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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說吧,你最近都做過什么比較特別的事情,尤其是缺德的事。” 趙詩璇被她這么一點,眼里再沒神采,不由自主地回答道:“我前天故意引誘賀露偷我錢?!?/br> 果然有問題,范若希低喝一聲:“說具體點!” 趙詩璇整個人一震,雙眼依舊無神,“前天她和其他同學來我家玩的時候我讓她看到了我放了幾萬塊錢的抽屜,她后來果然偷了我的錢,并且被我當著大家的面搜出來了?!?/br> “你怎么知道她就會偷你錢?!?/br> “賀露她弟弟在住院,全班都知道她很缺錢,我們還捐了一次款。” 住院——范若希飛快地追問,“哪個醫(yī)院?” “N市醫(yī)院?!?/br> “你同學弟弟什么病,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什么病,一直昏迷不醒,我沒關注過,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br> 果然又是一個丟了生魂的人,范若希暗嘆一聲,看來多半不會是巧合了。 范若希打算再去醫(yī)院看看,在這之前,她看了眼兩眼無神站在自己面前的趙詩璇,皺眉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好自為之。你自己回宴會上,把見過我的事都忘了?!?/br> 趙詩璇得到指令,兩眼無神地走回宴會上去了。 范若希在原地坐了會兒,撤去障眼法,也回到宴會中去了。 此時宴會已經接近尾聲,來賓們陸陸續(xù)續(xù)地散了,范家兄妹也準備回家。 時間太晚,大家干脆一起回秋暝山,反正范若諶有假,范若黎自己當老板,誰也不用急著上班。 幾人一路聊著回去,聊起趙霖深,范若諶說:“若希你不用在意他們,趙霖深胃口越來越大,我們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正在轉移財產,已經在收集證據(jù)。等你一成年,我們立刻幫你和他解除父女關系。” “謝謝哥。” “自家人這么客氣干什么?”范若諶看了范若希的一眼,“有什么事你就跟我們說,要是開不了口跟若黎說也行,不用顧忌,我范家的人,可不能隨便就被阿貓阿狗欺負?!?/br> “我知道,沒人能欺負得了我,哥你放心?!?/br> 范若黎接話,“就是,還有我在呢,哥你cao什么心?” ☆、十一章 “靠你?”聽到范若黎的保證,范若諶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靠你打上門去?” 范若黎睜著明亮的大眼睛看向他,反問道:“難道不行?” 范若諶搖搖頭,“打草驚蛇。” 范若黎有些不明白,范若諶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再問。 范若黎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哥,這么對姑父會不會狠了些?” 解除父女關系可不是說著玩的事情。 范若希接話:“姐,我不是趙霖深的親生女兒,趙詩璇才是?!?/br> “什么?”范若黎馬上反應過來,“你是說你和姑父沒有血緣關系,而趙詩璇是姑父的私生女?” “是。”范若希面容平靜地將往事說了一遍,最后道:“我并不介意他有親生女兒,但我沒法不在意他為了名利騙了我和mama十幾年。等收集完證據(jù),我也不求讓他坐牢,只需要解除父女關系,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就行。” 范若黎見她這樣也不好多說什么,想了想,她又問:“那若希,你的親生父親找到了嗎?是不是姑姑的前男友?” “嗯,找到了,就是他。不過只是生身關系而已,我不想認回他,你們也不必幫我運作?!?/br> 范若希一句話就截斷了后路,范若黎看著她冰雪般白皙淡漠的側臉,暗嘆一聲,不再說話了。 第二天一早,范若諶兄妹就離開了秋暝山,各自干各自的事情去了。范若希早晨起來練了兩個小時的劍,這洗過澡出發(fā)前往N市醫(yī)院。 N市醫(yī)院是N市最好的醫(yī)院,如果趙詩璇那名叫賀露的同學有個在這里住院的弟弟,那么她極缺錢也不奇怪。 范若希到N市醫(yī)院后,去前臺查一名姓賀的昏迷原因不明的小病人,很快就查到一名叫賀玉澤的十一歲小朋友身上。 范若希說自己是病人jiejie的同學,護士們沒有懷疑,很熱心地給范若希指了路。 范若希提著一袋水果進到了病房,這是一間三人間的病房,外面兩鋪床都沒住人,只有最里面的床位前坐著一個高瘦的女生。 女生扎著馬尾,身穿一件卡其色的外套,袖扣扎著袖套,臉還算清秀,不過額頭和臉頰上有幾顆豆,唇色也是不健康的暗rou色。 范若希徑直走到她面前,女生察覺到有人過來,下意識地抬起頭看范若希,看清楚范若希的容貌后,表情十分愕然,“你好,請問你找……” “找你。我叫范若希,過來看看你弟弟。” 賀露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警惕,然而當范若希把手中的水果給她時,她又變得不好意思起來,“這怎么好意思……” “不用客氣。,你把水果榨成汁喂你弟弟喝,他得多補充維生素?!狈度粝B(tài)度溫和地將水果放在桌子上。 賀露看了下水果,發(fā)現(xiàn)里面都是昂貴的水果,臉上的表情不由變得局促起來,她接過水果,小聲地說了句:“謝謝?!?/br> “不客氣。我能仔細看看你弟弟嗎?我興許知道他昏迷的原因?!?/br> “哦哦,可以,你來?!辟R露連忙讓出位置,她下意識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請問你也是醫(yī)生嗎?” 范若希正將手放在賀玉澤的頭頂上,神色凝重,聽到賀露的問話,范若希隨口答道:“不是,我是修道的。” “……修道?”賀露重復了一遍,完全不明白范若希說的是什么。 “是,我主業(yè)修道,副業(yè)讀書,目前是N大的學生,這是我的學生證?!狈度粝m樖謴陌锩鰧W生證給賀露,她最近已經發(fā)現(xiàn)N大學生證的說服力了。 賀露深覺荒謬,她一向感覺自己智商還行,不算太低,然而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事情讓她難以理解。她滿心懷疑地看了面前美得不像真人的女生一眼,暗暗對比究竟是誰腦子出了問題的可能性大一些。 范若希不等她發(fā)問,直接開口,“你弟弟是九月十一號昏迷的?” “九月十二號……”賀露說到一半猛然抬起頭看向范若希,“??!我弟九月十一號就昏迷了?” 九月十一號的時候賀玉澤確實不太對勁,回來的時候一直皺著小眉頭,說頭疼,賀露也只當他在外面吹到了風,有些感冒,因此拿了感冒藥給他吃完后就讓他睡下了。 當天賀露有個離家一個小時二十分鐘車程的家教,她匆匆安頓好弟弟之后趕著去做家教,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半,看弟弟睡得正香,就沒進去吵他。直到第二天,賀露叫弟弟起來上學才發(fā)現(xiàn)他臉色青白,早已經昏迷了。 賀露完全沒想到,她晚上去看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