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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把玩,等魏三壞心的環(huán)在他下身輕輕掐了一下復又圈住摩挲時便喘息著xiele出來,整個身子崩挺的像條離了水的魚。要命的是他這一激動手也不由收緊,害的魏三悶哼一聲立刻握住他手離了自己下身。如此阿九也清醒過來,忙紅著臉要瞧魏三那里,一邊道:"明樓,沒事吧?"魏三笑而不答,只將他側轉過身。阿九背對著他一時有些慌張,扭過頭想瞧他的臉,一面道:"明樓?這是?"還沒瞧見便"啊"的低呼一聲,腿間清晰無比的傳來的觸感--魏三的性器正插在他大腿根部。阿九慌了神,身子一僵隨即想到身后的魏三,只得待在原處夾緊不動。他看不見魏三的臉只覺得腿間的觸感粘膩,魏三稍微動作,這感覺便更甚。阿九身子愈發(fā)僵硬,魏三覺出不對忙將他抱著轉過身來,等瞧見他鼻翼上細密的汗滴便明白這等事于阿九過于yin靡,自己往日一向護他,如今剛見面卻因此嚇著了他,只能怪自己方才聽著他那句只跟自己這才失了方寸。思及此,魏三只得抽身離阿九稍遠了些,一面言語寬慰他道:"是我過了,今天便到這里吧。"一面拍拍阿九,動作里全是一貫的溫柔寵溺。阿九方才不過是瞧不見他這才著慌,如今瞧著了也就安了心,湊近魏三想抱著他睡,卻不巧正挨到他下身,這才想到剛剛魏三雖逗弄地他xiele出來,自己卻沒發(fā)泄過。難怪他要離自己遠些。魏三卻不愿意在初見面時嚇著他,況且阿九如今的身子要經(jīng)得住與他歡愛也著實吃力。阿九卻在此時湊了上來,看著魏三埋下頭去。半路里被魏三依樣攔住,嘆道:"睡吧。"阿九卻執(zhí)拗地掰開他手,扶住魏三性器含進口中舔舐吸吮,偶爾抬眼瞧著魏三,那意思是叫魏三明白他是心甘情愿未魏三做此事,不是魏三所想的委屈。魏三掙開他手,瞧了他半晌,有些認命的插入他發(fā)間撫摸。阿九埋頭在自己胯間做此事實在是一件頂要命的事,魏三瞧著他努力吞吐,直到阿九被他性器漲的有些吃不消方一把拉起阿九與自己親吻,一面把著他手握住自己性器摩挲至泄出。阿九這才有些笑意,望著魏三滿足的一笑,被魏三抱入懷中親了親,而后下榻找了一方帕子將兩人身下粘膩擦拭干凈,這才一同入睡。完結章第二日,魏三一行人動身回十四樓。魏三顧及阿九身體,眾人因此并沒狠著趕路,魏三一路上便將湘州趣事挑揀著講給阿九聽。其中更有諸如養(yǎng)尸、驅尸等種種逸事,阿九聽著直拍手稱奇。偶爾也將自己如何遇見陳叔,如何跟著陳叔學了記賬之事說給魏三聽。講著講著卻又想到顏奇,雖說宋延對顏奇恨不得有千般萬般的好,他到底放心不下。他這一生,遇見的人不多,在乎的不多,如今多半去之,只剩下了顏奇與魏三。他既要跟魏三過一輩子,便不能陪著顏奇??墒撬簧鷥H有的些許波折都與顏奇息息相關,顏奇便如他心底的一根rou刺,疼的時候無時不在,卻無論如何拔不得,因為到底是自己心上的血rou。魏三每見他神色低落都會將他攬入懷中溫柔安撫,偶爾也在阿九身側燃那安神香,為著也是叫他多歇息片刻。有他在身邊阿九安心許多,況且那香燃后確實能使人忘卻疲憊換一頓好眠。這樣緩行著卻也沒半個月便離十四樓近了,阿九見老羅親自來接魏三時便有些疑惑,魏三笑著揉著他腦袋道:"原先顏奇不過帶著你兜兜轉轉,廬州卻離這里不遠。"一面又拿了新的一只香來點燃,親了親阿九額頭道:"我跟著他們騎馬商量湘州的事,你先睡一覺,醒來便能到樓里了。"頓了頓又道:"到時你若還想找顏奇,我自然有法子把他從宋府弄來見你。安心睡吧。"阿九便乖乖點頭,惹著魏三又湊近來親了他幾下方放下簾子自己出去了。這車內(nèi)平常的香氣經(jīng)久不散加之今晚的新香,味道愈發(fā)濃郁起來,阿九不到片刻便沉沉睡了去。魏三的話不出一絲差,阿九醒來瞧著周遭布置便知道這是又回到了十四樓。細瞧時卻又與金銀樓不同,待要起身下榻時卻一眼瞥見身旁立著的一人立時如被人定身在地,動彈不得。那人似乎是早習慣了旁人如此,只輕笑著拍了拍阿九的頭,讓他由站轉坐。奪天造化!阿九盯著那人眉目五官一眨不眨,卻仍是想不出當找何等詞匯來形容此人相貌,只覺得此等容貌哪里該是凡間所有,必是看一眼少一眼,哪里還肯眨眼,只恨不得將這相貌刻入骨髓,永世不忘才好!那人見他這等模樣,笑著伸出一指來在他耳后一處輕輕戳了一下,阿九在刺痛里恢復清明,那人方彎著一雙微微上挑的眉目笑道:"不要說話,好生看著。"說罷便點了他周身xue道,轉身出了門去。到了正廳處坐于上方慢慢品茶。阿九不知他話里深意,現(xiàn)下全身是真正的動彈不得,這正廳與他所在之地中間隔著一道透明似的玉質(zhì)屏風,阿九正著急間卻瞧見魏三進了那正廳之中,對著座上那人行了跪禮后起身坐到一旁。"我要帶阿九一起去。""哦?"座上之人放下手中茶盞,細長指尖不急不緩的在桌面輕點,"聽說你不惜得罪魏明期,命人替宋家保全了家業(yè)?"魏三回道:"魏明期手段太過狠辣,若是宋家家業(yè)全入他手,依如今魏家的人手,分不出人來妥善打理也不過是拖累而已。況且如今顏奇也在宋家......"那人輕笑著打斷他,"若不是你派人將那玉佩送給宋延,只怕宋延未必在你之前找著人。"阿九在那屏風聽得一頭霧水,只覺得心頭上一陣鈍痛,顏奇兩字硬生生憋在心頭盤旋。魏三似乎瞧不見他,只垂頭低聲道:"阿九終有一日得明白,哀莫大于心死,顏奇早已是個空殼。況且......"魏三說到此處,面上現(xiàn)出一抹阿九極不熟悉的笑容來,摻了些同情,更多的卻是冷漠,"他既愛的是我,我便不會容旁人再搶去第二次。"末了微微停頓片刻,嘆氣也似,道:"何況我只怕已經(jīng)收不得手了。"那人指尖動作停頓,低聲道:"你愛他已到此地步?"阿九屏住呼吸,腦內(nèi)萬籟俱靜隔著屏風瞧見魏三清晰點頭,末了還要加上一句"所以無論是誰,都阻不得我。"那人終于嘆氣,從懷中摸了一個琉璃小瓶置于桌上,"忘川。只要他喝了這個便能將一切過往忘得干凈。"說罷手一揮,那小瓶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