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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就在這天津衛(wèi)里站住了,比他媽什么都強!」參謀長深以為然,心悅誠服的繼續(xù)點頭:「是這個道理,師座你說的對!」盛國綱收回手,仰面朝天交握于腹部,望著天花板思索了片刻,忽然說道:「老何死的正好,要不然金茂生總把他搬出來壓制咱們。金茂生這個狗日出來的老王八蛋,遲早我得動一動他!」參謀長一聽此言,立刻把嘴湊到盛國綱耳邊,嘁嘁喳喳的耳語起來。盛國綱凝神聽著,臉上帶了點兒咬牙切齒的微笑,兩只眼睛都在閃閃發(fā)光。盛國綱和參謀長商量了許久的陰謀詭計,后來在晚上八九點鐘的時候,因為覺著班子里這姑娘都不如人意,便提前乘車離去了。盛國綱回了家。進門后是一片安靜,只有仆人過來為他脫了外面衣裳,又端上了熱茶。盛國綱沒什么要人伺候的,所以就讓仆人退下了。獨自坐在樓下客室的長沙發(fā)上,他端起熱茶默默喝著,茶水guntang的咽下去,不知道最后是流到了哪里去。正在出神之際,身后房門忽然開了,然后一個聲音怯怯的響起來:「盛兄……你回來了?」盛國綱放下茶杯,回頭看了來人一樣,同時點頭應道:「嗯?!?/br>虞光廷穿著一身絲綢料子的睡衣,腳下踩著一雙兔毛拖鞋,緊緊倚靠著門框。睡衣是盛國綱的,偏于寬大,他又是一臉的天真懦弱,瞧著就異常的年少幼?。骸复筮^年的,這幾天你怎么忽然不見了?我一直等著你回來呢?!?/br>盛國綱面無表情的凝視他良久,心里卻是想起了虞幼棠——其實這兩兄弟的容貌真是有一點相像,不過也就只是容貌相像罷了。和虞幼棠在一起,他總是不由自主的要心軟,要滿懷悲憫,仿佛眼里一直含著一泡淚;可是面對了虞光廷,那就全然沒有這些復雜心情了。他覺得虞光廷只是個小玩意兒,小貓小狗似的小玩意兒。盛國綱毫無預兆的笑了一下,然后向他招了招手:「二爺,過來?!?/br>虞光廷遲疑著,并沒有動,他怕盛國綱沒死沒活的咬他掐他。虞光廷活了二十年,因為生活中一直沒有什么可值得他認真思索的事情,所以他那頭腦和心靈沒能得到發(fā)育成長的機會,渾渾噩噩的就玩到了這么大。但是盡管他不聰明,可是也絕不傻。他只是不懂——從來不曾學習過,他是一塊天然的頑石,什么都不懂。如果優(yōu)渥生活能夠繼續(xù)下去,他大概會快樂的糊涂到死;不過花無百日紅,他現在沒有無憂無慮的資本了。他惶惶然的和哥哥分了家;惶惶然的去把虞公館賣成了一座空房;手里剛有了點錢,他又惶惶然的迎來了一大批債主。他雖然在家中不受重視,可在外面始終是眾星捧月的虞二爺,所以第一次被一群兇神惡煞的大漢堵在家中惡語相向之時,他又羞又憤又怕,嚇的當場就哭了起來——幸好還有盛國綱,盛國綱及時趕來,把他救了出去!從此他便耽擱在了盛公館——因為再不敢回家,回去也是沒法生活,家里連床都沒有了。盛國綱見他不動,加重語氣又重復了一遍:「過來!」虞光廷心驚了,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走,慢慢挪到了盛國綱身旁。盛國綱向前探身,一把就將他拽到懷里橫抱住了:「小二爺,你怎么躲我?怕我了?」虞光廷垂頭猶豫了一下,還是抬手摟住了盛國綱的脖子,又向前把額頭貼到了對方的面頰上:「你總是讓我疼?!?/br>盛國綱那身上一股子脂粉氣撲鼻而來,虞光廷熟悉這味道,知道他是去了什么地方。盛國綱笑著拍了拍他的屁股,又望著他低聲說道:「打是親罵是愛,我還想活吃了你呢!」說完他托抱著虞光廷一躍而起。而虞光廷猝不及防,驚叫著一踢腿,腳上的兔毛拖鞋就掉下去了一只。拖鞋是毛絨絨的雪白,赤腳是光溜溜的雪白。盛國綱不管那只拖鞋,帶著虞光廷就向門外樓上走去。虞光廷被盛國綱扔在了大床上。他知道自己又要疼了。仰著臉望向盛國綱,他哭喪著臉一點一點往后蹭:「盛兄……」盛國綱站在床前,滿不在乎的抬手去解襯衫領扣,同時對虞光廷下達了簡短命令:「脫了!」虞光廷怕自己不聽話,再被他按在床上撕扯一頓,無奈之下只好委委屈屈的先退下了睡褲——反正這一件是無論如何都穿不住的,不如先舍了它,興許還能留著上衣充當一層保護。盛國綱見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算計著小心眼兒,忍不住笑了,光著膀子彎腰問他:「我走了這么好幾天,你那兒還沒養(yǎng)好?」虞光廷見他笑的可親,又知道他剛跑過胡同班子,就以為他現在性致有限,未必會對自己下死勁兒。大著膽子撩起了上衣,他讓對方看自己的胸膛:「上次都被你咬破了。」他那胸膛現在看起來有些斑斕,都是被盛國綱嘬出來的吻痕,兩點rutou雖然不是很腫,可一側上面結了血痂,的確是受傷未愈的模樣。盛國綱一捏他的鼻尖,微笑逗他道:「你個小sao貨,當時可是你讓我嘴上用力氣的,現在又來怨我?」虞光廷這樣近距離的觀望了盛國綱,還是覺得他很英俊迷人。「盛兄……」他把盛國綱當成了親人,再一次抬手環(huán)住了對方的脖子:「這房子里的人干嘛都不讓我出門???我想回北平去看看我哥。往年過年我都要回家的,今年我沒回去,他還不得擔心?我怕他會生我的氣呢。還有啊,我又想了想,我還是不要到法院去告他啦,我真怕他會被氣的犯病……」盛國綱溫柔起來了,用手輕輕拍打對方的后背:「過幾天再說吧,現在要不是有我護著你,外面那幫人能撕碎了你。等過了這陣風頭,我送你回家!」虞光廷眨了一下眼睛,覺著盛國綱雖然性情陰晴不定,可對自己是真的很好。在經過了一個無比寂寞孤獨的新年之后,他飛蛾撲火似的投入了盛國綱所釋放出的溫暖中。摟著脖子的手臂加了力氣,他笨拙的抬腿搭向盛國綱的腰背,像個猴子一樣吊在了對方身上。他骨架子小,雖然不瘦,但也不重。盛國綱見他攀附在了自己胸前,又閉著眼睛不住的用臉蛋在自己肩膀上磨蹭,像是要撒嬌一般,就很好脾氣的直起了身。盛國綱用雙手托住了他的屁股大腿,帶著他在房內來回走了兩圈,偶爾上下左右的悠蕩兩下,故意的嚇唬人。虞光廷死死的抱了他,是在茫茫大海中抱住了一根浮木。盛國綱哄了虞光廷片刻后,手就不老實了。托著一半屁股的那只手稍稍向前挪了挪,一根手指悄悄的探到了對方股間。虞光廷立刻就感到了,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