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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之后,吳衡脫力背對著孟城年側(cè)躺下來,孟城年將手機(jī)放回到床頭,躺到他背后,在他耳邊問:“這就完了嗎?”吳衡低聲說:“抱歉,請等我稍微休息一下?!?/br>“你還沒有到吧?”孟城年將手放到吳衡的腰上,有力的拇指按壓著他的后腰。“嗯?!?/br>“我哪里做得不好嗎?是時間太短了?”“不是……”吳衡被他按得很是舒服,嘆息出聲,道:“如果能慢一些輕一些就好了。”“哦,”孟城年低頭吻在他的脖后,又伸出舌頭舔了舔,問:“嚴(yán)哥是這樣的嗎?”“嗯……”吳衡縮了縮脖子。“你,那個,就是你一開始就知道你是這樣的嗎?之前有過女人嗎?”“我們那個時候……”吳衡回憶了起來,緩緩道:“同性戀就是犯罪,就算我朦朦朧朧有那個意識,也不承認(rèn)自己就是同性戀。我結(jié)過婚,但是沒幾年就離了?!?/br>“有孩子嗎?”“沒有孩子。”“后悔嗎?”“后悔什么?是沒有孩子,還是那么多年的自我欺騙?”“呃……”吳衡也很難回答。“那你跟嚴(yán)哥這樣多久了?”“十四年了?!?/br>“這么久?嚴(yán)哥那時候多大?”“二十一?!?/br>“那你一直跟著他,沒換過人嗎?嚴(yán)哥呢?你們是情侶嗎?”“不是情侶,只是我跟著嚴(yán)先生而已,嚴(yán)先生有很多情人?!?/br>“這樣都行?”孟城年想要替他打抱不平,而后一想算了,這到底是別人的事?!昂昧藛??”他問。“好了,謝謝你?!?/br>孟城年又撕了個避孕套戴上,兩人這樣側(cè)躺著,從后面輕輕插入進(jìn)去。這次他做得很慢很仔細(xì),終于將吳衡送上高潮,他才釋放自我。吳衡果真全程都沒有勃起,高潮的時候后xue痙攣,yinjing淌出一些粘液,也不知道是不是jingye。孟城年拿過床頭的手機(jī)按了停止,先發(fā)了一份到自己手機(jī)上,待日后回味。四到底是年紀(jì)大了,做完之后吳衡起不來身,勉強(qiáng)去洗了個澡,渾身酸痛,只能住酒店了。晚上孟城年躺他身邊和他說話,說了沒幾句吳衡就瞌睡了。還太早孟城年睡不著,他就捉虱子似地扒著吳衡的腦袋數(shù)白頭發(fā),數(shù)到八十九根困了,摟著他睡了。吳衡倒是起得挺早,孟城年瞇著眼睛摸手機(jī)看的時候就見他已經(jīng)穿好衣服,坐在桌邊點(diǎn)好早餐等他了。按開手機(jī)一看,才七點(diǎn)出頭。不愧是老年人。孟城年和他說了早,爬起來刷牙洗臉,坐下來和他一起吃早飯,而后兩人道了別,各自走了。孟城年一路小跑到公司上班,干活的時候也在反復(fù)回味,痛痛快快地和真人zuoai之后渾身舒爽,但怎么想都覺得詭異。他以為自己對男人感興趣已經(jīng)挺驚世駭俗的了,沒想到zuoai對象大他兩輪都多,年齡也是他兩倍還多。但就算這樣,他也覺得很爽。吳衡在床上很溫順,提出什么要求他都會努力照辦。平時相處的時候他又細(xì)心溫柔,就像早上他洗漱完,桌上多了杯熱騰騰的飲料,吳衡問他:“茶還是咖啡?”孟城年拿了咖啡,吳衡喝掉了另一杯茶。想想就覺得好笑,他還讓他多喝了一杯牛奶,說長身體。和這樣的人談戀愛一定很舒服。