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書迷正在閱讀:渣攻與渣攻的巔峰對決、緣起桑謁、全息網(wǎng)游之鮫人如畫、離魂、放學(xué)后夢里見、風(fēng)景又諳諳、原來你也是炮灰、(綜美恐怖同人)我的戀人是死神、[綜]暗黑本丸里的白蓮花、虞家兄弟
作者有話要說: 注:“大白臉”的來由,可參照師父大人對皮皮的“愛稱”。 ☆、世間安得雙全法(六) 入秋后的夜晚不免有些清寒,只是因著這燈火通明的陣仗,讓剛被夜風(fēng)吹的豎起的寒毛都萎了下來。離妄大師吸了一下鼻子,接過陶林遞給他的一把桃木劍,左右顛擺了兩下,被燈影輝映成明黃色的俊臉上籠著一層神秘。 陶林看著那滴順著師父大人的臉廓流淌下來的汗水,不禁問道:“師父,你是不是熱了?” “為師不熱。”說話間又一滴汗水快速的落下,流淌進(jìn)離妄此刻呈現(xiàn)出蜜色的鎖骨之下。他盯著這滿桌子的玩意兒:符紙、桃木劍、搖鈴、香燭、糯米......實在不知該如何下手。 原本想著晚上黑黢黢的容易蒙混過關(guān),誰曾想侯府這幫一點(diǎn)不知道節(jié)儉的下人,點(diǎn)這么多燈籠出來,這明晃晃的燈火照著自己,和白天還有什么差別。 離妄舉著桃木劍環(huán)顧著四下:昂著腦袋神色緊張的徒兒,恭敬好奇外加期待的提燈下人,還有那個該死的磕著瓜子一副看好戲模樣的小白臉。 算了,豁出去了!離妄一手揮著桃木劍,一手拿起桌上的符紙,本想著一劍刺穿這些符紙,在將它們放在燭火上燒。只是他用力過猛,桃木劍還未刺穿符紙,倒先將蠟燭掀倒了。 “啊,師父,師父,你的衣袖著火了......”陶林急的用手去撲打他的衣袖,卻聽見師父大人聲音鎮(zhèn)定的說道:“無事?!敝灰娝o接著又是一陣揮劍,動作如行云流水,一氣呵成。而后另一只燭臺也跟著優(yōu)雅的倒在了地上。 “小狐貍”大呼:“著火了,救命?。?!”那點(diǎn)火纏繞著紅色的桌布,正準(zhǔn)備吞噬整張桌子。 臺下提燈的眾人看著大師依舊淡定自若的面容,一時不知該救火,還是繼續(xù)站在這里。此刻大師本人深吸了一口氣,以極快的速度念著一串除了他自己以外,再無一人能聽得懂的經(jīng)文。 于是,眾人那顆因火勢不斷蔓延而焦躁的心,被這張映射著火光的俊美臉龐,以及他擲地有聲的聲音撫平了。 大師穿著水墨顏色的□□,他的面容照拂著神圣的光芒,他念著凡人無法明了的經(jīng)文。那一刻眾人宛如見到了天上的神明,面上皆帶著無盡的崇敬。 而站在離妄身邊的上躥下跳的“小狐貍”,卻依稀聽見從師父口中極快念出的三個字“你大爺”,只是她篤定自己當(dāng)時一定是聽錯了,因為師父就是用了這段了不得的經(jīng)文救醒了侯爺夫人。 屋內(nèi),陳澈白對外頭一連串的聲響皆充耳不聞,他一心一意地握著周眠兒冰涼的手,柔聲說著:“眠兒,醒過來好不好?” 床上的人多么像一個雪美人兒,指腹沿著她的眉眼止在了兩片失了血色的唇瓣上,“眠兒,是我的真心不夠嗎?”陳澈白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神色間皆是令人心疼的黯然。 屋外的鬧聲更甚了,漸漸地卻只剩下了一個清朗莊嚴(yán)的聲音。也是在此刻,陳澈白聽見了那聲輕不可聞的叫喚,就像絕妙的樂音一般,讓他的眼眶里泛起了淚花。 “侯爺?!敝苊邇核匕咨拇桨贻p啟,那雙嫵媚的狐貍眼里雖然盛放著一個陳澈白,可卻是冰冷淡漠的,好似看著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過路人。 