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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給面子。”荻原撇撇嘴,接著就無賴地說,“這件事你得聽我的。我要當(dāng)景吾的陪練?!?/br>跡部把車停到路邊,看向荻原:“小樹,你想拿你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么?嗯?你覺得本大爺會答應(yīng)么?”荻原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巧克力糖,遞到跡部嘴邊:“這個能不能收買你?”“不夠?!臂E部張嘴吃下。等著他繼續(xù)賄賂自己。“那...我想在回英國前能和景吾多相處一下呢?”這樣呢?“等你身體好了,我會陪你打個夠?!臂E部仍然不為所動。荻原犯難了,怎么自己打個球就那么困難呢?!熬拔幔乙獏⒓尤珖筚?。”“不行!”跡部態(tài)度強硬地說,“不許拿你的身體開玩笑!”荻原低頭,這可怎么辦。想了想,他開口道:“景吾,我的身體現(xiàn)在只能聽天由命??墒牵也幌肼犔煊擅?。不管我的身上會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想做一些讓自己高興的事。景吾...我不想象一個瓷娃娃一樣,什么都不能做...我...不想覺得自己和別人不一樣,我沒病,我是正常的。”“小樹。”荻原抬頭看去,跡部的臉在眼前放大了。嘴唇被含住,被頂開,跡部竟然把他嘴里的巧克力糖送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荻原瞪大眼睛,還是把糖含住了。“這么吃,好吃多了。”跡部舔舔嘴,然后親了荻原一下,“好吧,我同意。不過什么時候休息,你要聽我的?!?/br>“沒問題。”荻原皺皺眉,“太甜了,好渴?!陛对槌鲆粡埣垳?zhǔn)備吐進(jìn)去。結(jié)果跡部的臉又放大了,嘴里的糖也換了地方。“給我不就好了?”跡部把水拿給荻原,他的車上有整整一箱的礦泉水。荻原拼命喝水,想沖掉嘴里的甜膩。跡部那么一個喜歡華麗的人,怎么會作出這么不華麗的事。到了冰帝,荻原并沒有馬上上場。由于關(guān)東大賽上輸給了青學(xué),冰帝失去了進(jìn)軍全國大賽的資格。不過跡部不是一個會喪斗志的人,盡管無法進(jìn)入全國大賽,他仍然給自己和球員制定了嚴(yán)格的訓(xùn)練計劃。荻原就坐在遮陽傘下一邊喝水,一邊認(rèn)真觀察跡部他們的訓(xùn)練。想到了他和跡部的第一次見面,和跡部從相識到相交,到現(xiàn)在...還有車上的那塊巧克力糖。眼前又是一片黑暗,荻原閉上眼睛,用耳朵去感知場上黃色小球的來回變動。如果,他真的看不見了,是否還能打球。應(yīng)該可以吧,貝多芬失去了聽覺,仍然可以創(chuàng)作出那么經(jīng)典的交響曲。就算他真的再也看不見了,他也可以和他們打球,用自己的耳朵,用自己的身體,去感受球場,感受他們。有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后蹲在他的面前。“景吾?!彪m然看不到,但他知道是他。“小樹?”跡部剛才見荻原突然閉上眼睛,不放心地跑過來看看??奢对臉幼?..“眼睛不舒服么?”“嗯,斷電了?!陛对煊X到跡部的氣息變了,他伸手摸到跡部的臉,揪了揪,“景吾,我的眼睛只是斷電了,會通電的?!北慧E部樓進(jìn)懷里,荻原怕怕地說,“景吾,你想我今天走不出冰帝么?你的親友團(tuán)很可怕呢?!?/br>“小樹,我想吻你。”過了半天跡部突然道,荻原把頭向下縮了縮,“別,我會死得很難看?!?/br>“我?guī)愕睫k公室休息去吧。”跡部道。“不要,我要在這里聽。景吾...我不會放棄網(wǎng)球...我要和你們一起進(jìn)全國大賽,一起走到最后。”荻原抬起了頭,臉上沒有難過,沒有氣餒,依舊是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依舊是讓人無法移開眼睛的炫目。“現(xiàn)在要打么?”跡部把球拍放進(jìn)荻原的手里。握緊球拍,荻原站起來,大聲說:“要!”冰帝的隊員們開始還為跡部與荻原之間親密的舉止而臉紅,可當(dāng)他們看到荻原被跡部小心的扶過來,眼中的光彩消失不見的時候,他們忘了呼吸。“跡部...”忍足叫了一聲,眼神問:不是我們想的那樣吧。但見跡部輕輕點了下頭,所有人自動后退了兩步,好把寬闊的場地留給那個看不見的人。“荻原...你的...”向日剛想問就被!!從后捂住了嘴。“嗯,暫時斷電,不過一會兒就會好?!陛对胺叫π?,然后對跡部說,“景吾,看來今天你要做我的陪練了?!?/br>“本大爺樂意之至?!臂E部把荻原帶到場地上,附在荻原的耳邊道,“小樹,就算你看不見...你一樣可以打網(wǎng)球?!?/br>“嗯,我相信景吾的判斷?!陛对瓟[好姿勢,跡部放開了他。“忍足,如果看到荻原舔嘴唇了,就拿水過去給他喝?!比巳套阋黄克?,跡部走到荻原的對面。球場上靜悄悄的,每個人都沒有心情說話。“手冢...你什么時候能回來?”手冢沒想到這個人會給自己打電話,更沒想到他說的第一句會是這個。“很快...出了什么事?”手冢臉上的平靜有些打破,這個人這么問,一定是他出事了。“手冢...我很難受...小樹今天來冰帝,說要做我的陪練,說要和我們一起進(jìn)軍全國大賽...我第一次見到什么都看不見的他...從來沒有那么疼過...那種撕心裂肺的疼...可小樹卻一點傷心的表情都沒有...他還和以前一樣,在我的面前,笑地那么美...手冢,我們的喜歡是不是成為了他的負(fù)擔(dān)?我不想他在我們面前強顏歡笑,只為了不讓我們擔(dān)心...我今天遇到亞久津,他讓我們有時間多陪陪荻原...我不知道他知道了些什么,可是他說的對,在小樹身體不好的時候,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做些什么?而不是增加他的煩惱?”失去了往日的高傲與尊貴,電話那頭的跡部顯得分外脆弱與無助。為自己無法分擔(dān)荻原痛苦的無助,為他失明時的笑容無助。手冢只是聽著,在跡部的呼吸聲變得不順的時候,他開口道:“我們的快樂就是小樹的快樂。他不是強顏歡笑...跡部,還記得‘黑眸天使’吧...雖然,我并不愿提這個詞。小樹的心里裝著的永遠(yuǎn)是美好的東西,所以哪怕他病了,他看不到了,他也會和以前那樣微笑。他眼中的光彩不會因為他看不到而消失,反而會更耀眼,這就是小樹,是我們的天使,我們要守護(hù)的天使。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