待機(jī)黑屏的電腦屏幕反射出孟城年傻笑著發(fā)紅的臉,他趕忙抓耳撓腮地狂點(diǎn)鼠標(biāo)繼續(xù)看文件。一天下來,孟城年愈發(fā)地陷入這種幻想無法自拔。至少還想再見他。晚上回家吃飯,飯桌子上只有他爸和小妹,孟城年邊吃邊問:“爸,你們中老年人都喜歡去什么地方?。烤褪歉笥蚜奶煨蓍e那種的。”“棋牌室,麻將館?!泵习终f。“高雅一點(diǎn)的,聊天誒!”“那就茶館?或者釣魚?!?/br>“這還差不多。爸,你有沒有推薦的比較好的茶館,地址寫給我?!?/br>“干嘛?你小子,這回終于記起父親節(jié)了嗎?”“呃……”“對啊,哥,我生日快到了,你該開始攢錢了,別又拿個路邊攤買的美少女戰(zhàn)士鉛筆盒糊弄我!”孟城年去他哥那預(yù)支了一個月的工資,忍到周末,把吳衡約了出來。兩人在茶樓喝了一肚子的水,吃過午飯,下午又到公園走了走。下午的陽光溫暖又慵懶,他們在湖邊慢慢散步,吳衡說:“跟我這種老人家一起,節(jié)奏這么慢,會讓你覺得很無聊吧?!?/br>“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跟你聊聊天我就覺得超有意思了!”孟城年夸張地擺手,又說:“倒是我大周末地約你出來,沒有打攪你休息或者做事吧?”“沒有,我很喜歡這種休息。”“你跟嚴(yán)哥常見面嗎?”“一個月見一兩次吧?!?/br>“不是吧,這么少?”孟城年無法理解。他要是喜歡一個人,肯定想要天天看見他,總是摟抱在一起,沒日沒夜地zuoai。“你不會覺得寂寞嗎?”吳衡微笑著說:“怎么會。這樣因?yàn)橐恢逼诖?,真的見了面之后會覺得非常幸福啊。再說我們都有彼此的工作和生活,這樣已經(jīng)足矣了。”“別騙自己了?!泵铣悄昕粗难劬?,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的謊言。吳衡沉默了下來。兩人繼續(xù)走,還是孟城年重新找到話題,問他喜不喜歡釣魚,或者高爾夫。吳衡說釣魚,高爾夫,爬山,羽毛球,他都很擅長。網(wǎng)球不太行,他和嚴(yán)北一起去過,直接打到肩膀脫臼。孟城年在腦海中已經(jīng)把下一個月的行程都排好了。“那下周你有時間嗎?我爸戰(zhàn)友度假山莊準(zhǔn)備開業(yè),請我們先去暖暖場子呢。有溫泉,垂釣,采摘一類的,你應(yīng)該喜歡?!?/br>“可以啊,屆時令尊也去嗎?”“我爸約了牌友脫不開身,就我們倆?!?/br>“好,我很期待。”一周后孟城年開著死纏爛打從大哥那里借來的車去吳衡家接他,開了兩個多小時到度假山莊,幾乎是他們包場,除了幾個服務(wù)人員就沒見到其他的顧客。就著上午太陽還不太足,他們先去釣魚。吳衡拿起魚竿就像變了個人,眼神凌厲身體緊繃,魚一條一條地上鉤,孟城年在旁大呼小叫,拍手叫好。吳衡額頭上掛著汗珠,笑著說:“釣魚我可是半專業(yè)的,當(dāng)年還獲過獎?!?/br>“厲害了!”孟城年向他學(xué)技巧,他什么都不會,小時候他爸帶他來釣魚他都自己去玩泥巴了。不過他學(xué)得快,不多時就姿勢也有了,眼力也有了,釣上來兩條。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兩人滿載而歸,午飯吃的全魚宴。