只是這足以讓陳澈白感到欣喜若狂,他緊緊的握著周眠兒的手,一遍遍的重復(fù)著:“太好了,太好了......”卻沒有注意到,他放在心尖上珍重的人,越過他熾熱的眸光,望著屋外那些明亮的光影,嫵媚的眼睛里至此才有了暖意。 即使隔著這扇門,她依舊可以想見那人的模樣。因為,他生根在她的心底已經(jīng)許多年了。 沉寂了多日的侯爺府,終于在今晚蘇醒了過來。 燈火通明的庭院中,永寧侯親自將念得口干舌燥的大師扶下來,然后命人將吞噬完大半張桌子的火撲滅。 底下人看著侯爺雙眉舒展的笑顏,都猜到是夫人醒過來了。于是他們看向離妄的眼神簡直稱得上“狂熱”二字。 連太醫(yī)院翹楚張?zhí)t(yī)和延臧大師都治不好的病,離妄大師卻給治好了,這才是真神仙?。”娙怂妓髦鴳?yīng)該向大師討要幾張符紙,以便可以帶在身上辟邪。 和他們一個想法的,還有此刻正和陳澈白一人一邊扶著離妄走下來的陶林,她現(xiàn)在對師父大人的崇拜已經(jīng)頂?shù)搅四X門,一雙狐貍眼崇敬地看著師父大人俊美的臉龐,不知是不是因為月色和燈影疊加在一起的緣故,今夜的師父好看的就像會發(fā)光發(fā)亮,閃得她一顆心又酥有甜。 而唯一令“小狐貍”覺得不爽的是,這個一車話的陳澈白每次都把自己剛要說出口的話給搶了去。 所以離妄兩只耳朵聽見的大部分都是: “師......” “大師真乃世外高人!” “師......” “我聽下人說,大師當(dāng)時手揮桃木劍,口念驅(qū)邪經(jīng)文,不但引來了九天神火,還燒的妖魔無處遁形,宛若神明降世。只可惜澈白當(dāng)時在屋內(nèi)無法一睹大師的風(fēng)姿。” “師......” “此等恩情,澈白無以為報,大師想要什么盡管開口,只要是澈白能做到了,必定竭盡全力?!?/br> “......” 這一口一個澈白、澈白的,搞得和師父很熟似得。陶林不滿的嘟著嘴,早就覺得這“美人兒”侯爺看師父的眼神不對勁,莫不是貪圖上了師父的美色,想要借機(jī)將師父占為己有! “不可以!” “小狐貍”這沒頭沒腦的叫喚聲,果然將兩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身上。離妄有些不解的看著身邊人捏著拳頭,饒有敵意的看著陳澈白。他伸出手摸了摸“小狐貍”的額頭,掌心傳來的溫度不想是發(fā)燒,這讓離妄稍稍放了些心。 “什么東西不可以?” 師父大人的問題顯然讓陶林不知該如何開口,她嘟著嘴,瞥了瞥越看越像個狐媚子的“美人兒”侯爺,忿忿的說道:“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說罷,便用力拽著離妄的胳膊朝前走去。 留無辜的陳澈白一人在原地,天馬行空的思忖著:到底是什么東西不可以? “小狐貍”一頓沒有目的的亂走,腦袋中只想著要遠(yuǎn)離那個狐媚子侯爺,沒想到走著走著就來到了白日里蕩秋千的園子里。 皓月當(dāng)空,瑩白色的月光揮散在這個植滿奇珍異草的園子,不知名的幽香縈繞著步入此間的二人。 “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為師,什么不可以了嗎?”離妄伸手摟住那個還要往前的小身子,用力一帶將她帶到自己身前,凝視著這雙嫵媚的狐貍眼,喉結(jié)不由上下滾動著。 “不可以,不可以就是......”陶林被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