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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陶林看見“小夜叉”遞給了男人一個沉甸甸的錢袋子,那男人就笑的像朵花兒一樣的將拖車交給她,樂呵呵的離開了。 “敗家娘們!”陶林心中罵著,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剛才的笑,在沈歲歲的招手下,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幫她拖車。 兩人順利的混進了連空氣中都是金錢味道的白瀾園,陶林激動的更是一雙眼睛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這氣派的樓宇,這閃瞎眼的裝飾,這園子,這花,還有這......這兇殘的“小夜叉”! “有什么好看的,一群沒品位的燒錢鬼?!睔q歲把板車推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之后,立即輕車熟路的摸進了一個無比奢華的院子。 “你怎么對這里這么熟?”陶林聽歲歲的話將視線收回了那么一點,她現(xiàn)在有些懷疑這“小夜叉”是不是曾經在這里唱過戲,但由于脾氣太暴躁就被老板給了趕出去。 歲歲不知道她這些腹誹,壓低聲音說著:“這錦蘭院剛建好的時候,小銀環(huán)為了炫耀她這燒錢院,請?zhí)媒氵^來喝過茶,那時候我剛好在堂姐那里,就順帶連我也一起請了?!?/br> 這么好一處院子是該炫耀炫耀。陶林正贊同的點著頭,就迎上了歲歲信任的眼神:“你去偷人。”歲歲將麻袋交給陶林,“不要怕,對你來說這就是小事一樁。” 偷人?這兩字怎么聽著那么變扭呢?還什么小事一樁,賊船,果然是艘賊船??!陶林欲哭無淚的接過麻袋,輕聲問著:“那你呢?” “我在外面接應你?!?/br> “那你拿火折子做什么?” “天冷,我暖暖手。” 騙鬼呢!陶林覺得她極有可能要干一件有辱南柯村淳樸村風的大事。一定是這兩姐妹嫉妒人家有錢、能住好院子嫉妒的發(fā)瘋了! “那我去了,你可一定要接應我,別忘了事成之后那碗面!” 在歲歲認真的點頭保證下,陶林貓著腰的身體靈活的像只狐貍一樣,躲過那兩個還沒有睡醒的侍女,推開了小銀環(huán)的房門。 屋內熏著氣味綿軟的香,讓陶林的鼻子有些不習慣的打了一個噴嚏。她連忙捂著嘴巴,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 還好這個時辰,小銀環(huán)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全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只不斷靠近自己的“小狐貍”。 “這女人長得也太好看了!”陶林撐開麻袋,花癡樣的看著這個櫻桃小嘴柳葉眉,酥胸半露白皮膚的美人兒。 這樣好看的美人,你怎么舍得下手呢?陶林苦惱的問著自己,一只手卻丟下麻袋想要摸摸美人滑嫩嫩的臉蛋。 她雖是個女兒身,可自小扮男兒扮的久了,心里頭對美人兒的欣賞和喜愛那是極深的,不過陶林對于美人兒的定義可不僅僅限制于女人,像師父這樣俊美的男人可不也是惹人憐愛的美人兒嘛。 美人睡的可真香,“小狐貍”摸的也很爽,心下還直夸美人兒的皮膚嫩滑的像白豆腐。 然后,美人兒就被她摸醒了。 小銀環(huán)那一聲“啊......”剛叫了一半,就被陶林慌張的捂住了嘴巴??粗廊藘后@慌失措的樣子,陶林心底那是萬分愧疚??梢幌氲阶约阂峭等耸?,“小夜叉”準得叉了自己的命,她一狠心就出手打暈了嬌滴滴的美人兒,然后使出了吃奶的勁把她裝進了麻袋里。 沒想到這美人兒看著挺瘦的,扛起來還真是吃力。陶林踉踉蹌蹌扛起麻袋,還沒走幾步,就聽見外頭傳來一陣接一陣的驚呼聲:“著火了,救火啊......” 陶林一下子聯(lián)想到了沈歲歲拿在手上的火折子:你大爺?shù)摹靶∫共妗?,還敢放火殺人家園子了!她一邊氣憤的譴責著沈歲歲,一邊吃力扛著麻袋往外挪。 房門在這時打開,來人眉梢?guī)驳男∨艿教樟稚磉?,分擔著麻袋的重量。在兩人步伐一致的跨過門檻后,陶林不滿的嘀咕著:“你放火做什么?” “不這么做,我們能輕易扛個人出去嗎?”沈歲歲理所當然的白了她一眼。借著四下無人,兩人拼著一口去沖到了方才放板車的角落。 陶林喘著氣將麻袋放在板車上,“那你也不能放火,萬一傷到人怎么辦?” “你放心,我的這把火絕對傷不到人?!鄙驓q歲的臉上露著一抹吊人胃口的笑,看的陶林老覺得瘆得慌。 算了不管了,還是先出去要緊。于是兩人趁亂推著板車出了白瀾園,直奔渡夢河而去。 另一頭,冒著白煙的院子里,一眾披頭散發(fā)、剛從睡夢中醒來的角兒們,跺著腳心疼的看著那間被大火吞噬的屋子,一個個都扯著嗓子對那些前來救火的下人喊道:“快點兒撲火,快點兒撲火......” 那里面放著的可都是她們幾個最喜歡的行頭啊,到底是那個天殺的王八蛋干的? 作者有話要說: 圍著火爐吃西瓜~~ ☆、春花遇(十三) 今日是個見不到陽光的陰天,天空中越積越厚的烏云似乎隨時都會成群結隊的掉落下來。 自然,今日還是一個適合捉鬼的日子。 離妄忙活了大半天,終于在渡夢河岸上搭了一個簡易的戲臺子。他甚為滿意這個用幾條板凳和一塊紅布組成的臺子,卻冷不防聽見身后傳來的輕嗤聲。 小白臉,你這是在嘲笑我的杰作嗎?離妄挑著眉,臉色不善的看著不遠處的陶皮皮,后者則絲毫不畏懼的迎上他的目光,似乎在說:是又什么樣? 空氣中冒出了一絲絲無形的火花,這兩個互相看對方不順眼的人,隔著肆意生長的雜草,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著對方,仿佛誰先眨眼誰就算輸了。 認輸吧小白臉,你玩不過我!離妄用力掐著手中的佛珠,努力將一雙被河風吹得有些發(fā)疼的眼睛睜的老大。 對面的陶皮皮發(fā)現(xiàn)了他這幼稚的想法后,不禁嘀咕了一句:無聊。 然后離妄就激動的看見那兩片長長的睫毛落了下來,這一幕使得他的唇角自信的朝上揚起,心中自得道:哼,手下敗將。 遠遠的看見那抹灰白顏色的身影,離妄的眼中不由覆上了溫暖的笑意,他方才還記掛著寶貝徒兒怎么去了這么久還不回來。 “大師,人請來了?!睔q歲喘著氣和陶林一起將板車推到了離妄面前。 “怎么去了這么久,還滿頭是汗?”離妄似是沒有聽見歲歲在說話,一臉心疼的替陶林擦去額上的汗水。 “師父,我本來也以為能很快回來的?!碧樟止皂樀拇怪壅f道,想著師父的衣袖擦在自己的腦門上,真是太害羞了...... 這兩個人是在唱戲嗎?好像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不太正常了!沈歲歲狐疑的看著頗為膩歪的師徒二人,和她一樣的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