 齊王打了個冷顫,趕緊表明態(tài)度,“哎,你誤會弟弟了,弟弟不是帶你去喝花酒,那等庸脂俗粉哪里值得看?那真是太傷眼了,弟弟這次叫上你,不過是去看場好戲的?!?/br> 蕭令殊顯然與他腦電波不在同一個頻道,轉(zhuǎn)身便離開。 齊王鍥而不舍地纏上去,即便被打青了只眼睛也不肯放棄,至于他為何不肯放棄,是因為他知道去看戲需要拖個伴,到時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也好有個照應,不至于那么丟臉。而且他堅信,五皇兄也是個坑人能手,與他合作,絕對是天下無敵,看大公主不就被他們坑了么? “五哥五哥,一起去吧,咱們又不去那些低俗的青樓小館,是去煙雨江南園!聽說煙雨江南園中秋節(jié)時又推出了幾個從江南來的小腰兒,模樣兒可是清麗絕俗,我見猶憐,不知吸引了多少紈绔子弟去那兒一擲千金。”說著,齊王露出一臉壞笑,“七皇弟家的那個不是懷上了么?沒準今兒七皇弟也在那里呢?咱們一起去見識見識吧~~” 至于怎么見識,嘿嘿~~ 蕭令殊對此并不上心,兩人正拉拉扯扯間,太子剛好經(jīng)過。 “五弟六弟,你們在做什么?”太子笑道,見兩人湊到一起,心里不禁有些欣慰,自是希望這兩個弟弟能處得好。 齊王一見太子,馬上嚷道:“太子哥哥,你來得正好。我正要勸五哥同我一起去個好玩的地方玩兒呢??墒俏甯缇谷痪芙^了,果然五哥一直不待見我這個弟弟?!闭f著,十分怨念地看了眼太子。 太子失笑,由于與這個胞弟年齡相差近十年,一直是將他當成小孩子一樣的,當下便道:“若是尋你五哥去玩兒,也不是什么大事兒,五弟若是不忙的話,也和六弟去走走罷,別成天悶在府里。”也省得成了個宅男。 太子的話蕭令殊還是聽的,比正德帝的話還要聽,當下聽到太子的話,便答應了。 ****** 送走了金璟琋后,阿寶又窩回了臨窗的炕上,炕中鋪了柔軟的毯子,手扶著窗口,腦袋靠上去,吹著秋日的風,感覺十分舒服,讓人昏昏欲睡。 阿寶真的睡著了。 蕭令殊回來的時候,經(jīng)過窗口,便看到靠著窗口睡著的人,用眼神制止了正欲出聲的丫鬟,讓她們下去后,便站在窗前安靜地看著她的睡顏,陽光溜過窗前的芭蕉樹,煙塵在陽光中飛舞,明亮的光線下,她瓷白的肌膚上幾乎看不到絨毛,溫溫軟軟的,白里透紅。 她的臉壓著手臂,臉蛋被擠得變形,嘴巴微嘟,添了十分可愛。 看了會兒,男人直接從窗口翻進去,落到炕上,將鞋子踢了,原本是想將她攬到懷里,低首一看,一只巴掌大的小團子團著趴在他的膝上呢。男人眼神一冷,將那只茶杯犬拎起丟到一旁的籃子里,無視它軟綿綿的叫聲,將人攬到懷里,陪著她一起瞇下眼睛。 等太陽偏西,阿寶恢復意識時,發(fā)現(xiàn)自己直接靠在一具寬闊的胸膛上睡的,懵懵地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男人正摟著自己一起靠在炕上睡午覺呢。阿寶有些黑線,感覺他們就像兩個傻b,好好的床不去睡,硬是要趴炕頭睡,怨不得骨頭都不太舒服。 在阿寶稍有動靜時,蕭令殊就醒了,見她醒了,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坐起。 “王爺幾時回來的?” “方才?!?/br> 阿寶哦了一聲,突然又趴到他懷里像只小狗一樣嗅了嗅,然后抬起頭看他。 蕭令殊也低頭俯視她。 阿寶有些糾結(jié),小心地道:“王爺有什么話要對臣妾說么?” 蕭令殊搖頭。 阿寶磨牙,眼神有些兇狠,不過很快又斂下了,面上笑道:“王爺剛回來,先去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