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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薇的好姐妹,和阿薇一樣善良。 從阿寶的角度看,可以看到江凌薇的眉頭又跳了跳,最后歸于平靜。 江凌薇睨向賴坐在一旁的胖子,說道:“外面正忙著,世子還是先出去幫忙爹招呼客人方是。” 平王世子搖了搖頭,臉上的肥rou跟著左右顫動,擠得整張臉都看不清五官,實在是考驗人的視覺,“我才不要去,太無趣了,沒勁兒,有二弟和三弟在就行了,他們能很好地招待客人。” 阿寶心中皺眉,作為世子,自己疼愛的祖母的壽辰,不幫著去招呼賓客,反而在這里偷懶,實在不好吧? 這般想著,阿寶看向江凌薇,卻見那雙盈盈水眸滑過幾許殘暴,轉(zhuǎn)臉卻嫣然笑道:“世子這話可不妥當(dāng)了,今日是祖母的壽辰,你作為這府里的長子,又是世子爺,可要擔(dān)起責(zé)任來。而且祖母這般疼你,你也不忍心祖母的壽辰大伙都忙著,你卻在一旁躲懶吧?” 平王世子看著江凌薇的笑臉,心臟咚咚地跳著,吞咽了口唾沫,很快便被美色給忽悠走了。 平王世子一走,江凌薇便拉著阿寶入坐,丫鬟上了茶后,自動退到門外守著,若有誰接近,她們能在第一時間知道,也給了阿寶和江凌薇說私密事的空間,不怕被人聽了去。 兩人如同當(dāng)年未出閣時姐妹倆親密的時候,挨坐在一塊兒,只是江凌薇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最近還好吧?”阿寶抓了一塊桌上切好的蜜桃吃著,邊問道。 “好不好就這樣了?!苯柁睋Q下一直端著的笑臉,有些憊懶道:“其實嫁過來后,發(fā)現(xiàn)情況比預(yù)想中要好,太妃是個明理的,世子比想像中聽話,指東不敢往西,盲目聽話,打他也不敢吭聲告狀,就是太沒主見。剩下的煩心事兒就只有王爺偏心,王妃狼子野心,兩個兄弟和meimei瞧不起世子,連帶的也看我不怎地順眼,常暗地使絆子,不過都頂不住太妃一句話?!?/br> 這還叫好?阿寶突然覺得手中的水蜜桃不甜了。 江凌薇睨了她一眼,見她一臉愁容,不禁嗔怪道:“我娘方才來看我,又哭了一回,你不會也要哭吧?”對于自己母親每見一回就哭一回,江凌薇也有些無奈的。 也因為忠勇伯夫人到來,太妃憐惜她,不用她去前頭作吉祥物陪伴,江凌薇才能忙里偷閑地叫阿寶過來說說貼心話兒,誰知被她忽悠去前廳和平王一起招待賓客平王世子也跑了回來。當(dāng)知道平王世子說有兩個弟弟在,不用他忙活時,江凌薇恨得差點抽死他,到底他是世子還是那兩個弟弟是世子,這種時候是最好拉攏關(guān)系、結(jié)交權(quán)貴的時機,偏生這頭豬竟然覺得無趣跑回來了。若不是今天是太妃壽辰,不宜動手,江凌薇可能真的會控制不住拿鞭子抽人。 阿寶看著她美麗的臉上仙氣也掩不住的煞氣,小心臟都有些承受不住,忙道:“我又不愛哭,怎么會哭呢?倒是聽你這么說,有些擔(dān)心你罷了。” “擔(dān)心什么?我是這般好欺負(fù)的么?”江凌薇白了她一眼,有些話她不敢和家人說,怕他們cao心,而且家人會被她某些大膽又出格的舉動嚇得心跳失常,少不得又要被叨念,與阿寶說就不一樣了。阿寶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臉上常掛著溫和的笑容,但卻是個扮豬吃老虎的,兇殘起來可是直接抽野豬扛凳子拍刺客的彪悍人物,很多話和阿寶說了,阿寶不僅能理解,江凌薇總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讓她將阿寶引為知已。 其實在阿寶看來,江凌薇和她那寶貝老爹一樣,都是思想太超前的人,封建社會的局限性下,他們還能養(yǎng)成那些奇葩的思想性格,阿寶也頗為驚奇的。不過李繼堯是男人,他可以將思想付諸行動,江凌薇卻不能,只能用清高、淡然如仙的外表隱藏自己那些出格的思想,憋著憋著,就憋成了忍者神龜,標(biāo)準(zhǔn)的天仙的外表,兇殘的內(nèi)在,十分具有欺騙性。 “這些天我也算是看明白了,世子那蠢是被養(yǎng)蠢的,有個詞就叫捧殺,世子就是這類型。而世子的那兩個弟弟,看著人模狗樣的,心眼兒一點都不少,虎視耽耽地盯著世子的位置呢,總想著這府里的世子換他們來作,王妃自然也希望世子是自己兒子,沒少在王爺那里吹枕頭風(fēng)。我敢肯定,若是太妃哪天不在了,王爺馬上會將世子換人做,我這世子妃結(jié)果好點的話還有一席之地,結(jié)果不好的話,等著下堂唄。” 阿寶摩挲著手腕上的鐲子,若有所思,“看來情況不妙啊……” “還好吧,太妃看起來身子還算是健朗,而且她最寵愛的就是世子,連對王爺都不假辭色,況且是王妃了,王爺又是個孝順的,只要有太妃在,這府里都算平靜。至于世子……”江凌薇撇了下嘴,“不聽話就抽他!” 阿寶看著她天仙似的臉蛋兒上的煞氣,心里為平王世子點蠟,小聲道:“你不會真的抽他了吧?” “當(dāng)然,鞭子還是你以前送的呢!”江凌薇一副女王御姐范兒地看著阿寶,直到阿寶臉上露出羞愧之意后,嗤地笑了聲:“放心,只要他乖乖聽話,我自然會好好待他,怎么說他現(xiàn)在也是我的夫君,估計這輩子也一個了,總要為自己找條出路,不能麻木地認(rèn)命,活著沒滋味。” 阿寶見她說得口渴,忙殷勤地給她倒了杯茶,江凌薇愜意地挨著阿寶的肩喝茶,然后想到什么,又道:“我到現(xiàn)在還沒和平王世子圓房呢?!?/br> “噗——” 阿寶口中的水蜜桃渣都噴了出來,噴得襟前的衣服都臟了,一臉呆滯地看著坦然自若的姑娘,心中抽搐,很想說,這種事情和她說真的好么?為毛她一點兒也不害臊呢?就算兇殘也要有個限度嘛! 阿寶這沒出息的模樣自然被江凌薇嫌棄了,直起身體,離她遠(yuǎn)點兒。 招來丫鬟打了清水給阿寶清理干凈后,江凌薇不悅地道:“這么吃驚作什么?難道你沒看到咱們兩人的體型相距甚大么?外一我被壓死怎么辦?所以我要求他去減肥,沒減成不準(zhǔn)圓房!” 阿寶嘆氣,怨不得她要尋自己說話,這種話是絕對不能和忠勇伯夫人說的,所以她就成了江姑娘傾吐的對象了。無力地道:“太妃知道么?這樣總歸不好吧?”她真擔(dān)心這姑娘兇殘過頭,外一太妃不喜歡她了,到時在平王府真是孤立無援了。 “知道,不過太妃沒說什么?!苯柁币Я艘Т?,眼角微紅,發(fā)狠道:“你說得對,我一輩子還長,總不能這么糊涂地過下去!我不僅要當(dāng)好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